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女人。
就是男人,誰能允許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傳緋聞?
又不是在北極,天寒地凍急需要帽子戴。
「這就難辦了。那你必須好好解釋,女人若是生起氣來,那是十頭牛也拽不回來的。」
季已非感同身受地嘆息了一聲。
好像深有體會,深受其害。
「那我用一百頭牛拉不拉得回?」
季已非一愣,這是薄宸硯說的話?
這種沒智商秀下限的回答,真是老薄說出來的?
結了婚的男人,智商都降低了。
「這個,我沒有試過,不如,你去找一百頭牛,試試?」
薄宸硯丟過一個白癡的眼神。
季已非有點小受傷。
兄弟,剛才那沒水平的話是你說的,不是我!
心中強烈呼號喊冤。
但是……
看在好兄弟被女人欺的份上,他還是耐心地開導。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輕輕開口:「你想過沒有,她是否是真的因為這件事?你們的感情難道就沒有瑕疵?」
「什麼意思?」
薄宸硯丟過一雙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看著季已非。
「別別,大哥別這樣看著我,我也不過是猜測而已。」
要不是看他被女人欺,他才不會管。
「說——」薄宸硯丟出一個字。
「我是覺得你們的婚姻跳過了戀愛、正常交往,直接上了婚姻這條船,她當時處於人生困境,你是救她的那根浮木,她自然感激你,但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嘛,真的不好說。」
「我是那根浮木?」薄宸硯不悅。
「老大,我隻是做個比喻,你當然不是浮木,你是良木,國家棟樑。」
誰能想到此時的薄宸硯還在咬文嚼字,摳字眼。
他不敢再往下說了。
怕惹惱了他。
端著酒杯抿了一小口酒。
後面的話讓薄老大自己琢磨去,點得太透就沒意思了。
說得太多,難免不被遷怒。
薄宸硯眸子微眯,寒意滲人。
季已非的話讓他極為不悅。
意思是說喬欣不愛他,隻是他用非常手段掠奪過來的?
薄宸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話真不愛聽。
他的臉色很可怕,像是暴風雨前的黑夜。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也不過是幫你分析分析,不一定正確,老大的魅力,無人可擋。」
季已非看著薄宸硯不爽的臉色。
意識到自己的話戳到他的痛處。
驕傲如他。
怎麼能允許一個女人隻是因為走投無路而不得不屈從了他?
可是他說的難道就沒有那麼一小丟丟道理嗎?
否則老大怎麼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
試想如果當時喬欣不是處於那個艱難境況,怎麼可能跟薄宸硯閃婚?
想也知道。
不用掰手指算都清清楚楚。
隻是良藥苦口。
好話難聽。
真話總是讓人想逃避,不想入耳。
哪怕聰明如薄宸硯。也願意聽順耳的話。
自古以來忠言逆耳。
季已非見薄宸硯臉色不佳,忙說:「老大你也別多想,女人嘛,收伏她們還不容易?讓我說,就把她扔床上收拾一頓,還怕她有力氣再鬧騰?」
薄宸硯睨著他,嗤笑一聲:「說得好像你多有經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