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想去見瑾王
聽到表妹這麼說,趙鴻軒好似剛想起來似的拍了拍腦袋。
「哎呀,還是表妹聰明。」說完,一臉寵溺的看著吳彤雪。
吳彤雪勾唇笑了笑,實則心裡不知道有多嫌棄這個蠢貨呢。
難怪皇姑父不喜歡他,就這麼一個蠢貨,換誰會喜歡呢?
反正她要是皇姑父的話,這樣的兒子就不該出生。
想想母親是洗腳婢,真是丟人現眼。
「表哥,不如我們去找嚴大人打聽一下瑾王他們現在住在那裡?」
「表妹,他都被父皇流放到了這裡,早就不是瑾王了。以後你可別喊什麼瑾王了,聽著就令人晦氣的很。」十三皇子一本正經的糾正吳彤雪。
吳彤雪聽後,唇角抽了抽。
不過為了儘快打聽到瑾王的下落,還是順著十三皇子點了點頭:「好,那就聽表哥的,以後不稱呼他為瑾王了。那……」
「那以後我就喊他司瑾哥哥好了。」吳彤雪含羞的說完。
這一聲司瑾哥哥喊的,十三皇子的臉色都變了。
驚愕的看著吳彤雪。
「表妹,你,你剛才喊什麼?」
吳彤雪輕咳連聲,解釋道:「不是表哥不讓我喊瑾王的嗎?那我喊司瑾哥哥也沒錯啊?小時候我們也算是一起長大,我喊他哥哥也沒錯。」說完,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十三皇子聽後嘴巴張了張。
心裡不免嘀咕,什麼算是一起長大?都在自家的府邸,各長各的,都沒什麼交集,也算是一起長大?
額,某種程度上,似乎也算是一起長大。
就是吧,這司瑾哥哥喊的……
十三皇子莫名的抖了抖,隻覺得全身一寒。
別說,還怪冷的。
「表妹,你還是稱呼瑾王吧。司瑾哥哥這個你還是別喊了。」喊的他一身雞皮疙瘩,聽著頭皮發麻,怪難受的。
「表哥,為何?」吳彤雪假裝沒聽懂,歪著腦袋看著他。
十三皇子抿了抿唇,看著表妹,笑了笑:「對你影響不好。剛才你也說了,他現在是流放犯人,要是讓人聽見你喊他司瑾哥哥,誤會了,傳到父皇的耳朵裡……」
吳彤雪面色一肅,隨後有些懊惱的輕咬下唇。
一時高興,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但是吳彤雪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不好意思的看向十三皇子:「表哥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司瑾……瑾王是皇姑父的心頭大患,他背叛了皇姑父,我去見他就是想看看他醒了沒有?有沒有起反的心思,咱們也好早點告訴皇姑父做準備。」
趙鴻軒聽了這話,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隨後驚訝的看著她:「原來,原來竟然是這樣啊。」
吳彤雪見他竟然相信了,心中暗自得意,隨後忙不疊的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難怪父皇一直都很喜歡錶妹,有你這麼一個設身處地為他著想的人可太少了。」趙鴻軒一臉感動的看著表妹。
吳彤雪面露嬌羞,頗有些不好意思:「也還好吧,誰讓他是皇姑父呢。能為皇姑父分擔,為表哥解憂,雪兒覺得都應當的。」
「表妹。」十三皇子激動的上前握著吳彤雪的手:」是表哥剛才差點誤會了,還以為,還以為表妹對瑾王有了別的心思。「
吳彤雪聽後臉色一白,隨後連連點頭:「不是,沒有,表哥你怎麼會這樣想?」
說完,臉色頗有些受傷的看著他。
十三皇子忙上前抓著她的手:「是啊是啊,都是我的錯,是我誤會了表妹。實在是因為表妹你剛才一口一個司瑾哥哥,著實讓我心裡聽了不舒服。」
吳彤雪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索性什麼都不說,任由自己紅著眼睛。
看到他這般,十三皇子心難受的很。
連忙上前哄勸著,安撫著她不要哭了,哭的他心難受死了。
「不就是去見瑾王嗎?咱們去找嚴大人,問他在哪裡,表哥陪你去看。」
吳彤雪哭聲一頓,擡眸看著他:「真的?」
十三皇子連連點頭:「真的,真的,特別的真。」
吳彤雪笑著應下:「那好,就辛苦表哥要親自跑一趟去跟縣令說一聲了。不過我瞧著那縣令不像是個好說話的,表哥你要小心點。」
「一個縣令而已,碾死他比踩螞蟻還簡單。他要是敢不從,我就修書一封直接罷免他的官職。」趙鴻軒渾不在意的擺擺手,表示問題不大。
說著就站起身,讓吳彤雪等他的消息,接著就走了出去。
「表哥慢點,我等你回來。」
吳彤雪站起身,一直將他送到門口,溫柔點叮囑著。
等到趙鴻軒滿臉笑容的離開後,臉上的笑容這才收了回來。
面色微冷,眼裡露出很嫌棄的目光。
視線落在趙鴻軒剛才喝過的杯子,直接喊人扔了。
洗腳婢生出來的腌臢物,也配用她的東西?
「下次十三皇子來,換普通的。」
「是。」在旁邊一直當背景的婢女,小聲的應下。
隨後將剛才十三皇子用過的杯具,直接置換了一套,之前用過的摔碎給處理了。
另一邊趙鴻軒找上了嚴大人,直接挑明自己的意思,他要去見流放到這裡的瑾王,讓他即刻安排一下。
嚴大人聽後,心裡嘖了一聲,果然是沖著人來的。
他看向趙鴻軒,面上露出一些疑惑:「這,這……」
「怎麼?一個流放到這裡的罪犯,本皇子還見不得是嗎?」
「倒不是,隻是……」嚴大人說到這裡,猶豫了一瞬:「能見是能見,就是下官怕皇子吃不消。」
「什麼意思?」
「十三皇子應該知道,瑾王離京之前娶了王妃這件事吧?」
「知道,那個女人也是夠倒黴的。成親當日瑾王府一家下大獄,真是……」趙鴻軒冷嗤一聲,言語中透著幾分意味不明的語氣。
聽他這麼說,嚴大人嗯了一聲:「那十三皇子知道,這位王妃很在意瑾王媽?」
「她在意誰,管我什麼事?與我何幹?你到底想說什麼?」趙鴻軒臉色很不好看,總覺得他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