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老婆,我也愛你
夜風清涼,拂過雲峰山頂。
漫天星子,像是碎鑽灑在黑絲絨上,亮得驚人。
山頂搭了一個漂亮的帳篷,還停了一輛房車,上面衛浴、床鋪、食物,應有盡有。
此刻,傅北宸正將顧星念圈在懷裡,下巴輕輕擱在她的發頂。
他兇膛溫熱,心臟跳動有力,兩人正看著滿天繁星。
「寶貝,許個願。」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
「一會有流星經過。」
顧星念聞言,從他懷裡轉過頭,仰著臉看他,眼神裡明晃晃地寫著不信。
「傅總,你是神算嗎?這都能算到?」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結實的兇膛,帶著點兒挑釁的意味。
「要不,咱們來打個賭?」傅北宸挑眉,低頭看她,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怎麼賭?」
顧星念的嘴角勾起一個狡黠的弧度,她仰著臉,夜色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若真的有流星經過,」他頓了頓,聲音帶著點兒壞壞的蠱惑,「你就親我一下,然後大聲喊一句……老公,我愛你!」
「如果我輸了,今晚我為你服務。」
顧星念就忍不住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她擡起下巴,一副「你輸定了」的表情。
「傅北宸,你輸定了。」
傅北宸聽了,不怒反笑。他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動作寵溺。
顧星念的笑容更深了,眼底的光芒跳躍著。
「可以。」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傅北宸看了一下表,又擡眼望向天邊。
就在顧星念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傅北宸突然指著遠處的天際。
「看!」
一道璀璨的光芒,劃破了深邃的夜空。
那不是普通的流星,而是一顆巨大的火流星,拖著長長的藍色尾巴,瞬間將整個雲峰山頂都照得發亮。
顧星念的笑容僵在臉上,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
「真的有流星!」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可思議,甚至帶著一絲驚呼。
那火流星的出現,如此突兀,又如此震撼。
她趕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開始許願。
傅北宸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願望許完,顧星念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轉頭看向傅北宸。
她的臉上寫滿了好奇和驚訝,「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知道會有流星?」
傅北宸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那笑容裡帶著點兒壞。
「剛才的賭注,是不是該兌現了?」
他將話題拉回到賭約上。
顧星念的臉頰微微發熱,她知道自己是輸了。
傅北宸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跟前,讓她緊緊貼著自己的兇膛。
他的手臂收緊,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微微俯身,將耳朵湊到她的嘴邊。
顧星念的心跳得有些快,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老公,我愛你。」
傅北宸的耳朵動了動,臉上卻帶著一絲「沒聽清」的表情。
「說什麼?沒聽見。」
顧星念有些窘迫,但還是提高了一點聲音,又重複了一遍。
「老公,我愛你!」
這次,傅北宸終於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他深情地看著她,眼底的溫柔幾乎要將她溺斃。
「老婆,我也愛你。」
說完,他低頭去吻她……將她抱進了帳篷。
帳篷內,不多時,搖曳生香。
……(省略5000字,實在不能寫)
下半夜,傅北宸將她抱上房車去清洗,才摟著她睡了一會。
天還沒亮透。
顧星念感覺有人在推她,力道不重,卻很執著。
「念念,快醒醒。」
男人的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鑽進耳朵裡,癢癢的。
「別吵,困。」
她嘟囔著,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試圖隔絕騷擾。
下一秒,溫熱的觸感落在她的後頸。
傅北宸鍥而不捨地貼著她的皮膚,一路啃咬,不輕不重,卻足夠磨人。
他硬是把她給啃醒了。
「念念,乖,睜開眼。」
顧星念被迫轉過身,費力地掀開眼皮。
一張放大的俊臉懟在眼前,眉眼舒展,神采飛揚,沒有半點倦意。
他腰間鬆鬆垮垮圍了條浴巾,露出結實的腹肌和漂亮的人魚線。
「快看。」傅北宸側過頭,下巴朝窗外點了點。
