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威鈺取到了葯,很快就讓人按著周宇帥給的藥方配了葯,給趙珍珠服用下去,她的病情竟然有了些起色。
這讓趙威鈺心裡稍安,接著就去忙軍中的事情了。
在此期間,葛成和於知味有意無意地挑撥了一下趙威鈺跟皇甫爵的關係,卻收效甚微。
為此葛成抱怨道:「趙將軍是不是脫離軍營太久了?思想都變得愚忠了,皇甫爵那麼薄情寡義的人,他還對他那麼忠誠幹嘛?」
「也許我們應該換個辦法。」於知味思索道。
「你能有什麼辦法?」葛成沒好氣地說道,但聽到於知味的那個計劃後,他不禁睜大了眼睛。
推搡了一把,葛成禁不住贊了一句:「到底是老大身邊的人,真還有幾把刷子!」
此時正是中午時段,趙威鈺沒有回來,首相大臣府裡的其他人都進入了午休時間。
趁此機會,葛成和於知味偷偷地來到了趙珍珠的房間,此時她的房間裡已經撤下了監控,但是門和窗都已經裝上了鐵柵欄。
由於葛成和於知味是座上賓,所以他們有著趙珍珠房間的鑰匙。
門沒過幾下就開了,他們迅速進入,關上了門,隔絕一切聲響。
趙珍珠此時正獃獃地坐在床上,頭髮蓬亂,看到他們有一些疑惑。
葛成和於知味對視一眼,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出了一些浸著惡意的話語。
今天趙威鈺回家的時候,發現母親淚眼汪汪地沖了過來,對著他聲淚俱下:「威鈺,你去看看珍珠吧,她要是再這樣,我就不想活了。」
趙威鈺瞳孔微縮,忙扶起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怎麼了?」
「你先去珍珠那看看,就知道了。」趙守勤搖了搖頭,連番嘆氣,甚至手上還端著早就已經戒掉的煙鬥。
趙威鈺將媽媽扶到沙發上坐好,一句話都來不及多說,就沖往了妹妹所住的房間。
在那裡,他看到葛成和於知味一臉愁色地等著,而趙珍珠嚎啕大哭著,竟然讓所有的僕人都無法靠近。
「我的孩子,我不是不要你的……」
「南宮景你為什麼要殺我的孩子……」
「我是媽媽啊,不要來索我的命。」
趙珍珠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著已被所有人塵封的往事,情緒崩潰到極點。
趙威鈺的神色一下沉鬱起來,快步走進房間,驅散了其他僕人,輕聲喚著:「妹妹。」
這時葛成在旁邊不無火上添油地解說道:「趙將軍,您可算來了。剛才趙小姐一個勁地哭著,我們想給她點幫助,一上去就被她刮花了臉,實在沒辦法了。」
擡眼瞅著哥哥,淚眼婆娑下,趙珍珠似乎認出這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小獸一樣發出了一聲嗚咽,投入了趙威鈺的懷抱中。
趙威鈺的心猛地一顫。
在他的背後,葛成悄悄地給於知味豎起了大拇指,嘴裡無聲嘆著:「高,高啊。」
趙珍珠的發狂,是他們故意誘使的,沒想到效果竟然會這麼好。
先不說趙珍珠這無意識的反應,會給趙威鈺心中帶來多大的衝擊。
單就害瘋趙珍珠的南宮景是蘇玖的哥哥這一點,就是趙威鈺和皇甫爵邁步過去的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