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擰眉思索了一會兒,決定對宮越袒露心跡:「宮越,其實我來B國不單單是為了見你,是想找到救治我媽媽的葯。聽說……隻有這種叫『等待』葯能讓她的病好起來。宮越你有聽說過嗎?」
皇甫媚也需要「等待」?
她難道是有跟皇甫爵一樣的病?
宮越心裡起了各種灰暗的念頭,但是面上卻顯現出疑惑,問道:「小雪,你這些是從哪裡聽到的?」
「我……」洪雪說著眼中的光稍微暗了一下,接著她擰起眉,思索著自己是從那裡聽到的關於「等待」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洪雪有些抱歉地說道:「宮越,你知道的,我匆忙過來是忙著家裡的。要準備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一時也忘了是誰跟我說的……」
宮越卻覺得洪雪這是有意要瞞著他,表現出了一分微怒,他說道:「你就因為一個記不清的人的敘說,就貿然來到了B國?」
他沉聲說這話,雖然沒有怪罪的意思,但是洪雪能聽出他話語中的不悅。
心裡頓時就升起了些許委屈,宮越明擺著是不相信她。
明明自己來B國是有正事要辦的,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胡鬧?連宮越也這麼認為!
這些天眾人的詰責鋪天蓋地灌入腦海,洪雪一時非常地傷心。
她帶著一絲哭腔,對宮越說道:「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沒有說錯的!」
說完,不待宮越挽留,洪雪就奔出了宮越的住處。
她一邊跑,一邊抹著淚。
不就是忘了是誰告訴的嗎,這個過程很重要嗎?隻要她找到了救治媽媽的「等待」,所有人就都會對她刮目相看了!
洪雪一邊這樣激勵著自己,一邊心裡實在感到很難受。
慌不擇路地一路跑著,一不留意,洪雪就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嗚嗚……」洪雪一邊抹著淚,一邊道著歉。
那個被撞的人卻沒有生氣,反而驚訝地說道:「洪雪?」
洪雪擡眼一看,竟然又遇到了相泉靜。
相泉靜的面上顯著關切,嘴上卻打趣道:「洪雪,難道宮越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把你給惹哭了?」
洪雪聽到這臉色一僵,但是她的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念頭。顧不得生氣,洪雪又抹了一把淚,向相泉靜問道:「相泉靜,你知不知道『等待』的事情?」
話音剛落,相泉靜的臉上就升騰起一種不可思議。
相泉靜卻覺得相泉靜沒有聽懂,又補充道:「『等待』是一種葯,這種葯能治我媽的病!」
「可以問一下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嗎?還有皇甫夫人目前是有著什麼樣的病?」相泉靜緩緩收斂起臉上的驚訝,斟酌著語句說道。
「聽醫生說是積勞成疾、憂思過度,還有長期的病根積壓……哎呀這你別管了,我就問你有沒有聽說過『等待』?!」
相泉靜這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道:「洪雪,『等待』不能治皇甫夫人的病,它是……」
洪雪聽了相泉靜的這番話當下有些失落,但是她等不及聽相泉靜的科普,心裡又轉出了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