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沉吟了一下,問,蜻蜓,敢不敢?
一個毫無情感波動的女聲響起,敢。說完,便又有腳步聲傳進了沈鈞的耳內。
那刀離開了他的身體,但不多時,那把刀便忽然唰的一下,直接戳進沈鈞的腹內,然後,又唰的一下,拔了出來。
抱歉,本來想挖你的腸子,好像挖錯了。女聲慢吞吞的說道,既然這樣,那重來吧。
沈鈞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把刀便再次戳進他的腹內。
他隻感覺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再慢慢的被勾出來,慢慢的往外流出。
野狼冷漠的聲音響起,吐出兩個字,真臟。
他一直都沒有排洩,這腸子當然臟啦,野狼,我忽然改變想法了,咱們先不割他的眼睛,咱們讓他永遠都不能享受男女間的歡樂,怎麼樣?
隨你。
好咧!蜥蜴手掌一拍,蜻蜓,割吧!
是!
一聲話落,那刀便快速落下,準確的將那部位割下。
沈鈞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頓時在地下室內響起,回聲陣陣,然而,他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夜鷹,他暈了,現在怎麼辦?
夜鷹走了過來,他將沈鈞眼睛上的布一扯,此刻,沈鈞整張臉都一片死白,而他的身下,再不斷地流皿。
而整個地下室,除了夜鷹和站在那裡的一人,又哪有第三人?
所有的聲音,不過是一人發出,而目的,便是給沈鈞造成緊張感,他們不僅要折磨他的身體,更要折磨他的靈魂。
摧毀一個人的身體其實很簡單,但是,他們沒有那麼善良。
隻要是送到這裡來的人,他們都會往死裡折磨。
而折磨他們的,往往隻有獵豹一人。
隻是他們以為,是一群人。
獵豹,你做的不錯。夜鷹淡淡的說道,我會告訴閣下。
這是我分內的事。獵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那現在怎麼處理?殺了他?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一陣響動,獵豹立刻追了出去,然而,不多時,他便又退了進來。
而他的額頭上,頂著一把槍。
夜鷹,我們又見面了。面具下,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而夜鷹卻完全不記得,他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我猜,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是沒關係,現在,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那戴面具的人說道,他收了槍,手指向已經昏厥過去的沈鈞,我要他。
你想救他?夜鷹道。
那戴面具的人笑了笑,搖頭,不,他傷害了我們四爺最重要的人,四爺決定,將他帶回去,親自的慢慢折磨,你們,真的太善良了,竟然隻是這樣對付他,不如,賣個人情給我們,我們來對付他,怎麼樣?
四爺?
四爺又是誰?
不行,人我們自己會處置,你們不能帶走。夜鷹道。
那人慢慢收了笑容,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剛說完,夜鷹和獵豹都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覺得眼前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忽然飄過,然而,他們便感覺到頸項一麻,整個人便暈厥了過去。
八哥,要殺了他們嗎?
不用,他們對小主子都沒有敵意,把沈鈞帶走吧,讓四爺親自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