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先生,一切,如你所見。」趙可心道。
翟耀看著她。
什麼叫如你所見?
「趙小姐,你應該知道,總統已經有女朋友了。」翟耀隱著怒氣,聲音十分的冷。
「那又如何?談戀愛也可能會分手啊,他們又沒結婚,男歡女愛也是可以的啊。」趙可心回道。
她越說越順,而這話,不單單是說給翟耀聽,也是告訴她自己。
翟耀已經和她徹底無緣了。
翟耀皺著眉,好似不相信這話是從趙可心的口中說出。
趙可心心一橫,擡頭看向翟耀,道,「翟先生,不要做出這副表情,你自己不是很喜歡小玖嗎?這樣一來,你也可以繼續追求小玖,這樣,不是正合你意?」
翟耀眼神一縮,未曾想到趙可心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翟先生,實話告訴你,我這次來A國,就是沖著你們總統來的,謝謝你那幾天的照顧,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趙可心說完這番話,便也沒有繼續逗留,與翟耀錯肩離去。
而她眼裡強撐的笑意,在此刻也瞬間消失。
翟耀,再見了。
我們註定不可能。
*
W國
南宮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後了,秦正陽道,「阿梅,小玖,在這裡吃了飯再回去吧。」
蘇玖看了南宮梅一眼,點頭,「好啊。」
秦正陽顯得很高興,「小玖,你坐一會,我去做菜,很快就好。」
南宮梅也道,「我去幫你。」
蘇玖自然不會做電燈泡,去了客廳,打開電視。
自從和皇甫爵在一起後,蘇玖看電視都下意識的選了國際新聞頻道,一個女主播正在D國採訪使臣,問他為何沒有按照約定去A國訪問。
那使臣則表示當時A國總統臨時有事,所以便取消了這次行程。
等等。
A國總統臨時有事?
蘇玖微微一愣,皇甫爵不是應該在參加一個國家會議嗎?
可按照新聞裡播放的,他應該在A國才對!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玖整個腦子都嗡嗡的響,那種一直埋在她心底的不祥的預感越發的強烈,直接告訴她,此刻,她必須回去!
蘇玖直接走到廚房,對秦正陽道,「能不能立刻送我回A國?」
秦正陽看向蘇玖,她那種神色,明顯不是在撒謊。
沉默了片刻,秦正陽點點頭,撥通了一個號碼。
不多時,直升機便盤旋在別墅頂部。
蘇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這唐突的行為,她也知道,此刻她不應該離開。
她應該陪在秦正陽和南宮君的身邊。
可是……
蘇玖的手撫向小腹。
「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蘇玖對秦正陽和南宮梅說道。
「好。」秦正陽上前,輕輕抱住蘇玖,隨即鬆開,「有些事,你自己做決定就好,記住,永遠不要讓自己後悔。」
「嗯。」蘇玖點點頭,轉身,闊步走向直升機內。
很快,她便回到了A國。
她一下飛機,便打電話給皇甫爵。
可是皇甫爵並未接她的電話。
蘇玖想了想,又打電話給夜鷹。
嘟了好幾聲,夜鷹接通電話。
「蘇小姐。」夜鷹喚道,隻是那聲音裡,帶著幾分緊張。
此時的蘇玖心裡正好有所懷疑,便感受到了夜鷹的不自然,疑慮更重。
「我現在在A國,能夠接我去宮裡嗎?」蘇玖道。
一聽到這個要求,夜鷹立刻嚇得哆哆嗦嗦,「去去去去宮裡?」
「嗯。」蘇玖應了一聲,「如果你不方便,沒關係,我記得路,我自己來也行。」
「別,蘇小姐,我有時間,你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接你!」夜鷹立刻應道,好似深怕蘇玖下一刻便會趕了過來。
蘇玖報了一下自己周圍的目標建築物,便掛了電話。
夜鷹看向身旁的男人,苦著臉道,「總統,這可怎麼辦?」
「讓你去接,你就去接吧。」皇甫爵淡淡的說道,語氣平靜可是那雙眸,卻閃過一絲晦暗。
「可是……」
「沒什麼可是,快去吧,另外,把趙小姐喊進來。」皇甫爵道。
夜鷹也不再多說,便退了出去。
皇甫爵起身,朝暗室走去。
那還是他第一次帶蘇玖來,兩人一起到這裡。
他教她射擊,可是蘇玖膽小,根本不敢開槍。
那時候,他還教她格鬥,甚至給她請了丁寒雨教她,可是,一直都沒有堅持的下去。
皇甫爵再繼續朝裡面走,便是海洋隧道。
隔著玻璃,裡面有很多小魚遊來遊去。
蘇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很是稀奇,眼裡都是不可置信。
她,很喜歡這裡。
隻是,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帶她來吧。
皇甫媚說得對,現在的他,根本給不了任何蘇玖想要的東西。
而且,還很有可能連累蘇玖。
這,不是他想要給她的生活。
皇甫爵微微閉了閉眼,門外,已經傳來趙可心的敲門聲。
*
蘇玖坐在車內,她看向夜鷹,問道,「總統是剛參加完會議回來嗎?」
「啊……是是是,剛才剛剛到宮裡呢。」夜鷹連忙回道。
他本來還沒有想好借口,沒成想,蘇玖就自己說了個。
蘇玖心裡的懷疑更重,但,她也沒有過多的表示。
很多事情,她馬上,就知道了。
隻要她問皇甫爵,她相信,他會告訴她一切。
到了宮內,蘇玖站在門口,無人回應。
皇甫爵可能在忙公事。
「我在房間等他就好。」蘇玖對夜鷹說道,推門,便走了進去。
「蘇小姐……」夜鷹還未來得及說什麼,蘇玖已經走了進去,順帶關上門。
房間內,一片安靜,可蘇玖越朝裡面走,越聽到細小的聲音,她有些疑惑,試探的喊了句,「皇甫爵?」
可是,無人回應。
蘇玖緩緩走向卧室,那聲音越來越明顯,甚至還帶了一點點呻吟和嬌喘。
「用力,再用力一點……」女人嬌媚的聲音傳進蘇玖的耳內。
蘇玖整個人的皿液頓時瞬間僵住。
她腦子嗡嗡嗡的響,她站在那裡,卻好像墮入冰窖。
但是,她還是逼著自己,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