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嘛。」
徐真真穿著卡其色風衣,說話時將兩條腿疊在一起,風衣下擺滑落,露出裡面包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
「咱們之間不需要熟。」
張玄說著起身,向旁邊挪了兩個位置。
誰知徐真真緊跟著起身,再次坐到了他旁邊,絲毫不在意別人目光。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張玄有些不耐煩。
「小哥哥,人家又跟你沒仇,幹嘛這麼大的敵意?」
徐真真嬌嗔。
「我對姓徐的沒有好感。」
張玄隨便找了個理由,隻想擺脫此女糾纏。
「人家知道你恨徐江川,可他是他,我是我,不能因為小畜生以前搶過你女朋友,就把怨氣撒到人家頭上來吧?
況且,那小畜生現在已經遭到報應了!」
徐真真神情哀怨,像是一個被丈夫拋棄的怨婦。
若是被她那些舔狗瞧見,估計會被撩得魂都飛了。
「什麼意思?」
張玄愣了愣,下意識追問。
「想知道呀,加個好友我就告訴你!」
徐真真露出狡黠的笑容,順勢拿出手機點開二維碼,要求加好友。
「不說拉倒。」
張玄不為所動。
「加一下嘛小哥哥,人家保證不會半夜騷擾你的,也不會給你發性感照片。」
徐真真歪著嬌軀貼到他身上,輕輕晃動著肩膀蹭他,說出來的話令人充滿遐想。
「不加。」
張玄拒絕得極為乾脆。
儘管徐真真長得很漂亮,顏值僅略遜於裴小滿,在榮城頗有艷名。但張玄對她一點不感興趣,或許出於恨烏及烏,本能覺得她是一條美女蛇,接近她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不剩。
「小哥哥不答應的話,人家就要喊非禮啦!」
徐真真說著一拉風衣腰帶,蝴蝶結瞬間散開,微微敞開的衣襟露出性感內衣。
張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妖女屬實難纏。
他可不想在這裡與徐真真鬧出什麼緋聞,稍有遲疑便妥協了,先加上,等轉過身隨時可以刪掉。
「這就對了嘛,加個好友而已,人家又不會吃掉你。」
掃碼添加上好友,徐真真當著他的面把備註改成了老公。手機揣迴風衣口袋後,這才不緊不慢重新繫上風衣腰帶。
「你剛才說徐江川遭報應,是怎麼回事?」
張玄對這事挺在意,主動追問。
「哈哈……那小畜生以為姓潘的女人是你老婆,想要複製當年的齷齪行徑,把她給征服了。
於是夥同廖江川、蕭青菡那對狗男女,以談合同為由,把潘小姐騙到酒店,準備灌醉後實施侵犯,這些你應該都知道。
那天潘小姐情急之下踢了他一腳,正好踢到下面,把小畜生給踢廢了。
已經叫了好幾個醫生上門診治,沒有任何起色,那小畜生現在完全處於不能人道的狀態,都快瘋了,在家裡亂砸東西,笑死我了。
如果治不好,徐江川下輩子隻能當太監,估計比殺了他還難受。」
徐真真挽住張玄胳膊,紅唇湊到他耳邊說出徐江川近況,說完還掩嘴輕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張玄聞言,感覺無比解恨。
徐江川能有今天,純屬咎由自取,惡有惡報。
不得不說嫂子比國足靠譜,一腳給人踢得斷子絕孫。
以徐江川睚眥必報的性格,事後必然會瘋狂報復,得加大對嫂子的保護才行。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張玄思忖著,得找個機會弄死徐江川,永絕後患。
「你調查我了?」
張玄斜睨了倚在身上的女人一眼,能把整件事說得如此透徹,肯定做過調查。
「因為我對你很感興趣呀。」
徐真真大大方方承認下來。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張玄心知徐家參與了鳳嶺山金礦案,在武林大會擂台上,這女人下手招招狠毒要命,一定是受到家族指使。
「很簡單,就是想要睡了你,那天在擂台上我可是認真的。徐江川搶走你女朋友,你睡他姐,這樣就有報仇的快感,要不等會議結束咱們就去酒店?」
徐真真神情促狹,沖她拋了個媚眼。
「抱歉,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有任何感覺。」
張玄心知這女人在說謊,沒有往下追問。
「是我長得不夠漂亮?還是覺得我水性楊花,私生活很亂?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處子之身還在。」
徐真真趴在他肩膀上,對著他耳朵吹了口熱氣,輕聲呢喃。
「呵呵……」
張玄冷笑,感覺耳朵癢癢的。
「要是不信的話,就跟我去酒店驗證一下,你不敢?」
徐真真使用起了激將法。
「不管你有什麼企圖,別在我身上浪費心思。」
張玄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這傢夥真沒情趣呢。」
徐真真忍不住吐槽,收起放浪姿態,卻仍舊坐在他旁邊沒有離開。
西部戰神楚延峰壓軸出場,在人們眾星捧月下坐到講台上,開始了今天的會議內容。
先是由武道協會會長幹解宗,說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官話套話,激勵大家堅定向武之心,為國家添磚加瓦做貢獻,守護社會秩序。
之後著重表揚了獲得武林大會川省前三名的張玄、申昊軒與徐真真,囑咐三人不要懈怠,積極備戰年後全國總決賽。
最後邀請省首耿匡與西部戰神楚延峰發言,為這場會議做了總結。
反正張玄聽得快要打瞌睡了。
會議結束,張玄、申昊軒與徐真真三人又被叫去參與記者見面環節,回答記者提問,同樣很無聊。
走完流程差不多快中午了。
「張小友,我決定下午出發回雁城,把行李收拾好,到時候讓車隊去裴府門口接你。」
焦善安排好了行程,開口通知。
「我在榮城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焦執事先行返程吧。」
張玄表達了歉意。
「也好,多注意安全。」
焦善沒有強求,隨口提醒。
「嗯。」
張玄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清楚這句提醒是有心還是無意。
到目前為止,也沒能分辨出焦善是否參與鳳嶺山金礦案,讓人捉摸不透。
按理說,幹解宗不太可能派一個無法掌控的人,去雁城這處緊要之地擔任執事。
越想越捋不清楚頭緒,張玄索性將問題拋到腦後,邁步向停車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