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大傻子:莊稼地裡別這樣!

第974章 空歡喜一場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實際上更多的是為了避免驚動自己的同伴們,張洋特地在酒店之外額外開了一座普通賓館的房間,和年徽言偽裝成了情侶,一起住了進去。

  幹這種事情對於張洋而言算是輕車熟路了,他也沒什麼心理負擔,畢竟今天晚上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從年徽言這裡問出更多關於濱海集團的內幕來。

  開玩笑,餘菲雪同樣是經理之一,表現得就如此神秘,加上沿途給予自己警告的神秘人,張洋現在腦袋裡幾乎是一腦袋的問號,而年徽言,自然就是張洋的救命稻草!

  然而……

  經過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各類問詢,張洋將自己能想象到的各種問題全都試探性的問了個遍,一直都問到年徽言已經坐在床上困的眼冒金星打擺子了。

  張洋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年徽言,她是真的一問三不知啊!

  張洋問她濱海集團內部的具體高層管理,年徽言說她不清楚,從來沒有關注過,問她濱海集團內部是否存在內鬥,她也說完全不了解,平時也不關心,問她集團內部的一些重大方針決策,她更是滿腦袋問號,彷彿是個小學生在聽微積分一樣。

  這麼一連串問題下來,最終隻能讓張洋迫不得已的發現了一個可悲的事實:那就是年徽言真就隻是一個被家裡嬌縱壞了的任性大小姐而已,平時這些關於企業管理的內容她是完全一點也不關注,學習上面更是完全的混吃等死的狀態。

  就這姑娘,也虧得長了副那麼好的皮囊,也有著這麼顯赫的身家,不然張洋甚至都想象不到她要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你問完了沒有?我好睏了。」年徽言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眼看著隨時都要倒在床上,「而且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呀?」

  張洋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髮:「說實話,這種結果我是真沒想到,你們年家是濱海集團創始的五大家族之一,而你現在是其中年家唯一的繼承人,結果你對於濱海集團的業務竟然一點也不了解嗎?」

  年徽言伸著懶腰:「這有什麼,我才不喜歡聽他們說這些無聊的事情,而且我雖然是我爸唯一的女兒,但我可不是繼承人呀,我爸的繼承人是我叔叔,他以後才會繼承年家的位置。」

  這個回答再度出乎了張洋的預料:「難不成因為你家裡看著你實在是付不上去,所以才讓你叔叔上位?」

  這話連年徽言自己聽著都有些氣鼓鼓:「什麼叫我實在是扶不上去!我隻是……好吧,我的天賦不在商業上面,而且我爸媽也不想讓我去參與什麼企業管理,按照他們的說法,我應該遠離裡面的那些『爾虞我詐』,健健康康,幸福快樂的長大就是我的歸宿,所以繼承人的位置落到了我叔叔的頭上。」

  「哼,什麼幸福快樂,不過是當時對我撒謊而已!明明現在還在逼我嫁給一個很討厭很討厭的人,嫁給了他,我的幸福快樂就全沒了!」

  張洋似乎能慢慢從中理清些什麼了:「我想,你爸媽讓你嫁過去,的確沒考慮到你的心腹和快樂,他們真正考慮到的,是你今後的安全。」

  「安全?」年徽言滿腦袋問號,「我能有什麼不安全的,我每天在家裡安全的不得了呢!」

  張洋微微搖頭,這種事情跟她說了也是白說,顯然,隻能靠她自己以後有機會去親身體會而已。

  「算了,就當我想多了吧。」張洋無奈的嘆氣,今天晚上歸根結底還是空歡喜了一場,隻不過年徽言一定還能有其他用處,換言之,自己始終能通過她和濱海集團繼續維持一條其他的聯繫線,這對於現在急缺機遇的張洋而言也不可錯過。

  「對了,剛剛問了你那麼多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張洋看著年徽言,「餘菲雪你總認識吧?」

  「她?」年徽言立刻露出了嫌棄和討厭的表情,「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她老是散發著一股讓人不爽的味道,光是聞到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味道……這個倒是和我的體驗一緻啊。」張洋若有深意的摸了摸下巴,「總之,你認識她,那麼她也認識你,對吧?」

  「肯定啊。」年徽言說完之後才意識到了什麼,趕緊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等等,她人不會也在這裡吧?」

  「她確實在這裡。」張洋慢悠悠的說道,直到看到年徽言頓時臉色煞白,張洋才接著補充,「不過她不在這座賓館裡,而是在對面的酒店裡睡,放心,她不會知道你現在藏在我身邊。」

  「嚇死我了!」年徽言趕緊深吸了幾口氣,「聽好了,絕對不能讓她發現我!她平時和我叔叔走的可近了,一旦讓她知道我現在躲在這裡的話,肯定會去告訴我家裡人的!」

  張洋摸了摸下巴:「這樣的話,那你明天還真的進行一輪變裝了,畢竟她可是要全程跟著我們一起走的。」

  「不過你放心,我手下有人對變裝這塊非常擅長,保證明天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張洋隨後才從床上起身:「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就先睡吧,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

  然而,張洋還沒走出幾步遠,年徽言便立刻從張洋身後一把拽住了張洋的衣袖。

  「等等!你要去哪?」

  張洋驀然回頭,這才發現年徽言原本已經困的七葷八素的,現在竟然又恢復了不少精神,而且神色上明顯有些緊張和欲言又止:「那個,你能不能留下來?」

  「留下來?沒必要呀,我得回酒店去才能儘可能不引起懷疑。」張洋解釋道,同時仔細端詳觀察著年徽言的神態,「而且你是不是……在害怕?」

  如果是此前的話,年徽言多半會繼續生氣,然後嘴硬,但現在年徽言卻再也沒有了之前那份氣勢,反而像是個害怕一個人入睡的小姑娘一樣,表情很是委屈的輕輕應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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