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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他不是我爹,他隻是我的父皇

  

  虞幼寧說著,還伸出了手,比畫了一點點是多少。

  看著虞幼寧,魏昭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你們也太大膽了!」

  對菌子的品種了解甚少,就敢自己隨便採摘煮湯。

  這幸虧是沒出什麼事兒,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可該怎麼辦?

  虞幼寧嘿嘿笑了笑,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魏昭,「???」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可看著虞幼寧那滿是笑容的臉,魏昭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隻能耐著性子道,「這都城裡做菌子的很多,你在的這段時間,我領著你多吃一些。」

  「好啊好啊!魏昭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誇人方式,魏昭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即便很長時間不見,虞幼寧誇人的方式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但他...可不是一個好人啊!

  他們在裡面吃飯,皇後派來的那兩個侍衛自然不方便站在屋子裡,隻能在外面等候。

  虞幼寧和魏昭說話,這才能自在一些。

  見他們兩人聊完了,褚懷山這才看向魏昭,「七皇子,你可知道皇上具體的情況?」

  不等魏昭回答,褚懷山就又問了一句,「你可希望他醒過來?」

  聽到這個問題,虞幼寧也嚴肅了表情,「是啊,魏昭,你怎麼想的呀?你要救你爹嗎?」

  「幼寧,他不是我爹。」魏昭糾正,「他隻是我的父皇。」

  虞幼寧疑惑得歪了歪頭。

  父皇不就是爹嗎?

  不過既然魏昭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那你想救他嗎?」虞幼寧又問了一遍。

  想要救他,還是比較容易的。

  那蠱雖然很少見,也蠶食了他的身體。

  但畢竟蠱王在她的體內,隻要放出蠱王,將那蠱蟲吃掉,他自然性命無虞。

  隻是他畢竟被蠱蟲蠶食了許久,就算沒了蠱蟲,也隻多活幾個月而已。

  想要讓他多活一段時間,則更加的麻煩。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魏昭怎麼想。

  魏昭抿了抿嘴,「皇後讓我來招待你們,是因為知道我和幼寧相熟。她想讓我有機會接觸幼寧,有機會獲得毒藥。等來日父皇暴斃,就可以順利成章地將事情嫁禍給我。」

  虞幼寧聽到這一番話,驚訝的嘴巴和眼睛一起張大了。

  「她.....怎麼這麼壞呀!」

  那南詔帝不僅是魏昭的父皇,也是皇後的丈夫呀!

  看著滿臉驚訝的虞幼寧,魏昭的眼神柔軟了一些,多了些許笑,「幼寧,在這個世上,有些人,就是那麼壞。對他們來說,親人,親情,都不重要,隻有野心才最重要。」

  虞幼寧點了點頭,「她想陷害你,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南皇後之前就想害魏昭的娘親,現在又要害魏昭,真的是太壞了!

  這樣的壞人,絕對不能放過她!

  「我打算,將計就計。」

  ...

  三刻鐘後,桌子上大鍋的鍋蓋拿掉,鮮美的味道迎面撲來。

  之前就能聞到一些,但都是隱隱約約的。

  可是現在,卻是清清楚楚,香氣撲鼻,引誘的人口水直流。

  虞聽晚給虞幼寧盛了一碗湯,「湯很燙,幼寧你吹一吹再喝,別著急。」

  「娘親,我知道啦!」

  口中答應著,小手已經拿起了勺子。

  舀了一勺吹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隻一口,就鮮得眉毛都要掉了!

  美食當前,沒人說話,每個人都在認真地品嘗。

  魏昭回來這麼長時間,幾乎每日都要吃菌子,但每一次都和食不知味一樣。

  隻有這一次,每喝一口,他都能清楚地品嘗到菌湯的鮮美。

  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等他們從店裡離開的時候,早已經過了飯點。

  外面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這裡的穿著打扮和大雍有很大的不同。

  很多女子頭上都帶著很多銀飾,走起來叮噹作響,又好看又好聽。

  見虞幼寧一直盯著看,魏昭笑了笑,「幼寧喜歡?那我讓人給你準備一套。」

  虞幼寧有些猶豫,「會不會很啊?」

  那麼多銀飾都戴在頭上,肯定很重吧!

  「你可以先試試,要是覺得沉了,再摘下來。」

  「那好——」

  話還沒說完,虞幼寧就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香香甜甜的,不僅僅是蜜糖的香味,還有花香在裡面!

  虞幼寧深吸了幾口氣,雙眼都開始放光,「這是什麼味道?」

  魏昭愣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這才道,「應該是鮮花餅,是南詔的特色,一種點心......」

  「我要嘗嘗!」

  不用任何人帶路,虞幼寧順著味道就跑了過去。

  楚淮序看了一眼魏昭,「比起華而不實還有些沉重的首飾,她還是更喜歡吃的。」

  ...

