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猶新。
不得不謹慎對待這頭薄獅子。
生怕忤了他的逆爪。
被抓傷。
當年程柒叫囂的最兇,最不服氣,當然,最後,他被揍得最慘。
其他的眾兄弟半個月後出門。
他還趴在家裡養傷。讓他如何不介意薄宸硯?
薄宸硯給喬欣夾了塊魚,將刺挑去,放進她碗裡。
「他有病,別理他。」
薄宸硯指的是程柒。
程柒聽見了薄老大對他的抵毀。
心中憤怒。
誰有病?你才有病!
薄老大才有病!
可是看看周圍,沒有一個敢違拗薄宸硯的,他也隻好悻悻地低頭。
戳自己手中的螃蟹。
將他當成薄老大的身體,肢解、掐斷,吃掉。
一股恨恨的表情。
「嫂子喜歡什麼樣的禮物?回頭我和兄弟們商量商量,送嫂子一份大禮。」
燕回嘴甜,討好地看著惹人妒的男人和女人。
薄宸硯冷眼看過去。
「撿你最貴的送就好了。」
燕回一個心痛。
老大啊老大,你這是要戳人心窩子?你自己在這裡虐狗還不算,還帶順手打劫的?斂財?
你缺錢嗎?
薄宸硯自信滿滿地看了燕回一眼。
那眼神,明明就是在說:「不缺,可是我樂意。」
燕回自動收回目光,洩氣。
和薄宸硯拼內力,他準輸。
內功深厚的薄宸硯當著一屋子單身狗,毫無顧及地秀著他的薄氏恩愛。
連喬欣都有些替他臉紅了。
「你……注意點,當著這麼多人。」喬欣小聲地說。
「注意什麼?我疼老婆,還怕人看?」
挑了挑眉,掃了一眼眾兄弟。
眾兄弟目瞪口呆,他不怕被人看,可是,他們怕看。
這狗虐得,讓人心裡哇涼哇涼的!
恨不能也去找個老婆來秀秀,太氣人了!
薄家老大這是成心的,絕對,成心,故意,今天就是為了虐他們才擺了這道席。
果然,酒無好酒,宴無好宴,薄宸硯請客,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一屋子的人低頭耷腦,暗暗吃飯,默默喝酒,都不敢擡眼看那兩人。
薄宸硯一臉幸福肆意泛濫。
衝擊的他們睜不開眼。
這邊薄宸硯和喬欣秀恩愛秀得兄弟們牙倒。
那邊包廂另一角,另有一份活色生香上演。
季已非握著杯子,問顧離。
「你妹妹回來了?」
「咦,你關心我妹妹?」顧離一臉好奇。
季已非甩給他好大一個白眼。
「你不是要做媒?」
「你想娶我妹妹?嘿嘿,我不嫁了!」顧離欠揍得拿捏著腔調。他顧離的妹妹,可不是誰想娶都能娶的。
季已非咬咬牙,恨不得捏死眼前這個賤男人!
可為了終身大計,忍了。
「你就不想做大舅哥?」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驚得顧離差點掉了手中的杯子。
「你……你不會真對我妹妹生出了歪心思?」
這個季已非,隻比薄宸硯稍遜一點點,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季已非斜視他:「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推銷?現在我接受你的好意,買你的單,不行?」
「呃……不行。」
顧離牙齒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