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那你去死好了
自古名聲大過天,不管男女名聲都很重要。他們就不相信了,一個不敬不孝的罪名按在她的頭上,她還敢做什麼。
就是條龍,都得趴著。
誰也大不過一個孝。
啪……
季如歌手中的鞭子像長了眼睛纏住那個在餘氏身邊煽風點火的人,將人拽到自己的身邊,擡起手對著她的臉就是來回抽了兩巴掌。
隻是兩巴掌,那臉火速像發麵饅頭似的腫脹了起來。
就連牙齒都鬆動了不少,唇角馬上溢出皿。
「我婆母多良善的一個人,身邊怎麼有你這種煽風點火的惡人?婆母自知若沒有我的話,他們一行人根本不可能平安到達北境,一路上遭遇的危險也是因我化險為夷。我對他們是有救命之恩的,婆母一直念著才會縱著我,她知道我不會做出傷害大家的事情。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婆母被欺壓,我不敬了?真是好厲害的一張嘴,白的都被你說成黑的了。」
季如歌說完,又是一巴掌打過去:「這是我與婆母之間的事,輪得到你一個外人在旁邊指手畫腳,胡說八道?「
說完,視線看向餘氏:「婆母這是你自己想說的話還是她想說的?你說個清楚,畢竟婆媳一場,還是把話說清楚。若的確是我的錯,我道歉。」
鳳溯風和鳳贏白以及丁氏,宋氏擡眸看向餘氏。
他們也要看看餘氏會怎麼說。
這是弟妹要逼著母親拿出一個態度來。
而這個態度就決定餘家那些人的下場。
希望母親不要犯糊塗,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四人,兩對夫妻心中暗暗祈禱著。
餘氏觸及到季如歌那毫無情感的眼神,看的她渾身一顫,遍體冰涼。
這眼神就跟四兒子一樣,看向自己的時候是一眼的冰冷疏離,一點情感都沒有。
其實,其實之前也是有的。
在他們被關進大牢,在流放路上的時候,還帶著溫情的。
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如此陌生,冰冷,疏離的呢?
哦,是從她開始找茬,挑刺的時候。
如歌的眼神才會一次比一次冷冰,最後再無任何情感。
就如司瑾,他幼年期盼能得到自己的一點關懷。但是她怨恨公爹將自己的兒子從自己的身邊帶走,親自教養。
甚至會為了公爹頂撞自己,她覺得這個兒子與自己離心,白眼狼。
所以對他慢慢的疏離,每次母子二人見面說話也變的很客套。她每次都像是例行公事般。
因為這是公爹和夫君交給自己的任務,讓老四感受一下母愛。
可她做不到。
這個孩子從小就不在自己的身邊養著,奶娘都比自己與他關係親近,這讓她如何心裡舒坦?
甚至有些埋怨太聰慧優秀,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公爹帶走,親自養育。
他要是笨一點,笨一點就不會注意到了他了。
那她就有機會親自撫育,教養了。
她親自養過三個兒子,不也長的這麼大了嗎?
為何到老四的是偶,卻不許自己養了?
自己是他的母親啊,親生母親啊。
四周的空氣逐漸發冷,餘氏從回憶中抽離。
她擡眸看著季如歌,心裡不由得苦笑。
他們兩個還真的是夫妻啊,二人的眼神都冷漠的讓人心裡難受。
餘氏搖了搖頭:「沒有,你做的很好,我一直以你驕傲。若不是你,我們可能已經死在半路上,哪裡還有現在的日子。司瑾昏迷不醒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餘氏遵從本心,說了很公道的話。
聽完餘氏的話,鳳溯風和鳳贏白兩家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齊齊鬆了一口氣。
還好,老母親沒糊塗到胡說八道。
倒是公平公正的說了一句。
聽完餘氏的話,那邊餘氏的娘家人齊齊愣住。
「嫂子你可少數幾句吧,本來就是你和你孫子太過分了。都提醒你自己了,要注意要注意。可你看看,都做了什麼?我們是來投奔姐姐,又不是來得罪人的。」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忍不住出聲說道。
眉宇間看著剛才鬧騰的老太婆是滿滿的嫌惡。
「說起來,你也隻是個旁系的嫂子,要不是看在都是餘家族人的份上,我們才不會帶你們來投奔。可你都瞧瞧,做了什麼?」
說完,男人頗有些不滿的看向餘氏:「阿姊,我早就提醒過你。你要好好的約束他們,不能任由他們性子胡來。你看看現在都成了什麼?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來投奔你,可也不是奔著與青山他們結仇去的,你這以後讓還有什麼臉面面對他們?」
說完,男人痛苦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餘氏的嘴張了張,想說什麼。
猛然想到什麼,視線看向丁氏和宋氏:「怎麼不見你嫂子回來?」
「娘,你知道嫂子怎麼著了?」
「聽說了一些,說是你嫂子被碰了一下。」
「就隻是說碰了一下?」宋氏皺眉。
視線落在那邊躺在地上的老太太還有熊孩子:「你們就是這樣說的?說隻是碰了我大嫂一下?」
「本來就是碰了一下,孩子能有多大的力道?」剛才要死要活的老太太,聽到又要引火到自己的大孫子身上,唇角不屑的撇了撇,不以為意。
在她眼裡,他大孫子可是金疙瘩,寶貝的很。
旁人什麼的,都不重要。
「他還隻是個孩子,你們這些大人做什麼斤斤計較?他又不是故意的,做什麼還要抓著這件事不放?」老太太越說心裡越是不滿。
「你們一家子合起夥來欺負人,簡直不給人活路。」
「那去死。」季如歌說。
還要繼續哭鬧的老太婆聽到這話,哭不出來了。
一千多種死法,比她的壽命還要多幾倍,她受不起。
「你這婆子說話倒是避重就輕,你那孫子差點害死了兩條命,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要死要活的鬧著?」一旁的嬸娘看不下去了。
指著老婆子的鼻子就是大罵,接著對著什麼都不知道餘氏說道:「你那大兒媳有了兩個月的身孕,被這個死小子撞到肚子上,皿流不止,若不是醫院裡保命的葯,這會人都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