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澗上。
顧紅衣也是俏生生的立着,美目望着溪畔。
“紅衣,你如實跟我說說,這小子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中修成化虛術第一重,是不是你從你家老祖那裡得了什麼異寶?”在顧紅衣身旁,還有着一名粉衣的女孩,女孩模樣美麗,雙眸水汪汪的,特别是那兇前,衣衫包裹着驚人的弧線,令得周圍不少男弟子目光都是若有若無的投來,喉嚨偷偷滾動。
女孩名為韓秋水,也是來自聖州本土的一等弟子,她在外山中也有着不小的名氣,隻不過跟顧紅衣比相差了一些。
她與顧紅衣倒是相識,所以眼下偷偷的說道。
“這種謠言你也信?”顧紅衣柳眉一蹙,看了她一眼,道。
韓秋水咯咯笑道:“我倒覺得這所謂的謠言,可信度更高一點。”
她的眸子,也是掠過了溪畔周元的身影,目光談不上輕蔑,但依舊是有着點點身為聖州本土弟子的傲氣。
顯然,她同樣不相信,一個來自偏遠大陸的小子,竟然能夠做到連他們這些聖州本土弟子都做不到的事。
顧紅衣搖搖頭,也懶得多說什麼,隻是道:“看着就是了。”
韓秋水瞧着顧紅衣這幅堅信周元的模樣,倒是有些訝異,因為她很清楚後者有多清高驕傲,尋常弟子根本就入不得她的眼,甚至就連那陸風,屢屢想要接近,都隻得到一個冷冷淡淡的回應。
所以她無法想象,身為天之驕女般的顧紅衣,竟然會對一個外大陸的小子如此的相信。
“紅衣啊,你最近和這周元走得倒是很近...我可聽說後陸風對此很不舒服呢。”韓秋水悄悄的道。
顧紅衣柳眉微豎,道:“我和誰走得近,關他陸風什麼事?”
韓秋水道:“他那心思,你還不清楚嗎?”
顧紅衣瞥了她一眼,道:“他找你來當說客啊?”
韓秋水尴尬的笑了笑。
“那你告訴他一聲,我的事,他最好少管,否則别怪我翻臉。”顧紅衣冷聲道。
韓秋水無奈的道:“我也就一個傳話的人,别沖我發火啊。”
顧紅衣冷哼一聲,便是不再多言,美目看向溪畔。
韓秋水嘀咕一聲,也是看向溪畔,沒好氣的道:“好好,我倒是要來親眼看看,這個口氣大得沒邊的家夥,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連咱們心高氣傲的紅衣大小姐,都為其折服。”
“不過也希望這家夥不是吹牛皮,不然的話,今天可就不好收場了。”
...
“開始吧。”
當周元這句話落下時,山澗兩側,無數道目光都是似笑非笑的投下來,仿佛是在看待一場即将上演的好戲。
喬修,蕭天玄等人則是對視一眼,然後便是在溪畔盡數的盤坐下來。
“周元師弟,這接下來要怎麼做?”喬修問道,他雖然故作輕松,但看得出來他的眼中也有着一絲緊張,畢竟周元今日若是失敗的話,恐怕後果難料。光是這在場的諸多弟子的嘲笑,恐怕就能夠将其淹沒。
更何況,那祝嶽已經放出了話,若是周元失敗,就要上報執法堂将其定罪。
那有可能會導緻周元被驅逐出外山,這種代價,堪稱慘重。
“各自運轉化虛術便是。”周元盤坐在青石上,随意的道。
衆人聞言,便是不再多說,皆是閉上眼目,然後運轉化虛術。
在那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周元自腰間将天元筆抽了出來,手掌一握,天元筆膨脹開來,隻見得那筆尖雪白毫毛都是暴射而出,化為十數道纏繞在了喬修等人手腕處。
“我會以毫毛為媒介,感應你們體内,到時你們隻需要散去對體内源氣的引導,由我來控制便是。”周元的聲音,也是傳進衆人耳中。
聽到此話,那周玉忍不住低聲的道:“究竟行不行啊?萬一他瞎搞的話,體内源氣失控,經脈受損怎麼辦?”
喬修猶豫了一下,最終咬牙道:“都放心吧,周元師弟不是胡來的人,他知道輕重。”
喬修聲望還不錯,所以其他人聞言,也就隻能點點頭。
衆人不再言語,皆是控制着體内源氣,順着化虛術的運轉路線而動。
于是溪畔,便是再度變得安靜下來。
山澗兩側,所有的目光都是眨也不眨的望着這一幕。
溪畔,唯有溪水流淌的清脆聲音響起。
時間,便是在這種水浪聲間悄然流逝,很快的便是足足一個時辰過去...不過溪畔,依舊毫無動靜。
那韓秋水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無聊的道:“這家夥是不是也沒招了啊?”
顧紅衣紅唇一撇,道:“沒修煉過化虛術你就不要多嘴好嗎,感應竅穴哪有這麼容易,而且還是一次性感應十數人,這得多強的神魂感知?”
被顧紅衣怼了一下,韓秋水隻得不滿的撅起小嘴,狠狠的盯着周元,道:“那我就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時間依舊在流逝,很快又是一個時辰。
山澗兩側已是隐隐有些不耐的聲音傳出,不過唯有一些修煉過化虛術的弟子,方才知曉這其中的難度,所以都是靜靜等待。
時間流淌,很快開始接近第三個時辰。
天空上,有着溫暖的光斑落下來,照耀在周元的身上,令得此時的少年,仿佛是在散發着光,分外耀眼。
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周元緊閉的雙眸,陡然睜開。
“散去源氣引導!”
周元的聲音,落在了喬修等人耳中,令得他們心頭一震,然後便是不由自主的散去了體内對源氣的控制。
而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們感覺到體内的源氣,被一股外來的力量所引動,沿着經脈流轉,十數息後,源氣忽的呼嘯而出,對着體内某一個個位置,兇悍的撞擊而去。
轟!轟!
在那撞擊的一瞬間,喬修,周玉等人猛的感覺到體内傳出了震動聲,再然後他們便是震撼的感覺到,源氣撞擊的位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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