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怎麼看啊,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小翠最不喜歡這樣複雜的東西,見幽冥公主拿出地圖,她當即貼近地圖看了一眼,就發現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當即嚷嚷道。
“你個蠢貨,閉嘴,你看不懂我能看懂!”
幽冥公主在思考問題時,最不喜歡别人打擾她,此時聽到小翠大聲嚷嚷,她當即怒吼道。
幽冥公主發起火來,火氣飙升,身上怒氣值拉滿,把小翠吼得一愣一愣的,小翠不和幽冥公主硬剛,當即躲在魔尊冷月身後,沖幽冥公主扮了個鬼臉。
看到小翠的這些幼稚行為,冷月不由得歎息着搖搖頭,怪不得能淪落到那個地步,看來是有原因的。
事關秦朗的事情,大家都不敢大意,魔尊冷月暫時放下了和幽冥公主的芥蒂,探頭看着幽冥公主問道。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秦朗得盡快救出,不然他有傷在身,很容易出現危險。”
幽冥公主此時全神貫注地看着地圖,一時沒有聽到魔尊冷月在說什麼,直到魔尊冷月忍不住問了三遍,她才擡起頭來,一臉嚴肅地道。
“情況不好,秦朗掉進機關最深處去了,從我們所在的地方到秦朗所在的地方,以我們的速度,最快也得一年時間。”
“一年時間?”
淩絕仙人一聽需要這麼長時間,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有點難以置信地道。
“你是不是看錯了?一天時間吧。”
向來冷靜的冷月也坐不住了。
如果被困在這機關裡這麼久,别說救人了,估計他們人都沒了。
“怎麼辦?這是你們幽冥界的機關,你又是幽冥界的公主,你難道沒有一些便捷方法去?”
魔尊冷月聽到幽冥公主這樣說,她第一時間就是覺得幽冥公主在開玩笑。
但是幽冥公主此時卻收起了之前不羁的神色,冷靜說道:“确實如此。”
一聽到幽冥公主再次确認,幽冥公主神色間也沒有開玩笑的成分,衆人一時沉默了。
良久,卻是魔尊冷月率先開口說道:“我們就不過去地圖顯示那個位置了,我們先出這個機關,将機關的各個出口都打開,我們出去了一起想辦法,不然我們困在機關裡,自己都困住了,還怎麼解救秦朗?”
魔尊冷月一番話,如同一顆石子被丢進了湖裡,一下激起了千層浪,猶如洪鐘般敲擊在衆人心頭,半晌衆人才反應過來。
“是啊,确實是這個道理,我們之前怎麼沒想到?”
冷月拍了拍腦門道。
好在幽冥公主進來機關時随身攜帶着機關鑰匙,又新得了神器在身,因此他們出去時倒非常順利,沒用什麼時間就出去了機關外面。
此時幽冥公主打開了機關各個出口,一直緊盯着機關各處的變化。
就在這時,有人從外面闖了進來,看到這裡有一群人,欲言又止。
“怎麼了?說!”
幽冥公主正在氣頭上,此時看到這人還支支吾吾的,頓時十分不悅地道。
來人是一名幽冥士兵,見幽冥公主發話,他不敢再有所遲疑,而是匆匆忙忙說道。
“公主,暗冥三老隕落,國舅和李家主也死了,國主受傷,急需您出去主持大局。”
幽冥公主聽到士兵這樣說,當即大怒,直接上手扇了士兵一巴掌。
她柳眉倒豎,眼裡說不盡的淩厲,呼吸急促,喘息不已。
“你說什麼?你可知道,造謠诽謗是要殺頭的,還有,我們冥界三老怎麼可能會死,我父王怎麼可能會受傷?他可是冥君!”
幽冥公主可是從小到大被嬌養長大的,她之所以這麼任性,就是因為冥君一直驕縱她的緣故,在幽冥公主心裡,冥君就是她的天,這會聽到說冥君受傷了,她心裡的天塌了,一直以來的靠山倒了。
明眼人都能肉眼看到幽冥公主的變化,她眼裡的明媚和璀璨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少了一大半。
非常難得的,魔尊冷月上前跟幽冥公主說道:“你有事,就快去解決吧,秦朗這邊有我們,放心吧,這次我不跟你搶秦朗。”
“你?”
幽冥公主聞言看着魔尊冷月,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她沒想到的是,之前她們兩都對彼此有那樣深的仇恨,這會魔尊冷月卻開始安慰她。
想到這一茬,幽冥公主眼裡閃過狐疑,她納悶地道:“你這葫蘆裡藏得是什麼藥?”
魔尊冷月見幽冥公主還有些懷疑她,當即抖抖肩膀道:“随你,你愛信不信,我一番好意。”
魔尊冷月說完這番話,就重新站回了淩絕仙人和冷月他們身邊。
幽冥公主看到這樣的魔尊冷月,心裡不由閃過她第一次見到魔尊冷月時的情形。
那是一個初夏,夕陽正好,蟬鳴聒噪,她貪玩和妖界公主幺十六逃在人間玩兒,學着人間垂釣者的模樣,在河邊垂釣。
隻是她們技術不娴熟,又怎麼釣的上來。
她性急,當即想使用法術将魚捉上來,誰知道卻被幺十六打了一下道。
“你瘋了?這是人間,我們的法術不能輕易使出來。
我們是偷摸出來的,要是被我父王發現了,要剝了我的皮!”
幽冥公主是什麼人,她才不管别人死活,見幺十六不讓,她反骨頓起,死活就要搞一下。
于是乎,趁着幺十六玩水玩的興起,她偷偷摸摸使用了一點小法術,炸了兩條魚上來。
幺十六此時正沉浸在玩水嬉戲的快活中,根本沒察覺到幽冥公主的異樣。
見幺十六根本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幽冥公主膽子越發大了,她就使用了一個稍微複雜的法術。
在幽冥公主看來,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小法術,在她幽冥界,她常和小彩一起玩的不礙事,但這是人間,因此她那個法術引起了海嘯,萬千百姓因此而流離失所。
她和幺十六自知闖了大禍,不敢在人間再待,連忙逃跑。
也就是在這時,魔尊冷月出現了。
魔尊冷月當時是去祭拜父母親的,着了一身全白素裝,戴着粉白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