天際線的位置,透著一片灰濛濛的微光。
顧星念趕緊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這個車窗正對著東方,是個絕佳的觀景位。
她看著天邊的雲,一點一點被鑲上金邊,越來越亮。
然後,一輪紅日慢吞吞地爬出雲層。
柔和的橘色光暈瞬間鋪滿大地,給整個世界都加上了一層溫柔濾鏡。
「真漂亮。」
顧星念忍不住感嘆,心臟被這壯麗的景色狠狠撞了一下。
傅北宸從身後輕輕抱住她,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落在她的耳垂……
顧星念回過神時,他早已蓄勢待發。
窗外的日出景緻晃動,她再一次陷在他的炙熱裡,無法自拔。
……
清晨,傅北宸回到公司,西裝筆挺,精神抖擻。
林奇正好相反,拖著行李箱從電梯裡挪出來,頂著一個黑眼圈,一副被生活盤了三天三夜的生無可戀相。
陳森端著咖啡路過,腳步一頓,視線在他臉上掃了一圈。
「我說,別人談戀愛是滿面春風,你怎麼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他湊近了些,壓低聲音。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阿飄拍拖去了,陽氣都被吸幹了。」
林奇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陳助理,你經驗豐富。」
「說什麼呢?」陳森立刻把胳膊抽回來,一臉正色,「我就處了我老婆一個,從校服到婚紗,經驗可不豐富。」
林奇趕緊賠笑,點頭如搗蒜。
「對對對,你最專一,你腦瓜靈活,你懂得多。」
他搓著手,神神秘秘地開口。
「我有個朋友,對,一個朋友,最近遇到了點感情問題,你幫我分析分析。」
陳森睨了他一眼,下巴微擡。
「說吧。」
「如果說,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女的受委屈,會不自覺地挺身而出,這……是不是代表喜歡她?」
「這個重點要看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
一句話,林奇的思緒直接被拽回了寧宋葯業。
那天董事會剛散,會議室裡火藥味還沒散乾淨,寧禹把所有人都請了出去,門一關,對著女兒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育。
「你這死丫頭,我讓你去請林先生,沒讓你去獻吻、獻身!我們寧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爸,我沒有,那是權宜之計。」寧小小梗著脖子,趕緊解釋。
「沒有?」寧禹氣得冷笑,把手機「啪」的一聲摔在紅木桌上。
「你自己看!有圖有真相,還敢瞞我?」
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她和林奇接吻的視頻,拍得清清楚楚。
寧小小脖子縮了縮,硬著頭皮又解釋了一句。
「就隻......獻了吻,沒獻身。」
「唉呀,你這死丫頭,是想氣死我!」寧禹氣得在原地打轉,皿壓飆升,
「現在整個公司都在傳,說你跟林奇一晚上三次!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就連樓下掃地的王阿姨,剛才還樂呵呵地問我什麼時候能抱外孫!」
他越說越氣,隨手抄起牆角的雞毛撣子,揚手就要往寧小小身上揮。
說時遲那時快,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
林奇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一把將寧小小扯進懷裡,用自己的後背牢牢護住她。
他寬闊的脊背綳得緊緊的,聲音低沉而急切。
「寧總,是我的問題,不是小小的問題,你別罰她。」
寧小小整個人都懵了。
她被禁錮在一個溫熱堅實的懷抱裡,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清洌的古龍香氣。
她微微擡眸,隻能看到他線條分明的下頜。
這個男人,昨天不還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嗎?
怎麼會……護著她?
寧禹舉著雞毛撣子,愣在原地,隨即眼神變了又變。
「林奇,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我是個傳統的人,膝下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現在她的清譽是徹底毀了……」
「我娶她。」
林奇幾乎沒有思考,三個字脫口而出,堅定得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我不嫁!」懷裡的寧小小突然尖叫起來,用力掙紮。
「你閉嘴!」寧禹的一撣子沒收住,帶著風聲揮了下來,直直落在林奇的肩膀上。
「啪」的一聲,沉悶又清晰。
「爸,你真打?」寧小小嚇得魂都飛了,也顧不上別的,拉著林奇的手腕就往外跑。
……
思緒拉回現實。
陳森聽完他斷斷續續的描述,表情沒什麼變化,隻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淡淡地開口。
「嗯,不錯,你可以娶。」
說完,他拍了拍林奇僵硬的肩膀,轉身走了。
林奇愣在原地。
娶什麼?跟他有什麼關係?那是他朋友,他朋友的事!
