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F國,趙威鈺又一次走進了赫連翎的宮殿裡。
他這次來倒不是像上次一樣是為了配合打煙霧彈,而是覺得自己有做一份事情的必要。
「赫連總統,不知道當時葛成和於知味犯了什麼錯?我冒昧請求您能夠原諒他們,讓他們再度為您效勞。」趙威鈺擲地有聲地說道。
赫連翎聽到這話,有些驚訝,但是一想到葛成和於知味幫著趙珍珠尋醫治病的事,也就瞭然了一些。
不過他是不想再放任面具人的心腹到自己身邊了,所以他對趙威鈺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當時犯的是比較嚴重的過錯。我不想再讓他們出現在我的眼前了,聽說他們現在跟著你。我覺得你們賓主盡歡,這樣就挺好的。」
趙威鈺聽到這話有些無奈,但是也在意料之中,點了點頭,就沒有再過多言辭。
他已為他的朋友盡了一分力,即使沒有達成,他也無愧於心。
「對了,威鈺,你如果有時間的話,不如和我一起看看這份作戰圖,來決定當前應對反抗軍的戰略措施如何?」
趙威鈺聽到了這話,眼中神色幾番波轉,終是沉下頭來答應了,與赫連翎一起交流了此次簡易塔周圍的戰況。
等趙威鈺走後,赫連翎的神色一時好轉了不少。
他滿意地看了一下商定的作戰計劃,然後收了起來,將房間燈光調暗,打給了遠在異國的面具人。
「國師您準備什麼時候回來?」赫連翎看著面具人,提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問題。
面具人此時坐在黑暗中,笑了笑,臉上被手機的光照亮了一瞬,顯得詭異異常。
他對赫連翎說道:「目前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暫時還不能回到國內。怎麼,你有一些事情覺得很棘手?」
赫連翎聽到這話,臉上神色未變,隻是淡淡地說道:「國師,我實在不明白您為什麼要讓一個假身份的人在宮裡。」
聽到赫連翎的這番話,面具人有些意外,仍是笑著說道:「這樣才能掩人耳目,以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接著他調轉了話頭,說道:「我現在在A國取得了一點進展。皇甫爵已經察覺到在A國的才是真正的所謂「面具人」。我打算與他玩個遊戲,對皇甫爵的勢力進行瓦解。這樣的行為也符合你父親的初衷。」
赫連翎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一直未變的神色才略微有了一些波動。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我目前在皇甫爵的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對於他的動態倒也是十分的了解。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我也許可以為你提供一些情報。」破天荒的,面具人也許是為了安撫赫連翎的心,這樣對他說道。
隻是他那表情忽明忽暗,讓人一時不知道該是相信他還是怎樣。
赫連翎無動於衷,隻是淡淡說了一聲「謝謝」,又說了一些最近的戰況就掛斷了電話。
等掛斷了電話後,赫連翎看著自己手上的F國的版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疑惑。
這些天他一直在想,一直遵循著父親的遺志進行活動,作為這樣的總統,究竟對於F國來說是福是禍呢?
片刻以後,赫連翎心裡已經有了一份計較,眸中重新染上了一分堅定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