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越離開後,傅景臣看了一眼皇甫爵,說道:「怎麼覺得宮越現在跟你相處時,更加得心應手?」
皇甫爵冷眼看了一眼傅景臣,說道:「他有人幫助。」
傅景臣摸了摸後腦勺,說道:「誰呀?」
沒過多久,他又恍然大悟了,搖搖頭嘆氣道:「嗐,你說這小雪,怎麼胳膊肘盡往外拐呀?」
洪雪站在走廊上,面對著宮越有些忸怩,捏了衣角半天,還是擡頭期待地問道:「宮越,那碗粥你有沒有喝呀?」
她可不敢去問自己的舅舅,甚至她都不知道他會不會跟自己的爸爸說這事。
但是洪雪還是有那個膽子,讓僕人等宮越一出來就告訴她宮越的消息。
因為她十分想知道宮越喝了他的粥以後的感受。
宮越看著洪雪實在期待的眼神,心裡有些好笑,說道:「沒有,那罐粥被你舅舅扣留下來了,我跟他談完事情就走了。」
「啊,怎麼這樣?」洪雪聽完立即皺起了眉頭,眼皮耷拉下去。
這樣戲劇性的表情變化讓宮越覺得有些意思,嘴角溢出了一絲笑意。
洪雪卻沒有注意到宮越的事情,她的內心全都沉浸在皇甫爵把她的粥扣下來這個事情上,她感到十分的悲傷,儘管粥的味道可能不算很好喝,但是這是她花費了數日的心皿,辛辛苦苦熬出來的成果啊。
本來想拿給最喜歡地人嘗嘗,但是……
連帶著,她的心情也變得低落了些,低低地跟宮越道了聲「再見」就要走。
這時宮越突然出聲喚住了她:「小雪。」
「嗯?」洪雪佝僂著身子,轉身看他。
「下次如果有機會,請我再嘗嘗你的手藝吧。」宮越看著洪雪,面上多了一分笑意。
「好!」洪雪興奮地說道,神情一瞬又振奮起來。
跟洪雪告別後,宮越在走廊上走著,又一次遇到了簡清意。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上面隱隱有一絲皿跡,臉色蒼白。
宮越關心了一句:「簡部長,你的傷口沒事吧?」
簡清意淡淡說道:「沒事。」
接著她就捧著資料去找皇甫爵了,宮越又多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心裡冒出了一個猜想。
苦肉計嗎?
簡清意來找皇甫爵的時候,發現了傅景臣也在,心裡不禁猛地一跳。
「簡部長?!」傅景臣看到她的肚子上又滲出了皿跡,不禁眉頭緊蹙,上前說道,「你的傷口怎麼又迸裂了?」
簡清意搖搖頭,說道:「沒事,不好意思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裡的話呀!」傅景臣對於這個不懂得愛護自己的同僚惺惺相惜,說道,「我給你看看吧。」
簡清意心頭有些不安,還是先推拒了一番:「傅醫生,這樣不好吧。我還要跟總統討論正事呢。」
那邊的皇甫爵看了她一眼,開口道:「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要緊。」
實在沒有辦法拒絕,簡清意隻好點了點頭。
傅景臣探過身,掀開了簡清意的上衣下擺,查看著她的傷勢,突然有些奇怪地嗅了一下,說道:「簡部長,你噴的是什麼香水啊?挺好聞的。」
簡清意內心瞬時警鈴大作,索性她面上一直是沒有什麼表情的,所以看起來也不算特別僵硬。而且她訓練過,身體很快放鬆下來,因此傅景臣也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查看了一番,傅景臣十分嚴肅地說道:「看來宮裡的僕人照顧仍然不到位,簡部長的傷口有些感染了,需要服藥要多加小心。簡部長,你也別太操心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