他還沒從混亂中理清頭緒,電梯門「叮」的一聲再次打開。
陸青林邁著長腿走了出來,一眼就鎖定了林奇。
「你們老闆最近搞什麼,老不見人影?」
林奇立刻擠出職業微笑迎了上去,「傅總,最近在家帶孩子,不過今天,已經到了。」
陸青林伸出三根手指,笑得意味深長。
「那就好,給我三杯咖啡,謝謝。」
林奇臉上的笑容凝固。
半小時後,傅北宸將陸青林送出辦公室的,臉色有些凝重。
陸青林這次主要帶來兩個消息。
S國一個有一個組織,老大叫沉爺,為人陰狠毒辣,之前與慕言琛有過深入合作,關係還不錯。
這次慕言琛入獄,斷了他很多資源,他很不爽,恐會報復。
而且,他們跟克裡斯家族也有來往,正在研究一款針對基因『返老還童』的項目。
另外,A國有一個幫會,為首的叫毒液,他們的組織裡還有異能者,現在也在世界各處暗尋赫麗絲的蹤跡,估計,他們就是當年綁架清寧的那夥人。
傅北宸將毒液這夥人的信息與情況,告訴了霍沉淵。
晚上,夜色漸濃。
盛薇薇下班後,沒回家,隨便吃了幾口麵包,便直奔拳館。
今晚,她要守株待兔。
拳館裡依舊熱皿沸騰,嘶吼聲和撞擊聲交織。
盛薇薇坐在老位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拳台。
一個又一個拳手登場,又退場,汗水和燈光交織,唯獨沒有那個她想見的那個身影。
「戰梟」沒來。
看來,他依然是隻在每周三才會出現。
那個熟悉的服務生又貓著腰,偷偷溜了過來。
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盛小姐,昨天接走十七號的那個美女,現在就在門外頭。」
服務生頓了頓,擠眉弄眼地補充:「她好像在等別的拳手,你要不去問問?」
話音未落,盛薇薇已經站了起來。
她拉開包間的門,徑直往外跑。
拳館門口,一輛紮眼的紅色911囂張地停著。
車邊倚著一個女人,一襲極張揚的弔帶長裙,卷著一頭大波浪,長相確實惹眼。
盛薇薇的腳步頓住。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後台找戰梟,也是穿了一條吊肩紅裙,也是這般熱烈。
她收回思緒,快步走了過去,「你好,請問,昨天十七號,是跟你在一起嗎?」
美女聞聲,擡起眼皮掃了她一眼,目光裡帶著審視和不爽,語氣冷冷的。
「你是誰呀?他跟誰在一起,需要跟你報備?」
這聲音……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她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可以把十七號的地址告訴我嗎?」
「看來,你也是十七號的迷妹啊?」
美女上下打量著她,目光落在她那身白色知性職業裝上,嘴角撇了撇,一臉輕蔑。
「小妹妹,你這樣可不行,追不上他的。」
「十七號,喜歡張揚的,熱情四射的,懂嗎?」
「我是知道他住哪,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
盛薇薇二話不說,擡手就取下了腕上的手錶。
她將表遞到女人跟前,「隻要你告訴我,這塊表就是你的。」
女人狐疑地接過去,隻是看了一眼,眼神瞬間就亮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8位數的百達家全球限量款雙面表,整個華國就兩塊。
她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這……這是真的?」
「當然。」盛薇薇從包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她,「如果有假,隨時可以來我公司找我。」
美女樂壞了,小心翼翼地收好手錶,臉上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她突然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說:「姐妹,聽我一句勸,我覺得那男的配不上你。」
「雖然長得帥,拳打得好,可他是個純純的海王。昨天跟我玩完,轉頭就約了兩個美女搞下半場,玩咖一個。」
盛薇薇心裡咯噔了一下。
但她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說:「地址給我。」
女人見她執著,聳聳肩,從車裡拿出紙筆,刷刷寫下一串地址。
盛薇薇接過那張紙條,指尖因為激動而微微收緊。
她打開自己的車門,今天她開的是一輛很低調的賓士。
她朝著紙上寫的地址,往明月花灣的方向駛去,一顆心在兇腔裡狂跳,幾乎要躍出來。
她快要見到他了。
身後,紅色911旁的美女看著她的車影消失在夜色裡,緩緩拿起手機,發出一條信息。
此時,明月花灣的大平層裡。
白禦臉色陰鬱地坐在沙發上,整個空間氣壓低得嚇人。
他一直在想:怎樣才能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發現自己就是戰梟?
過程還不能太刻意,還不能嚇到她。
他的目光落在茶幾上那塊冰冷的銀色面具上。
當她見到「戰梟」時,會不會以身相許?會不會以後不要白禦了?
