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甫爵臉上貼著一個OK綳,經宮裡的走廊,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路上都有僕人投來好奇的視線,然後又竊竊私語一番。
「皇甫總統畏妻」的消息不脛而走,同時又有僕人羨慕總統和總統夫人的感情和睦。
如若不是感情很好,怎麼皇甫總統臉上不是怒意而是帶著一抹笑意呢?
「總統,您沒事吧?」辦公室裡,辛銀橋注意到了皇甫爵臉上的創可貼,出聲詢問道。
皇甫爵搖了搖頭:「沒事。」
拾起了辛銀橋呈上來的文件翻了幾頁,皇甫爵已進入了工作狀態,問道:「之前讓你下達督促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了?」
「對於一個組織信息的搜集和排查是嗎?」辛銀橋微笑答道,「已經全部做完了,追捕到一些小勢力。相信從他們口中,我們能獲取有用的信息。」
聽到這話,皇甫爵擡頭看了辛銀橋一眼,有些意外。
辛銀橋做事果然有條不紊,僅憑自己連金社是什麼都沒告訴他的部署,他就能將任務的完成度提高一倍,這讓皇甫爵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小看了他。
更難能的是,辛銀橋知道什麼時候該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你做得不錯。」皇甫爵稱讚道,復又低頭看文件,想起什麼又加上了一句,「有些事以後會慢慢告訴你的。」
「好的總統。」辛銀橋聽到這話,笑意濃烈了稍許,「我會等著的。」
接著見皇甫爵沒有別的事讓自己做,辛銀橋就向皇甫爵行了個禮,告辭了。
出了辦公室,走出走廊,離開總統府,辛銀橋就乘坐一輛計程車遠行了。
計程車到了稍遠市裡的地方,辛銀橋下了車,溫和對提醒自己這裡不好打車的司機,笑著說自己想要散散步,便一個人獨行了一段時間。
過了一會兒,一輛車從辛銀橋去的方向駛來,辛銀橋一上車,前面的司機就恭敬地喚道「主人」。
看著前方司機遞來的面具,辛銀橋笑了笑,摸索了一下面具,復又戴上。
戴上的那一刻,因為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他的氣勢陡然一變,變得狠辣和陰鷙,就是面具人本尊了。
面具人,或者說辛銀橋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們的骨幹人員是否都已從洩露的資料上的地點撤回?」
「是。」
車子不疾不徐地行駛著,前面的司機似乎終於忍不住,問道:「主人,我實在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孤身犯險呢?」
辛銀橋聽到這個突兀的問題,並沒有惱火,這個司機是跟隨他多年的下屬,對於他忠心耿耿,所以他對於這個司機還是有一分寬容的。
思考了一瞬,辛銀橋咧開嘴,森冷地笑了:「遊戲嘛,有時將自己置身於棋局,才能體會到那種驚險刺激。並且,皇甫爵所查獲的那些人員,都是一些隨時可以捨棄的小卒。」
「可……」司機張開口,看到辛銀橋唇邊微冷的笑意,又咽下去了那句「您還是對於皇甫爵那麼感興趣啊」。
汽車一路穿行著,辛銀橋沒有再多說。
皇甫爵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從一接觸開始他就特別地感興趣。
這一回深入敵後,不僅是因為這樣能取到最直接的情報,還是因為,他想看看皇甫爵應對他的措施的反應。
現在看來,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