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威鈺聞言,轉過身來,極為認真地說道:「雖然道路上沒有人來過的蹤跡,但是正因為如此,周圍的環境才有些違和。」
「哎喲!」聽到趙威鈺說出了這番話,周宇帥一拍腦門,十分懊悔似的,在房間裡搖頭嘆氣,「我可真是老糊塗了!」
葛成有些摸不著頭腦,試探性地問道:「周醫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周宇帥卻沒有徑直回答,嘴裡碎碎叨叨地念著,葛成和於知味凝神聽了半晌才了解到他說了什麼。
原來這一切的破綻竟然在門口的植株上。
雖然擺放的花盆破舊不堪,但是這兩株植株卻長勢很好,想來平常有人精心照料。
而一心為自己妹妹治病的趙威鈺一眼就看出這是趙珍珠的病所需要的藥材,同時他也知道這兩株葯是有多麼的珍貴,多麼的難養。
僅憑雨露澆灌,是活不長的。
周老頭雖然在治病上弔兒郎當,但是對藥材卻極為寶貴,正是他這副「守葯奴」的樣子,暴露了他在家的事實。
他就這麼嘆息扼腕了一會,終於緩了過來,對趙威鈺說道:「威鈺啊,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開始我會儘快進行治療的。我這裡還有一個病人……」
正說著,趙威鈺所在的房間斜對面的房間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周宇帥臉上有一些慌亂,將趙威鈺推進了房間,急聲道:「我還有事,你先進去吧,晚上別亂走啊!」
等將房門關上,周宇帥正了正衣冠,緩步走向斜對面的房前,彎腰向對方行禮,打著招呼:「小公主,早上好!」
對面的人嬌嬌弱弱地開口,一說話就微微有些氣喘:「周醫生早上好,不用那麼客氣的。剛剛您在跟誰說話呀?」
「沒什麼,就是一個客人,是腦子有問題的,您可千萬別到她那邊走動,小心被她傷害到。」
不同於剛才面對趙威鈺時的正襟危坐,周宇帥對待這個小公主時可是柔聲細語的。
「嗯,好的,謝謝提醒。」
此時在鄰國A國總統府內,簡清意正在展開反擊。
「你好!」簡清意走到領班跟前,對她問候道。
「簡部長?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領班看到簡清意,有一些驚訝,但還是極盡禮數地問候道。
簡清意微微一笑,說道:「請問最近宮裡新招僕人了嗎?」
「目前宮裡的僕人剛好夠用,暫時沒有招新的計劃。」領班細細思索道,接著猛然反應過來,誠惶誠恐地說道,「簡部長,是不是我們這有僕人怠慢了您?」
「這個倒沒有。」簡清意說道,「不過最近我房間裡丟失了東西。」
「竟有這種事?!」領班一瞬提高了語調,接著眉眼一瞬變得十分嚴肅,她謹慎地問道,「簡部長,請問您丟了什麼東西?」
簡清意輕聲說道:「一枚戒指。」
「是什麼樣式的?」
「那是我弟弟預備向女友求婚的戒指,托給我保管,卻不慎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