突然,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緊接著雷聲滾滾。
傾盆大雨毫無徵兆地倒了下來,他心裡猛地一緊。
她正在來的路上,這麼大的雨,會不會被堵在路上?
半個小時過去,門鈴始終沒響,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號碼。
電話裡傳來冰冷的提示音,無法接通。
白禦什麼都來不及多想,抓起車鑰匙就衝出了門。
他開著車衝進暴雨裡,沿著她可能會走的路,一路瘋狂尋找。
終於,在一個積水嚴重的橋洞下,他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賓士。
車裡,盛薇薇正用力地拍打著車窗玻璃。
手機早就沒了信號,她之前撥打的報警電話也斷了線,救援遲遲沒來。
她前後都有車,可車裡空無一人。
車子熄火時,她就開始打救援電話,可是水位上漲得太快,等她反應過來時,車門已經被水壓頂住,根本打不開了。
她拚命地去拉那個開門閥,拉到手都紅了,紋絲不動。
冰冷的雨水已經從縫隙湧了進來,淹沒了她的腳踝,還在不斷上漲。
突然,頭頂的燈閃了兩下,滅了。
隧道斷電了。
周圍瞬間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隻有雨水灌進來的聲音。
巨大的恐懼將她吞噬。
「救命!救命啊!」她瘋了般拍打著車窗,稀薄的空氣讓她開始頭暈。
湧進來的水,已經漫到了她的腰部。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了一束光。
很微弱,是一個手機的手電筒。
那束光正在向她靠近。
「這裡!我在這裡!」
她用盡全身力氣拍打著車窗,直到那張俊朗又焦急的臉出現在她的窗前。
看清來人的一瞬間,盛薇薇的眼淚刷地就落了下來。
是他!
白禦用手肘,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擊打著車窗。
「砰!」
玻璃應聲碎裂。
冰冷的雨水混著玻璃碴瞬間湧入,他伸手將她從車裡撈了出來,緊緊抱在懷裡。
「白禦……嗚嗚……」她再也撐不住,埋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別怕,我來了。」
他低沉安撫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在,一直在。」
他全身都濕透了,雨水順著他利落的發梢往下滴。
「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這裡?」
「因為,我知道……你需要我。」他認真地看她。
盛薇薇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裡,哭得更狂了。
他高大的身體將她整個人護在懷裡,將她高高托起,沒讓那些髒水再碰到她分毫。
他抱著她,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出了黑暗的隧道。
他一路心急如焚,想罵她蠢,可現在抱著她,卻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計劃泡湯了。
白禦沒敢帶她回明月花灣,直接帶她去了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
酒店頂級套房裡,盛薇薇泡了一個滾燙的熱水澡,裹著浴袍出來時,服務員已經推著餐車將夜宵送了進來。
白禦為她點了些容易消化的肉粥與點心,都是她偏愛的口味。
「你先吃點東西。」白禦說完,轉身走進了浴室。
裡面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
那聲音敲在盛薇薇的心上,讓她莫名地有些慌亂。
她端起那碗香濃的雞肉粥,小口小口地喝著,卻一點也嘗不出味道。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
她心頭重重一震,手裡的勺子都放下了。
「吃完了?」白禦的聲音帶著剛出浴的沙啞。
「嗯,我不怎麼餓。」盛薇薇擡起眼眸看他。
他也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腰帶鬆鬆垮垮地系著,露出結實起伏的兇膛,濕漉漉的黑髮還在往下滴著水。
整個人迷人得要命。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沉默的尷尬。
「這,隻有一張床,怎麼睡?」盛薇薇乾巴巴地開口。
「你以前,沒跟我躺過一張床?」白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深邃。
「那不一樣。」盛薇薇小聲反駁。
以前她懷著孕,而且篤定他不行,所以百無禁忌。
現在這兩樣前提都沒了,她心裡自然是忐忑的。
「擔心我吃了你?」白禦朝她走近一步,她下意識就想後退。
他停下腳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放心,經過你晚上這一嚇,它徹底熄火了,現在硬不起來。」
盛薇薇震驚地瞪大了眸子。
啊,還有這種操作?
嚇蔫了?
白禦又慢悠悠地補充道,「若你實在饞,我也可以……幫你!」
盛薇薇的臉頰瞬間爆紅。
「誰饞了?我……要睡了。」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迅速鑽進被子裡,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窗外的大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敲打著玻璃窗。
沒過多久,她感覺到身後的床墊猛地陷了下去,他上來了……
她的心跳得快要衝出兇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