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早些時候,沈鉛鉛、劉瓜、秋仁一行人跟著葉劍書到了一個地點,那是一間獨立的小別墅,門前有一些保鏢似的人物正在那裡巡查著。
看到這樣的場面,劉瓜和秋仁瞬間起了警惕心,同時也比較擔憂秋風德在裡面的情況,會否遭遇什麼對待。
「喂,葉總,風德小姐是在這裡嗎?」沈鉛鉛小聲對葉劍書問道。
她扒拉著樹枝的枝幹,透過層層葉片看著不遠處小別墅前的場景。
葉劍書微微一笑說道:「他們告訴我的,風德小姐就被關押在這裡,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你到底是在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才能了解得這麼清楚?」劉瓜當時就有些暴躁,直衝沖地向葉劍書低吼道。
看到沈鉛鉛也有些懷疑地看向他,葉劍書苦笑著說道:「我隻不過是他們比較想拉攏的對象而已,我已將我所知道的情報提供給你們。如果真是主事人,何必這樣無故染得一身騷呢?」
他這話倒是合情合理,劉瓜和沈鉛鉛冷哼一聲,沒有再多說。
秋仁倒是比較理智些,他不冷不熱地對葉劍書說道:「那些公司究竟想從風德那得到什麼?」
「那就不是我該管的事了。」葉劍書有些不耐地說道,目光卻一直看著一旁的沈鉛鉛。
沈鉛鉛感覺到他目光中帶著的一絲溫度,有些煩躁,向一旁撇過腦袋,憂心忡忡地看著別墅的位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身處w國的莊意茹蹲在地上,肩膀聳了一下,接著站了起來。
她一邊擦著鼻涕一邊說道:「我哪哭了呀?還不是因為這個太辣了。」
說著莊意茹給戚越看她手上拿著的一份辣魚條。
戚越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倒是忘了,這個丫頭一遇到不開心的事就喜歡吃特麻加辣魚條。
於是他淺笑了一下對莊意茹說道:「意茹,既然回來了,就試著接受一下韓伯伯吧!他是真的愛著你的。」
莊意茹聽到這話,又下意識地咬了一口手上的魚條,頓時被辣得淚眼汪汪,她又擦了一把鼻涕說道:「戚越你不要為那個渣男說話。剛剛你看到沒,那個女人這麼得排擠我。那我還在這個家待著幹、幹嘛呀,不如不騰個地給他們呀?」
她說這話時鼻尖紅紅的,眼淚點點,一時不知道是被辣的還是心中有些難過。
戚越聽到這話突然上前,輕輕地將莊意茹攬入懷中,不顧她涕淚橫流在自己衣襟上留下了污漬,摸著她的頭一下又一下地順著說道:「意茹,不要因為自己的家庭而感到難過。」
莊意茹一怔,手上的魚條應聲而落。
接著她慌忙地從戚越懷中起身,擦著自己的鼻涕眼淚說道:「不,我們不能這樣,這是不對的。」
戚越眼中閃過一抹痛色,接著收回了空落落的手,攥緊,低聲說道:「那你別難過了,我就是看不得你傷心的樣子。」
心裡泛起了一種奇妙的情緒,像是小老鼠偷捕鼠夾上的乳酪的感覺。
她低頭喃喃道:「這樣是不對的。」
因為戚越的家族向來以利益為重,對於身邊的人物盡其用,戚越不想在自己沒能爭取到地位時,貿然娶了莊意茹,讓她遭受傷害。
所以他們也約定好了不會表露出對彼此的愛意。
這不僅是為了讓莊意茹不牽涉到這一場利益婚姻中,而且還能夠保持他們愛情的純真性。
因此他們就默默隱瞞了對彼此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