「呵,這不是經驗,這是真理,不然你問顧離?」
顧離在忙著打遊戲,聽見提到了他的名字,轉過頭來。
「別問我,我沒有女人,不懂怎麼哄女人。」
「你沒有女人?」
薄宸硯嗤了一聲。
季已非也冷笑了下。
顧離見他們都用懷疑、不相信的眼光看著自己。
頗覺委屈。
難道他看上去像個花花公子?
他是個時代好青年好不好?
一直潔身自好的。
「那些個飛飛、蝴蝶什麼的,算是什麼?蜘蛛?蟑螂?」
薄宸硯低沉的聲線中夾雜著不屑。
噗——!
季已非聽了薄宸硯的比喻忍不住笑噴出來。
這詞用的。
蜘蛛?蟑螂?
有沒有螞蟻?
「那不算,那些女人是逢場作戲,是她們圍著我轉,哄我開心,爺可不會去哄她們。」
顧離得意地說。
讓他去哄女人?
除非地球倒轉,讓他回爐再造重新投胎一回。
「很得意?」
薄宸硯斜睨著顧離。鷹隼一般鋒利的眼神掃在他身上。
「沒,不敢。」
顧離收起臉上剛剛綻放的得意的表情。
一臉正經。
老薄心情不好,他就不往槍口上撞了。
「反正我有老婆,你們沒有。」
薄宸硯摞下一句狠話。
他這句話說的聲音不重,但是清清亮亮的,傳進了在座的每一位耳中。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面面相覷……
他是來喝酒訴苦解悶的,還是來撒狗糧的?
不是在鬧離婚?
還有啥可炫耀的?
可是薄宸硯的眼神充分表明的,他就是在炫耀。
還很得意。
他有的,他們沒有。
「喝酒喝酒!」
最先受不了薄宸硯表情的是程柒。
招呼大家端酒杯:「一醉解千愁!」
女人有什麼了不起,他們是不要,怕累贅。
薄宸硯的神情便是:你們去找找看!
半夜,薄宸硯被司機送回到硯城別墅。
他沒有回自己的主卧。
而是直接踏進了喬欣住的客房。
喬欣睡得迷迷糊糊,眼看這麼一大砣壓下來,推搡著他:「你去你自己房間,你的房間在隔壁!」
「嗯,我就在這睡。」
鼻子像狗似的嗅了嗅,是喬欣的味道,還是跟老婆一起睡好。
薄宸硯直接倒在床上。
手和腿都硬生生搭在喬欣的身體上。
喬欣皺眉。
這傢夥是喝了多少酒,連自己的房間都找不到了?
而且她明明反鎖了房門,他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自己記錯了?
忘了鎖門?
原本不想管他,可是他就這麼將一半身子壓在她身上,還怎麼睡?
努力挪開他的手和腿。
將他往床邊推了推,沒推動。
看他睡得人事不醒,像隻死貓。
喬欣嘆了口氣。
下床。
去浴室用溫水洗了一條毛巾,回來給薄宸硯擦臉。
薄宸硯感受到一股溫熱從臉上滑過。
心中竅喜。
他的薄太太心裡還是有他的,看,他喝醉了,她都沒有不管他,還給他用溫毛巾擦臉。
他們那些兄弟,誰酒後有這個待遇?
繼續閉著眼睛,裝醉、裝睡。
喬欣給他脫掉鞋,把他垂在地上的腳搬上床。
然後拿過一床被子,蓋在他身上。
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