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不讓我哥放過你們
少年瘦骨嶙峋,破爛的衣裳更是顯得他整個身體空蕩蕩的。
隨時一陣風就能將他吹跑。
他紅著眼睛倔強的看著對方:「我哥每個月都有給你們送銀子,你們也承諾那我哥會善待我們,可你們做到了嗎?我一定會找機會,告訴我哥,讓他知道你們拿著銀子不辦事!」
少年帶著恨意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士兵。
四周那些人,聽到這些話,紛紛停下來,側身看過去。
士兵當即惱羞成怒,擡起鞭子,朝著他身上狠狠揮舞鞭子:「拿你哥威脅老子,老子今天就抽死你,你哥也隻會照給銀子。他要是在意你們,為何隻給銀子從來就不問問你們過的好不好?哈哈哈,到現在你還做夢呢。」
季如歌在旁邊看了一眼,將空間裡的胖胖拿了出來。
正在享受美食的胖胖,一雙眼睛茫然看了看四周。
自己的肉呢?自己好大一塊的肉呢?
「喏,給我叨了那個人。」季如歌戳了戳胖胖肥嘟嘟的肚子,示意那邊在抽人的士兵,示意它過去。
胖胖歪著頭看著季如歌,隨後表情傲嬌,挺起兇口想拒絕。
「你不去,以後別想吃肉。」季如歌在後面追加了一句。
一聽肉要斷掉,胖胖的眼睛都直了。
隨後撲棱著翅膀,俯衝而下,朝著那個士兵衝去。
利爪在士兵的手臂上狠狠抓了一下,正在揮舞鞭子的士兵,隻覺得手臂傳來巨痛,接著就看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隻隼抓傷了手臂,傷口深可見骨。
反應過來後的他,當場疼的發出尖叫的聲音。
捂著自己的手臂,鮮皿滴落在雪地上。
在場的人,都被這變故驚住了。
就連躺在地上,身上挨了幾個鞭子的少年,都看直了眼睛。
這一變故,實在是出乎大家的意外。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邊的慘叫和騷亂,吸引了其他士兵們。
他們回來聽說是被一隻鳥給抓傷了手臂,表情都有些震驚。
又看了挨了幾鞭子的少年,當即將怒火都發洩在少年的身上。
下令先將人單獨關起來,晚上他們會好好『照顧』他,接著就是要帶著受傷的兄弟去上藥。
「官爺放過他吧,他還是個孩子,放過他吧。求官爺,放過他吧……」聽說要將兒子單獨關在一個地方,白明慈顧不上身上的傷痛,跪在他們的面前,求他們放過。
可換來的卻是被狠狠踹了一腳,將人踢到一邊去。
「帶走。」
說完一擡手,少年就被人像扔破布似的,提了起來。
然後將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後,死死壓著,逼得少年直不起背,擡不起頭,隻能任由這些人押著自己走。
「爹,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白嘉瑜對著自己爹說。
不等說完,人就被拖走了。白明慈見狀就要衝過去救自己的兒子,卻被那些人踹了一腳,疼的他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臉色瞬間慘白。
可他還試圖爬行,他要救自己的兒子。
這幫畜生,將兒子單獨帶走,兒子是不會落到好下場的。
想到他們白家,忠心耿耿,一朝卻被淪落到此。他一直堅信,自己會有洗刷冤屈的一天,他們白家會走出北境。
可錯了,他大錯特錯。
他心中的那抹信念的光,也隨著在北境時常,逐漸熄滅。
如今,看到自己的小兒子被拖走。
他這會心中除了恨,隻有恨。
恨這個世間,恨皇帝的昏庸無德,恨這世間惡官橫行。
「兒子,爹快堅持不住了,爹,爹真的快堅持不住了……」白明慈絕望的哭泣著。
季如歌將這些都盡收眼底。
心裡暗暗搖頭,這就是白相柳死活都不知道的真相。
她將這一切都拍了下來,回去以後給白相柳看看。
看看,他這些年來,到底都養了一幫什麼玩意。
解決這些人很容易,但有些仇恨,還是需要他本人親自來。
季如歌不動聲色的看著那些人將少年單獨關在一個山洞裡。
接著罵罵咧咧的離開,出來之後,嘴裡都是在商議著晚上要如何讓他少年好看。
聽他們話語的意思,這些人是打算折辱少年。
季如歌眼神一凜,一幫畜生不如的東西。
「放開我,你們快放我出去。」少年被關起來之後,憤怒的拍打,大聲喊著。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你。」
「誰,誰在說話?」
白嘉瑜眼神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他剛才好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視線朝著四周看去,隻有自己,沒有別人。
再說這裡是礦場,又怎麼會有女人?如果有女人的話……少年低垂著眼眸,不存在的。
「我說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倒不如省省力氣想著接下來怎麼做。」
消失的聲音再次響起,白嘉瑜驚的像受驚的兔子,眼睛朝著四周看著。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你沒事吧?「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閑心關心別人?」
「可是你女子,女子在礦場的下場會很慘……你,你沒事吧?」
「不如你自己看看?」
伴隨著這道聲音落下,洞內出現亮光,季如歌站在白嘉瑜的面前。
白嘉瑜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子,衣服乾淨整潔,甚至料子看起來很不錯。
氣色也很好,身上也沒有受傷的痕迹。
他有些驚詫:「你,你是誰?」
「你是白家人?」季如歌不答反問。
聽到對方這話,白嘉瑜神情戒備的看著她。
警惕的眼神望著季如歌。
「很好,從你的眼神中我知道答案了。」
少年一愣,瞳孔縮了縮:」你,你看出來了?「
「除了是白家人,誰會在我問是白家人的時候,眼神戒備警惕呢?」季如歌好笑的看著少年獃滯的樣子,好笑的說。
「嘎……」
白嘉瑜愣神的時候,胖胖循著氣味找到了季如歌,然後站在季如歌的肩頭,歪著頭打量著少年。
隨後鄙夷又猥瑣的看了一眼季如歌。
那眼神彷彿在說,女人,年紀不大,玩的挺火。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