  不用魏昭去回稟,南皇後就知道了他們這一下午的行蹤。

  當知道虞幼寧竟然吃了一條街之後,南皇後也是面露驚訝,「你說她吃了一下午,吃了一條街?」

  侍衛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明明東西不是他吃的。

  可是這些話從嘴裡說出來,他就是莫名的覺得臉紅。

  「是。」侍衛要硬著頭皮道,「吃個不停,什麼都吃,有便宜的有貴的。七皇子說,他沒銀子了。」

  南皇後都氣笑了,「所以他讓你找本宮要銀子?」

  「是!」

  侍衛的頭埋的更低了。

  南皇後接連深吸了口氣,這才對梁公公道,「還愣著幹什麼?給他銀子。」

  不就是能吃了一些嗎!

  那就讓她好好的吃!

  她這樣滿都城的轉悠也是好的。

  讓百姓都看到魏昭同她一起有說有笑,大家才會相信他們兩個關係密切。

  等皇帝出事的時候,他們才能更加相信,是魏昭和虞幼寧合謀弒君。

  這麼一想,南皇後也就沒那麼生氣了。

  不僅不生氣,甚至還笑了起來。

  「去吧,把銀子交給七皇子,告訴他,好好的作陪,不用擔心沒銀子。」

  侍衛聽著南皇後這帶著笑意的話語,這才鬆了一口氣,「是!」

  侍衛剛要退下,南皇後又喊住了他。

  「你們給本宮好好地盯著他們,他們吃了什麼去了哪兒,都要一五一十的傳回消息。去吧!」

  侍衛這才趕忙退出去。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逛了一下午的虞幼寧等人也累了,找了另外一個店坐了下來,繼續吃菌子涮鍋。

  不同的店,做出來的竟然還不一樣!

  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體驗!

  飯吃到一半,包廂的門卻被敲響了。

  侍衛進來回稟,「七皇子,江家的二老爺求見。」

  魏昭的眼底迅速地劃過一抹冷色。

  江家的二老爺,也就是他的二舅舅。

  當初他母親不願意入宮,二舅舅也是逼迫他母親的人之一。

  母親在後宮受到那麼多的磋磨,江家這些人不僅不救母親,甚至還埋怨母親不爭氣,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又送了同族的另一位女子進宮。

  這麼多年來,對他們母子不聞不問。

  偶爾見到了,也是嫌棄和鄙夷居多。

  可笑的是,皇帝病了之後,他們好似突然良心發現了,終於想起了他這個有一半江家皿脈的皇子。

  不僅開始噓寒問暖,甚至還各種明示暗示,可以幫他......

  這家店並不是什麼有名的酒樓,江家人是不會主動踏足的。

  說什麼偶遇,那完全是糊弄鬼的!

  定然是一下午都在關注他們,現在才找到機會湊上來。

  有侍衛在這兒,魏昭並沒有立即應下,而是笑著看向了褚懷山,「谷主,江家二老爺,是我的二舅舅,可能是聽說我在陪你們一起用飯,所以想要過來拜見一二。谷主可要見一見?若是谷主不願意見,我就讓侍衛拒絕了。」

  褚懷山放下碗,碗裡的湯被喝得一乾二淨,他的神色也十分的滿足,悠哉遊哉地開口,「既然是七皇子的舅舅,又在這裡碰見,那想來也是有緣,既然有緣,那就見一見吧!」

  侍衛聞言,瞳孔驟然緊縮,心中咯噔一聲。

  魏昭隻當看不見,笑著道,「既然谷主都這麼說了,那就請二舅舅進來吧!」

  侍衛不敢反駁,立即退了出去。

  讓等在外面的江柏杉進去後,侍衛立即給躲在暗處的人使了個眼色,讓其迅速將消息傳進宮。

  宮裡,南皇後正在處理奏摺。

  皇帝病重昏迷多日,可奏摺卻不能堆積著沒人管,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奏摺都是南皇後在批閱。

  批閱奏摺是很耗時耗力的事情,半個時辰下來看,就讓她頭昏腦漲。

  可她非但不討厭,不生氣,還十分地享受這種感覺。

  這是權利的感覺啊!

  見梁公公匆匆走進來,南皇後放下了硃筆,「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

  梁公公今日被打了二十大闆,可他卻不敢去休息,隻能咬牙撐著。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了這個位置,若是這個時候回去,立即就會有虎視眈眈的人頂上來,那他就徹底沒有指望了。

  即便此時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無比的艱難,梁公公還是咬牙撐著。

  甚至說話的時候,也不敢讓聲調有任何的變化。

  梁公公先行了一禮,這才道,「回稟皇後娘娘,侍衛傳來消息,說是江柏杉江大人去見了神醫穀穀主。說是在店裡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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