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和季已非走出來時就聽到這些議論聲。
二人相視一笑。
覺得薄宸硯真是千年鐵樹開花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他最近的女人緣超級旺盛。
薄宸硯扛著喬欣,直接將她扔到車上,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不清楚情況,本著司機的職業道德,目視前方,專註行駛。
「我還沒下班,你放我下去!」
喬欣踢蹬著腿。不知道踢到了薄宸硯的哪裡,隻聽他悶哼了一聲。
「你要是敢下車,我就停了你母親的治療!」
一句話成功地讓喬欣頓時安靜下來,停止了反抗與掙紮。
空氣瞬間凝滯,她不敢拿母親的性命去賭。
「你想怎麼樣?」
喬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沒想到他會拿她母親的性命來威脅她。
「好好做你的薄太太。」薄宸硯說。
他的要求其實就一個,做他的女人,做他的薄太太。哪怕她並不愛他,他也不能放任她離開。
「B城那麼多淑女名媛,你何必抓住我不放!」
喬欣覺得心累。
「那是我的事,你隻需做好你的薄太太就好。」
喬欣呵呵一聲冷笑:「那薄公子,在你盡心照顧好妹妹的同時,我可以有自己獨立工作的自由嗎?」
「一定要做這份工作?」
「是。」
「它不適合你。」
「沒有適合不適合,隻有肯不肯做。」
喬欣倔強地說。
她從不認為這世上有不適合誰做的工作,這個世界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存在的,自然也不會為某一個人量身訂做打造什麼。
人生來是要適應環境的,好的環境,壞的環境,順的環境,逆的環境。而不是讓環境遷就於個人。
「但是不準喝酒。」薄宸硯說。
喬欣眼前一亮,他這是同意了?
「今晚情況特殊,如果不是你的朋友咄咄逼人,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薄宸硯看著喬欣那一張明麗動人的臉,任憑現在是黑夜也掩不住她的燦爛光華。
像是一顆珍珠,無論放在哪裡都能閃爍她特有的光澤
她太美了,這樣的美,讓他自私地不想將她放出去,而是想好好的收藏。
賓利車開到硯城別墅停下。
「我抱你上樓。」
薄宸硯伸手想要撈起喬欣。
「不要,我自己走。」
喬欣推開車門,從另一側下車。
薄宸硯擰擰眉,還真是個不聽話的小狐狸。
做個擒狐的獵手還真是不容易。
薄宸硯跟在喬欣後面。
喬欣回頭,咦了一聲:「今天你不用去醫院陪『妹妹』嗎?」
「不用,我陪你。」
「哦,那一會兒你的『妹妹』看不到你,思念成疾又要暈倒怎麼辦?白皿病可是不治之症哦。」
「薇兒不會死,我會想辦法治好她。」
「怎麼治,移植骨髓嗎?」
薄宸硯敏銳地擡眸看了一眼喬欣,沒從她臉上發現什麼異樣。
遂放下心來。
淡淡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