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威鈺就收到了金社的回復,要求與他在F國首府一處茶館處見面。
趙威鈺一早就去了那裡,要了一壺茶獨自喝著。
等一壺茶都漸漸空了底,那些人還沒有來到。
趙威宇神色淡淡,面色眉頭都未皺一下,隻一杯又一杯地倒著茶。
他身處在這個嘈雜的地方,戴著個鬥笠,也沒有人認出他來。
臨才午時,才隱約出了一些變樣。
趙威鈺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兩個人,眸中多了一分銳色,但是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口中擲地有聲地說道:「是你們。」
葛成和於知味看到趙威鈺這個樣子,不禁有些害怕,他們咽了咽口水說道:「趙先生,剛剛有人托我們把這個葯帶給您,您看是不是珍珠小姐需要的葯啊?」
趙威鈺接過他們手中的藥包看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葛成和於知味這才鬆了一口氣似的,癱倒在椅子上拍著大腿說道:「哎呦,趙先生,金社那幫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啊!都能查到您需要什麼葯。」
檢查藥包的手一頓,趙威鈺緩緩擡起頭來擡眸看向他們說道:「不用裝了。」
他說這話是沉著有力的肯定句,一下就使得葛成和於知味面上有些訕訕。
他們收起了那副嬉笑的神色,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趙威鈺的顏色,說道:「趙將軍,我們……」
趙威鈺卻是不願意跟他們多談,往桌上擲了個茶水錢,對他們說道:「你們安排下發布會的事,抽時間我會向世界公布我與皇甫爵反目的新聞。」
此時在宮裡,簡清意被傅景臣請出了屋外,沒有再多在皇甫爵的屋中多待。
一路走在宮廷的路上,發現僕人們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可思議。
簡清意噙著一抹淺笑,接受了所有目光的洗禮。
有同情,有艷羨,還有著憤恨。
她這一回算是使出了一個不錯的招數。
之前傅景臣不僅告訴了她皇甫爵病的真相,即使她已早已知道了這種事情,但是現在是明面上知曉了皇甫爵的秘密,她無疑又與皇甫爵的關係拉近了一步。
那時傅景臣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總統他這是有了一種疾病,就是在發病的時候,會對人發狂,希望你不要介意。」
「那這件事總統夫人知道嗎?」簡清意明知故問地說道。
傅景臣愣了一下,半晌後才點了點頭:「是的。之前如果有什麼對你不好的地方,煩請你不要從介意。」
那時簡清意笑著說道:「怎麼會?」
她想了想走到宮裡自己的房間,向弟弟打了個電話說道:「啟明。這次實驗有效果了。」
此時洛凝霜在宮裡聽了這一傳言,莫名的有一絲不安,但是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這種情緒,就走出了許久沒有出去的廚房,向外張望一下。
這時候她就聽到了角落裡傳來了穆不忘和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穆,你說總統和簡部長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穆不忘的聲音裡多了一絲慌亂,似乎強自鎮定地說道:「這與你無關,馮夫人。」
馮媛媛漫不經心地說道:「啊,我隻不過是關心一下。不過我覺得如果簡部長跟總統的感情真的有了進展,恐怕在宮裡也少不了其他人的幫助呀!」
聽到這話,洛凝霜蹙了蹙眉,悄悄地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