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
沐浴後的薄宸硯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拿過喬欣手裡的那隻大紅色的請柬。
隻見末尾落款處寫著:秦洛天、方唯。
這隻蒼蠅終於要結婚了?
薄宸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扯出一抹深深的彎弧。
「洛天結婚,你為什麼那麼高興?」喬欣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好像新郎是他一樣。
「當然,我當然高興了。」薄宸硯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喜悅之情。
「他有老婆了,就不再惦記我的老婆了。」
對於秦洛天,薄宸硯一直耿耿於懷。
那貨一直不娶,薄宸硯曾經在他身邊明的暗的安插了多少女人,秦洛天一直都無動於衷。
這一次,竟是動真的了?
看樣子,他把賭注下在方唯身上,是對了。
——那個女人,有著與喬欣相似的眼睛和面孔。
哼!想覬覦自己的老婆,絕對不可以!
喬欣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輕嘲了一聲:「看樣子某人終於是如願以償了。」
薄宸硯暗裡做的那幾件上不得檯面的事,喬欣後來都知道了。包括這個即將成為秦洛天新娘的方唯,都是薄宸硯安在秦洛天身邊的女人。
「怎麼?不行嗎?還是說你對他餘情未了?捨不得,不希望他結婚,好給自己留個退路?」
越說越不像話,這個小氣的男人,一提到秦洛天他就不可理喻,開始胡說八道,智商簡直被嫉妒沖昏頭了。
「嗯,我對他餘情未了,念念不忘,偉大的薄先生打算怎麼處置我呢?」喬欣在薄宸硯面前昂著頭,像隻鬥雞似的不服地看著他。
「你……」薄宸硯被喬欣的話氣得頭疼,心疼。
她敢這麼說!
「你你……喬欣,你敢,你敢在心裡想著他,我……」
「你怎麼樣?」喬欣打斷他的話。
一點不被他威脅到。
「我……」薄宸硯腦仁疼,他能怎麼樣?打?還是罵?
擡手揉揉額角,這個小女人在他面前如此猖狂,誰給她的膽子?
打不得,罵不得,那麼,隻有一個辦法讓她臣服。
薄先生的眸子眯了眯,露出一抹危險。
「欣欣,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嗎?」薄宸硯的語氣緩慢,幾乎是一字一頓。
呃?喬欣一愣,回頭看了薄宸硯一眼。
隻見男人傾身向前,一隻手握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抄起她的腿,喬欣的身體立刻懸空。
「你……你放我下來!不要說不過人就動手動腳!」喬欣試圖掙紮。
「放你下來?」
薄宸硯湊近她的臉,說:「放你下來做什麼?繼續氣我?還是去找秦洛天?」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會讓她得逞的。
這個小女人,被她慣得愈發無法無天,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對秦洛天餘情未了?
豈有此理!
還當他是老公嗎?
當他這個老公是死的嗎?
他必須給這個小女人一個教訓,而且一定是個狠狠的教訓,否則她今後還把他這個老公放在眼裡嗎?
心裡想著舊情人?休想!
不、可、能!
一丁點可能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