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

第427章 礦場那邊出事的消息散出來了

  

  「收到。」幾人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們一行,從村子離開後就回到了城中。

  到了城中,才聽到一些傳言。

  礦上出事了。

  萬當家聽後,腳步一頓,隨後讓人打聽一下礦上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打聽消息的回來了,告訴萬當家礦上那邊出了大事。

  一夜之間,整條礦脈消失不見。

  然後就是發生大火,裡面的人都死了。

  現在,整個城中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在說,是礦場那邊一定發生了什麼,老天降下天罰。

  不然,為何一夜之間整天礦脈消失,那邊的人也都沒了。

  這絕非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一定是上天動怒,而北境這邊也不知道何時會被懲罰,所以才造成現在大家談到礦場,都會神色大變。

  萬當家聽完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笑話,這絕對是笑話,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很快又覺得,沒人會突然開這種玩笑,隻怕真的是礦上出事了。

  「礦上的人都沒了?」萬當家的聽完後,摸了摸下巴,嘴裡唏噓了一下。

  打聽消息的點頭:「聽說都沒了,礦場那邊的大火太大了,加上看管森嚴,隻怕是……」

  「我記得白相柳的家人也在礦上吧?」萬當家突然說道。

  幾個心腹對視一眼,然後點頭:「回當家的,是。」

  「這白相柳現在還在村子裡,也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知道了……」萬當家的眉頭微蹙。

  餘下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在場的幾人都明白什麼意思。

  關於白老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一些。也明白這些年他那麼拚命是為了什麼。

  若是知道家裡人都沒了,而且還都是那麼慘烈的離開,隻怕……後果不好啊。

  「對了,咱們剛才來的路上是不是看到一輛疾馳的馬車朝著城外而去?」萬當家突然想到半路上看到的一輛馬車。

  心腹點頭:「是,是白老闆得力管事,那麼急色隻怕也是聽到了風聲前去通知白老闆的。」

  萬當家擡起手:「算了,這事也是萬某操心的。」他自己這裡就一堆事呢,下面的人心浮動,生出了異心。

  一個個都覺得翅膀硬了,想跟他叫闆呢。

  現在,他得先處理自己的家事,哪還有心關心別人如何。

  ……

  送走了萬當家之後,村口的出入口剛關上,又有人來了。

  這位還是老熟人,隻瞧著他滿臉蒼白,神色匆匆的從馬車上下來,哆嗦著說著自己的身份,請求見白老闆。

  這次負責執勤的是季樂山還有鳳家幾個小子,他們認識這位是白老闆身邊的管事。

  見他神色驚慌,面無皿色的樣子,大約知道應該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

  不然,也不會讓這位一直都是狐狸笑的男人,露出這幅驚慌失措的表情。

  擡手,準許放行後。

  他進來就詢問自己的老闆在哪裡,季樂山見他有些腿軟在踉蹌著走路,便好心送他到了季如歌的住處。

  「姐,這位是白老闆的管事,來找白老闆。」季樂山敲了敲院門,院門打開後,季樂山見到季如歌後,對她說。

  季如歌應了一聲,見管事的臉色不太好,一副天塌的樣子。

  眼睛稍稍轉了轉,大約明白了什麼。

  或許礦場那邊已經有消息傳到了城中,他才趕來告訴白相柳。

  「你去喊他。」季如歌不確定白相柳要不要讓管事自己的人已經安然無事,所以就讓管事的先等著。

  然後去了後院,將管事來找他以及可能知道礦場出事的事情,告訴了白相柳。

  白相柳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後整理衣衫,出去面見管事。

  管事的看到白相柳出現後,雙膝撲通跪下,眼圈一紅:「主子,出事了,礦場那邊出事了。」

  說完,頭就死死磕在地上:「屬下準備送錢過去發現礦場那邊已經成廢墟了,裡面的人都沒了。附近駐守的官兵都在那邊,正在調查此事,屬下進不去,隻聽說裡面的人無一生還,屍骨無存啊……」

  管事說到這裡的時候,哭的鼻子一抽一抽的。

  他是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去送錢,結果卻看到那樣的場景。

  一片山濃濃黑煙,他遠遠看到的時候就心中一涼,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沒想到,還真是。

  他覺得,如果自己早一點去的話,發現著火也能衝進去找主子的家人,能帶走一個是一個。

  可現在,沒了,都沒了。

  聽說裡面不少人被燒成了碳,什麼也找不到。

  還有燒的焦黑的屍體,也分不清是誰。

  總之,現場之慘烈,他都不忍直視。

  管事低著頭,不敢去看主子。

  這種家人都以如此慘烈方式沒了,再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受不住吧?

  結果,等了一會也沒等到動靜。

  管事心裡開始泛起了嘀咕。

  不能比?

  主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難不成聽完這個消息之後,受驚過大,所以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管事的不敢擡頭,但又擔心主子承受不住。

  鼓足勇氣擡頭朝上看,然後就看到主子在打呵欠。

  啊?嗯?

  管事的看到這一幕,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是他看錯了嗎?

  他好像看到主子在打呵欠擦眼淚,看起來很疲憊唯獨沒有傷心的樣子。

  是自己起床太早還是自己跪的太晚,看到這一幕?

  「嗯?」白相柳見管事的詫異的擡起頭看著自己,也是疑惑的看著他。

  「主子,您,您要是心裡難受,就打屬下,或者你想怎麼發洩出來都成。您千萬別憋在心裡……」管事瞧著反應不一樣的主子,有些差異,然後哆嗦著說。

  「三哥,你在幹嘛呢?」白嘉瑜的聲音從屋內響起,接著他來到院子裡。

  瞧著白相柳腳邊還跪著一人,有些害怕的縮在白相柳的身後抓著他的袖子:「三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事。」白相柳擡起手摸了摸白嘉瑜的腦袋,然後對管事的說:「起來說話吧,免得我弟弟誤以為我虐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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