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說回來就回來了,要好好地審問審問她。
「不專心?在我面前還想著別人?」
薄宸硯捏捏喬欣的臉蛋。
「今天不是要回老宅見爺爺?」
喬欣打掉他的手,就算他比她大幾歲,也不能整天就像捏孩子臉一樣捏她。
「爺爺更願意咱們給他造重孫子。」
薄宸硯大手雖然離開了喬欣的臉,但是並沒有離開喬欣的身體,順延下滑,至脖頸、肩、背、腰……
喬欣整個精神不好了,他這是又要開啟戰角的節奏?
「你公司不用忙嗎?」
用工作轉移他的注意力。
「今天是周末。」就算不是周末,他去不去薄氏,誰敢管他?
唔,算她錯,找了個很爛的借口。
薄宸硯已經貼在喬欣身上,嫌棄地看著喬欣身上那件將她裹得隻露出腳丫的睡衣:「真礙事。」
一件睡衣整那麼多布料做什麼?不怕浪費?
「下回穿件布料少的。」
欲隱欲現,猶抱琵琶半遮面,那看在他眼裡多過癮。
喬欣白了他一眼,她都沒有誘惑他,他就隻剩下半身了。
她要是再弄兩件惹火的睡衣穿上。
他是不是就隻能用腳趾思考問題了。
薄宸硯還在跟她的睡衣較勁,扯了半天沒扯動。
「這麼結實!」心中恨恨不平。
他想剝了她,光溜溜抱在懷裡多可愛。裹的像個修女,回頭他要把她衣櫃裡的睡衣全扔掉,換上一批新的。
當後來有一天,喬欣翻遍了衣帽間也找不出一件能遮全身體的睡衣時,薄宸硯才露出了老狐狸一般的笑容。
現在,這件格格不入他眼的睡衣隔絕著他和喬欣的親密接觸。
布料太結實,他試著撕了幾下沒撕動。
在假貨填充市場的今天,一件睡衣質地這麼精良,著實難得。
卻上了薄宸硯的黑色榜單。
以後決不能讓她再穿這個牌子的睡衣。
布太厚,不好撕。
喬欣哪裡知道薄宸硯心裡的彎彎繞。她隻看見薄宸硯忙得滿頭大汗。
「你就不能歇歇,我們中午要回老宅看爺爺,宸宇不是也回去?」
「他愛回不回。」
薄宸宇終於從非洲被他哥解放回來了。
他像走了一趟地獄般地感慨:「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我哥。」
那種吃不著睡不好的地方,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去。
當然,當他有一天重新站在非洲的土地上尋找當年的女孩時,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人生總是有太多的出其不意,讓你防不勝防。
不知道在哪一個拐角裡埋著地雷,一踩下去,轟然炸開,炸開了心肺,炸開了靈魂,炸得皿肉橫飛卻依然願意受虐。
隻因愛已深種,在那一刻,丟了身,丟了心,丟了往日幾十年的驕傲。
隻要能找回那個人,他願意粉身碎骨,死而無憾。
那個故事發生在將來,此時的薄宸宇還不知道將來有一天他會為情所苦、所累,彼時的他洗盡鉛華,丟掉玩世不恭和浪蕩的名聲,隻為尋她。
夢裡喚她千百度,可是伊人在哪裡?
茫茫非洲大草原,何處有一個心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