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緊張要跑出去地叫人。
薄宸硯緊緊攥著她的手:「他自己可以摁呼叫鈴,就在他頭頂」
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喬欣就出了病房。
喬欣不滿的看了薄宸硯一眼。
薄宸硯一臉我是爺的酷與拽。
「我們這樣離開很不禮貌。」
「你再看他他也多長不出二兩肉。」薄宸硯振振有詞。
可這是長不長肉的問題嗎?
這是薄先生又開啟了不講理的前奏曲。
喬欣不想跟他吵,心裡悶悶地。
「捨不得那個小白臉?」
薄宸硯看著喬欣不開心的臉色,挖苦著。
「薄宸硯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他真是越來越過分,連捨不得都用上了。
她隻是出於禮節去探望。被他扯出這麼多有的沒的。
「你今天太過分了!」
過分?
薄宸硯眉尖挑挑。
他哪裡過分?
明明是那個小子過分,還飛吻?
那小子一看心地就不純,眼睛看著喬欣的時候都不捨得眨一下,那眼珠子都快長在喬欣的身上了。
在醫院的時候,薄宸硯是強忍著沒去摳出他的眼珠的行動。
恨不能拍「死」這隻討厭的蒼蠅。
這邊戰火漫延。
醫院那邊的病房裡靜悄悄。
威子一個人望著天花闆。
悵然若失。
他已經看了好久,彷彿那裡能盯出一個喬欣來。
如果說從前還存在一點點希望的話,如今那僅存的希望渺茫了又渺茫,黯淡得連最後一點星輝都看不見了。
薄宸硯,是何等人物。
跟他爭女人,不是死路一條嗎?
看他緊張喬欣的樣子,威子既為喬欣欣慰,又為自己失落。
他的愛情路,怎麼這麼絕望。
真……真特麼……
威子使勁捶了一下床,由於用力而扯得傷口痛。
可是身體上的痛比不過心裡的痛。
威子表面上嘻嘻哈哈、無拘無束,可是心裡的結,卻是打了個死扣。
怎麼也解不開。
這時,醫院走廊。
薄宸硯看著喬欣不高興的臉色。
「你在心疼他?」
「他是為救我受的傷。」
「然後呢?你要以身相許?」
「薄宸硯,你不要這麼無中生有無理取鬧好不好?」
喬欣頭疼。
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還有胡攪蠻纏的本事。
「我無中生有無理取鬧?」
薄宸硯額角突突直跳。
「你下班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往醫院裡跑,這也是我無中生有無理取鬧?嗯?他救了我太太,我自然會感謝,不需要你每天比護工來得還準時。」
喬欣轉身便走,她不能跟這個男人繼續溝通下去了。
此刻,薄宸硯見喬欣丟下他自己走了。
也不去追,又返回病房。
對躺在床上的威子說:「謝謝你救了我太太,我今天特意來感謝威子先生救了我太太。威子先生有什麼需要薄某幫忙的儘管開口。」
薄宸硯的語氣生硬,聽上去,怎麼也不像是來道謝的。
威子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聽這口氣,我還以為薄總是來捉姦呢!薄先生對薄太太當真是看得緊。」
薄宸硯眼眉挑了挑,露出一抹邪肆:「沒辦法,蒼蠅太多,我必須見一個拍一個。」
威子:「……」
「薄總真會說話。」
薄宸硯鼻中不悅地哼了一聲。
想覬覦他的女人,任誰都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