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硯找不到喬欣,卻又無法控制對她的思念。
便來到喬家。
他敲門,開門的是傭人。
「薄先生,我們老爺和小姐都不在家。」
「嗯,我想去欣欣的房間看一下,可以嗎?」
「那……您進來吧。」傭人打開門。
薄宸硯上樓。
喬欣的房間裡很整潔。
雖然不在家,但是喬南吩咐傭人每天都要打掃。
薄宸硯環視著房間,這裡都是她的痕迹。
桌上擺著一張喬欣十幾歲的照片,清新甜美的笑容。
薄宸硯盯著照片看了許久。
彷彿多看一眼,照片中的女孩就會走出來一樣。
「她打過電話回來嗎?」
薄宸硯問身後跟著他的傭人。
「這個……老爺沒說過。」
薄宸硯下樓的時候,喬南回來了。
「爸。」
薄宸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
喬南點點頭:「來了?」
「欣欣還好嗎?有沒有給您打過電話?」
薄宸硯小心地探聽喬欣的消息。
但是喬南守口如瓶。
他答應了喬欣,不將她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
於是,接下來他們的談話內容涉及到天文地理、國際金融形勢、國內教育衛生改革,甚至涉及到某不知名小企業的併購與裁員。
但是絲毫沒有觸及薄宸硯最關心的核心內容。
喬南始終閉口不提喬欣。
薄宸硯繞了幾個彎子想繞回到喬欣的話題,可是喬南就是不上鉤。
巧妙地迴避掉。
薄宸硯無奈,又在喬家賴了一會兒,直到覺得實在是無望了。
才站起身與喬南告辭
臨走前他對喬南說:「爸,您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找我,都行。」
離開喬家,薄宸硯直接驅車來到傑逸會所。
他給季已非打了個電話:「出來喝酒!」
半小時後,傑逸會所。
顧離和季已非兩個同時到達。
薄宸硯擡眸,看向顧離:「你怎麼也來了?」
顧離一撇嘴:「我同情你恢復單身,怕你不適應主動來安慰安慰你,你還不領情!」
已經喝了幾杯酒的薄宸硯冷嗤一聲。
「你連女人都沒有的人同情我?我被女人甩了不假,至少我有過,你們有嗎?」
薄宸硯那是一副高高在上、很自得的表情。
季已非和顧離同時互看了一眼對方。
難道被女人甩是很驕傲的事嗎?
老大這是被女人氣傷腦子了?
還是有受虐症?
「站著幹什麼?坐下,陪我喝酒!」
薄宸硯命令顧離和季已非。
季已非嘆息一聲,坐下。
他沒有想到冷漠驕傲如薄宸硯,也會栽在女人身上。
會因為女人喝悶酒。
那他為女人心力交瘁也就不算什麼了。
他心裡的那個女人,明明回了B城,卻像條泥鰍似的,讓他捉不住。
「依我看,女人就是麻煩,所以我這輩子是不打算結婚了!一個人,多自由!」
顧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切!」季已非發出一聲輕蔑的聲音,「可別說嘴打嘴,到時候食言就不好了。」
「就算不得不結,也一定要等到四十歲以後。」
顧離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