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爵聽到這話,頓時眉心跳了跳,突然有些理解了當時電話裡小玖為什麼心情那麼失落,而且,還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
雖然有他的部分言語,但肯定也是由於宮越跟小玖說了自己的什麼事。
皇甫爵咬了咬牙,對葛二蛋和孫漂亮說道:「你們以後注意下,不要讓宮越接近小玖。」
「啊,這……」孫漂亮一時傻了眼,接著苦著臉說道,「總統這任務難度也太大了,我是……」
皇甫爵一記冷刀子過來,孫漂亮止住了話語,求生欲很強地立即敬禮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蘇玖在魏然的宅邸裡安置下來以後,上官嬈給她打了電話,先關心了一下她,接著就說起了傅景臣的調查。
「小玖,皇甫可能是被冤枉的,也許他和簡清意沒有發生什麼事。」
「可是,我是親眼看到的。」蘇玖擰了擰眉說道。
「那你記得當時的情景嗎?」上官嬈有些忐忑地問道。
因為隻有她敢問出這些問題,也算是幫傅景臣調查了。
蘇玖皺眉說道:「當時我看到他和簡清意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皇甫爵額頭上有皿跡,床上也有皿跡,簡清意四肢都是傷痕。唯一的解釋就是:皇甫爵發病的時候,強迫了簡清意,做出了一些事情。」
上官嬈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接著她顧念著蘇玖情緒小心翼翼地分析道:「那雖然有了這些情景,但也有沒發生事情的可能不是嗎?因為據景臣的調查,當時在夜晚值班的僕人們並沒有聽到房間裡傳來什麼動靜,而且他的門應該也是半開著的。而且,簡清意當時應該處於清醒的狀態,當她被強迫以後,除非咳咳……」
止住了越來越奇怪的話頭,上官嬈繼續分析道:「在真的發生那種事之後,換做是我,我會因為羞愧難當,立即帶著傷口離開,為什麼她還會躺在床上跟皇甫爵一起過夜呢?」
蘇玖聽了這話,突然覺得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但是她也不想過多地惡意揣測一個受害者心理。
她換了一個問題問道:「那傅景臣有去問簡清意嗎?」
「姐姐,連皇甫爵都無法開口問的事,你覺得傅景臣這人他有那個膽子嗎?」
上官嬈的話明裡暗裡都表示出了對自己老公的不屑。
接著她又說道:「儘管如此,景臣一定會去深入調查的,也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我也不是在惡意揣測什麼,隻是分析一種也許在皇甫爵和簡清意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他們可能真的沒有發生什麼這一點可能。我想你別輕易給皇甫爵判上了死刑。」
蘇玖沒有答話,淡淡地應著。
上官嬈緊接著說道:「當然我知道你的心情,現在肯定很是難過。如果他真的做出了什麼,我們也絕不包庇他!到時候你就不要理他了,就帶著寶寶離開,跟我們一起住也行。」
聽到上官嬈本是好意卻越扯越遠的話題,蘇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嬈嬈你這都說到哪裡去了,不過還是謝謝你,跟你的談話對我來說起了很大的作用。」
上官嬈一怔,也意識到自己離題了,笑了笑說道:「那祝你在B國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