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容容這場戲隻不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撈到什麼好處和實惠,反而弄傷了自己的腳,當真是不劃算。
陸曉慶幸自己沒有犯蠢。
薄宸硯是誰,那是跺跺腳,B城都要抖三抖的男人。
祈容容膽敢在公開場所勾引薄總,不是犯蠢是什麼?
沒見人家正室喬欣在那裡嗎!
薄宸硯就是想偷腥,也不可能當著自己老婆的面!
也真難為祈容容是怎麼混到女二的,就這智商,也真是二!
陸曉此時的臉上寫滿了對祈容容的鄙夷。
祈容容已經自己爬了起來,看到陸曉那毫不掩飾的嘲笑,瞪了她一眼:「你笑什麼笑!」
陸曉也不怕激怒她:「我笑某人自不量力,想投懷送抱找靠山,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到頭來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
「你——」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陸曉毫不留情面的話像鋼針一樣戳在祈容容的心上。
「你住嘴!」
「呵!我的嘴,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難道就隻許你做得,別人說不得?」
「你,你等著瞧!」祈容容現在腳疼得厲害,無心與她繼續鬥嘴,她讓助理開車送她去醫院。
幸虧今天的戲份沒有她的,否則宋導準得大罵!
薄宸硯豈能看不穿祈容容的心思?
有了上次方靜的教訓,他早已懂得自保,何況,他本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在他眼裡,除了喬欣,別的女人都是空氣。
所以在察覺到祈容容想通過摔倒來達到自己不純的目的之後,他果斷地邁大步離開。
至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有沒有摔壞,摔成什麼樣子,都與他無關。
自作自受。
他的憐惜、寵愛、柔情,此生隻給一人——喬欣。
喬欣完美地拍完一場戲。
裊裊婷婷地走過來。
導演也走過來,與薄宸硯打過招呼。
這是劇組的大金主,可不能得罪。
隻不過這探班的次數,太勤勞了一點吧。
宋導汗顏。
這幸虧是在本市拍戲,若是這部戲在深山裡拍,難不成他會隔三差五去鑽山溝?
這薄總對喬欣,似乎也忒上心了點。
他拍了半輩子戲,還沒遇見過哪個男人這麼黏自己的老婆。
那架式,恨不能住到劇組裡來。
「薄總,辛苦!」
宋導心裡沒說出來的下句話是:嗯,兩天一探班,的確辛苦。
薄宸硯象徵性地點點頭。
下一句卻讓宋導一臉尷尬。
「宋導,你這拍戲的進度是不是慢了點?」
宋連成一身汗,他這拍戲速度還慢?
一部戲拍三個月已經是神速了,薄總想怎麼樣?一個星期搞定一部電影才算快?
那不是拍電影,那叫過家家,找樂!
可是面對薄宸硯,宋導隻得「呵呵、呵呵」了兩聲。
你愛咋說咋說,我想咋拍就咋拍。
宋導也是個極具個性的人。
為了藝術,藐視權貴。
喬欣過來圓場:「薄先生,宋導拍戲有自己的計劃,你不要搗亂。」
見喬欣為宋連城說話,薄宸硯瞥了宋連成一眼,說:「薄太太今天的戲拍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