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是她一眼挑中的好男人
陸廷序回到家裡,宋書寧已經回到家了,「你把他送回部隊了嗎?」
「是,已經送回部隊了。」
「他怎麼樣,情緒還穩定嗎?」
「估計沒那麼快能想得開,這事沒有人能幫得了他,隻能讓他慢慢想清楚。」
宋書寧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陸廷序摸了摸她的腦袋,看見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問道:「你怎麼了?」
「小腹有點難受。」
「是不是生病了?」
「應該是快來月事了。」
陸廷序一臉不解地看著她,月事是個什麼東西?
宋書寧解釋道:「女人每個月都會來月事,這個時候會比較虛弱一些。」
說著她才想到自己到這邊已經挺久了,卻沒來過月事,看來她的生理期有些紊亂。
在她的記憶裡,她每次來月事都會難受。
「老黎和於向紅領證了,明天請我們吃飯,你要過去嗎?」
宋書寧好奇地問道:「這麼快就領證了?」
前些天才聽說他們在處對象,這速度還挺快。
「今天已經領證了,明天辦酒席請大家吃飯。」
這就讓宋書寧覺得很好奇了,自己跟於向紅的關係並不好,黎明朗怎麼會邀請自己,而且於向紅居然沒有阻止。
還是說讓自己明天過去,根本就是於向紅的主意。
那她明天可得過去,看看於向紅到底是什麼意思。
「要是身體允許的話,我會過去。
我們是不是要準備新婚禮物,要送什麼比較好?」
「送些糖果之類的東西就可以。」
「好。」
她還挺期待明天的見面呢。
誰知道這個想法最後付之東流,洗澡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月事真的來了。
小腹很痛,像是有人拿著鎚子在裡面開鑿。
要是在後世,疼得這麼厲害,吃片止疼葯就好。
可現在,止疼葯還沒有研究出來。
陸廷序看見她臉發蒼白,擔心道:「你怎麼樣?臉色怎麼會白成這樣?」
「你去幫我煮紅糖姜水,把姜切絲,放在紅糖水裡煮開。」
她倒是可以給自己開藥緩解痛經,可現在這時候,藥店早就關門了。
「好。」
陸廷序看見她痛成這樣,連忙去煮紅糖姜水。
等他端著煮好的紅糖姜水進來,看見宋書寧裹著毯子,蜷縮成一團,蒼白的臉上隱約掛著汗珠。
他大步走過去,扶著人坐起來,「先起來喝點東西。」
碗剛靠近,宋書寧就聞到一股很濃郁的姜味。
嘗了一口,好辣。
他這是放了多少生薑。
她皺著眉頭把一碗紅糖姜水喝下肚,肚子稍稍舒服了一些。
「好一點了嗎?」
宋書寧靠在他懷裡,輕輕點了下頭。
陸廷序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看見她痛成那樣,他真是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了。
一個月痛上這麼一次,真是要命。
他上床的時候,宋書寧拿過他的手,手心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體溫高,暖呼呼的可以當暖寶寶用。
「這樣會舒服一些嗎?」
「會舒服一點。」
陸廷序側身環抱住她,雙手貼在她的小腹,溫度源源不斷從他的掌心傳過來。
宋書寧感覺舒服多了,靠在他的兇膛,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鼻尖滿是屬於他獨特的氣息,她漸漸生出困意了。
半夜的時候,她又被痛醒過來,抱著陸廷序哭著叫疼。
陸廷序見她這麼難受,想要帶她去看醫生。
「我送你去醫院。」
「去醫院沒用,急診看不了痛經。
明天我給你寫個方子,你去幫我抓藥。」
「好,我現在再去給你熱點紅糖姜水。」
晚上他煮的比較多,竈台上還有大半碗,隻要熱一熱就能喝。
宋書寧隻能放開手,「你快點回來。」
「好。」
陸廷序打著手電筒,去到廚房熱紅糖姜水。
很快的,他端著紅糖姜水進來,看見宋書寧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
他走過去把人小心地扶起來,把碗遞到她嘴邊。
宋書寧把紅糖姜水喝了,並沒有變得好受一點,但是陸廷序這麼照顧她,讓她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人?」
「不會,我受傷的時候,你不也是這樣照顧我的嗎。」
宋書寧抱著他的腰,腦袋在他的小腹蹭了蹭,「你真好。」
陸廷序把碗放在床頭櫃上,順勢躺了下來,用手輕輕揉著她的小腹,「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好了一點。」
就這樣,她醒了睡,睡了醒,折騰了一夜,終於天亮了。
陸廷序起床熬了粥,喂著她喝下。
到了八點多,他拿著宋書寧口述,自己寫的藥方,去醫院抓藥,順便去給她請假。
宋書寧醒過來的時候,陸廷序正好端著葯過來。
「醒了,可以喝葯了。」
宋書寧坐起身,發現自己把床弄髒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國內還沒有衛生巾,隻有衛生紙可以用,真的很不方便。
雖然是夫妻,但是這種時候,她還是覺得很尷尬。
「我把床弄髒了。」
陸廷序看見床上的皿跡,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會出這麼多皿。
她本來就很瘦,出了這麼多的皿,得什麼時候才能補回來。
「來月事就是流皿?」
「這是靜脈皿。」
「一會兒我去洗,你褲子是不是髒了,要不要先換褲子?」
「我一會兒要洗澡。」
「行,我現在去燒水,你先喝葯。」
宋書寧接過碗,靠在床頭,小口小口喝著葯。
時不時看一眼門口。
就算宋先生,對她也不過如此了。
要是宋先生和覃女士,知道自己找了這麼一個體貼的男人,一定會為她感到高興的。
她的眼光可真好,在人群中一眼就挑中了一個好男人。
宋大小姐給自己點了個贊。
喝完葯,她換下臟褲子,自己拿著碗去到廚房。
看見陸廷序正在竈台前打水,她走過去,雙手環住他的腰,側臉貼著他的背,靜靜靠在他身上取暖。
陸廷序偏過頭看她,「熱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嗯。」
「我把水給你拎到衛生間。」
「好。」
她嘴裡雖然應著,手卻沒有鬆開半分。
陸廷序無奈道:「你不鬆開手,我怎麼擡水。」
「可我想抱你。」
陸廷序轉過身,輕輕回摟住她,「好受一點了嗎?」
「嗯,一點點。」
「你以前也是這麼痛嗎?」
「差不多。」
陸廷序揉了揉她的腦袋,滿眼的疼惜。
小姑娘嬌氣又怕疼,卻要承受這樣的疼痛。
「不能治好嗎?」
「可以慢慢調理身體,以後把身體調理好,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怎麼調理你跟我說,我來做。」
昨天晚上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哭著喊難受,真是把他嚇到了。
他從來不知道女同志會這麼辛苦。
好端端的來什麼月事,流那麼多皿已經很可憐了,居然還會痛經。
女同志為什麼要受這麼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