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天,趙威鈺又和皇甫爵談話了。
皇甫爵此時已經在B國安置下來,陪伴著蘇玖,一起幫忙抗擊著在B國的金社。
接到趙威鈺請求連線的電話,他也有些意外。
回到房間的時候,皇甫爵終於接通了電話,對趙威鈺問道:「威鈺,怎麼了?」
趙威鈺一見到皇甫爵,直接地說道:「總統,我妹妹的病情又加重了。就在我離開去完成金社任務的時候。」
皇甫爵聽到這話,立馬神色變了一變,正襟危坐著對趙威鈺說道:「她現在病情怎麼樣?有沒有得到控制?」
神色一痛,趙威鈺說道:「她幾乎又回到了原先的那種樣子了。而且之前的治療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了。周醫生之前說過,如果珍珠再犯病一次,就要終生服藥控制了。」
聽到這話,皇甫爵有一些震驚,趙珍珠的病竟然變成現在這樣。
同時他又有些歉疚,如果不是他要求趙威鈺前去金社做卧底,隻是安安穩穩地去幫妹妹治病的話,也許就不會……
不對,僅是一下皇甫爵就收起了自己這樣軟弱的想法。如果他當時沒有要求趙威鈺假裝投奔金社,而周宇帥又是金社的一員,趙威鈺想要給他妹妹治病,是勢必逃離不了金社了。
隻是……
皇甫爵隻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威鈺,如果有什麼需我要幫的,你儘管告訴我。」
趙威鈺一愣,接著說道:「總統,我未來不打算出遠門執行金社的任務了,可能給你幫的忙就少了一些。因為妹妹這樣,我實在不能再耽誤了她,畢竟是我不在期間,她犯了病。」
「再犯病?」皇甫爵聽到這話,蹙了蹙眉頭說道,「她為什麼會再次犯病呢?」
一提到這,趙威鈺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一絲怒色,他說道:「我懷疑是葛成和於知味他們跟著珍珠說了什麼,可能還提到了您和總統夫人,這又一次刺激了她。本來珍珠沒有聽到什麼東西,慢慢恢復正常,她又一次受到了刺激,所以這才發作。」
皇甫爵聽到這話不禁愣了起來,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原因。
他心中某種愧疚之感又上升了一層,他說道:「威鈺……」
然而趙威鈺這回卻打斷了他,說道:「總統,我跟您說這些並不是要求您同情,我更不是希望您對此感到愧疚。隻是我實事求是地對您說明,我可能對您的幫助就少了一些。如果對付金社,還希望您儘快調整作戰方針,找到更適合對付他們的人。」
趙威鈺的妹妹因為他們,又間接地陷入了瘋魔之中,可是現在趙威鈺卻識大體地不讓他感到愧疚。
皇甫爵看著趙威鈺,幾次三番想說話又都咽了下去,最終沒有什麼說。
他們現在應該有著一個同樣的目標,就是讓三番五次加害A國、加害趙珍珠的那些金社的人,全部伏法。
於是他對趙威鈺說道:「好的威鈺,接下來的事你就先應付著那邊金社的首領,其他的事我會再繼續安排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