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神醫棄女:鬼帝的馭獸狂妃(神醫棄女)

第926章夢回鳳府

  第926章 夢回鳳府

  陰差陽錯之下,葉淩月竟然回到了昔日的鳳府。“淩月,我聽說你被封為了女領主,還想找個機會去看看你。說來也巧了,這陣子,流雲表姐也在府裏,我們姐妹幾人也好久沒見了,這次我可絕不放你走。怎麽就隻有你一個人,我聽說鳳家主也和你在一起,怎麽不見他?”

  葉銀霜滿臉的歡喜,葉淩月看她的模樣,想來鳳莘的死,葉家的人還不知道。

  她牽強地笑了笑,搪塞了幾句,葉銀霜也就沒有再多問。

  身旁,大黃也圍着葉淩月不停地搖尾巴。

  小吱喲像當年一樣,站在了大黃的頭上,一副指點江山的老大樣。

  小吱喲見了大黃,立馬玩成了一團,那叫一個哥倆好啊,看得小烏丫都要嫉妒了。

  葉銀霜迎了葉淩月進府,她一路上,叨叨絮絮的告訴葉淩月,葉家搬遷到了夏都後,很得夏帝的寵信。

  北青政變後,鳳府遷出北青,鳳府在各國的不少別院,也紛紛出售。

  夏帝就命人買下了鳳府的別院,賜給了葉家。

  如今葉家本家的一幹人等,都住在鳳府。

  葉淩月來過鳳府幾次,對鳳府的擺設很是清楚,葉家搬遷進來後,沒有做什麽大幅度的改建。

  隻是葉家主葉孤搬入鳳府後,還買下了旁邊的幾座民宅,擴建為了練武場和煉鐵坊,以供葉家子弟日常修煉之用。

  “爺爺,大伯、爹,你們看誰回來了?”

  葉銀霜一進入府邸,就大着嗓門嚷嚷了起來。

  葉家如今在夏都也算是望族,不過葉銀霜還是和當年在秋楓鎮時一樣,性子直爽。

  葉淩月被她的熱情感染了,眉宇間的愁色,稍淡了些。

  除了還在煉鐵坊的四舅,葉孤等人聞訊都走了出來。

  看到了葉淩月時,葉孤滿臉的皺紋都笑得擠成了一團,如同一朵盛開的菊花。

  “月兒,你怎麽回來了,也不先派人通知外公和你舅舅幾人,好讓人去接你。”葉孤隻有葉淩月這麽一個外孫女,年幼時對她怠慢了,自打葉淩月恢複清醒後,葉孤對葉淩月可算是百般疼愛。

  葉淩月是幾個舅舅也走上前來,一陣噓寒問暖。

  “外公,大舅、二舅,我隻是來夏都辦些事,事出突然,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們。”葉淩月被衆人團團圍住,個個都把她當大熊貓似的,噓寒問暖,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本就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這陣子,因為鳳莘的死,性情更加清冷了些。

  離開葉凰玉等人,也是不想在一幹人的關切下,每日過得不自在。

  好在葉家的人,并不知道鳳莘的事,每個人眼中,看到了葉淩月時,也都隻有歡喜,沒有悲憫,這反倒葉淩月心中,更舒服一些。

  “你這孩子,怎麽瘦了這麽多?是不是不适應領地那邊的飲食,也是,那種蠻夷之地,怎麽比得上物産豐富的夏都,來人啊,準備幾桌酒菜,替小小姐接風洗塵。說起來,也快過年了,你幹脆辦完事後,也別走了,就在夏都過完年。你娘也是的,就你這麽一個女兒,怎麽舍得讓你東奔西跑。”葉孤皺了皺眉,嘟嚷着,暗想着,這陣子趁着外孫女兒在夏都,一定要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才能放人。

  被葉孤一提醒,葉淩月才回過神,想起了這會兒已經是臨近年關了,難怪夏都內外都洋溢着年底喜慶的氣息。

  當晚,葉府上下設宴,在葉孤的軟磨硬泡之下,葉淩月吃撐了,才返回了住處。

  小烏丫和小吱喲更糟,一人一獸趁着葉淩月不注意,偷喝了葉孤私人珍藏的幾壇子酒,這會兒醉的一塌糊塗,連呼出來的氣都滿是酒氣。

  葉淩月無奈之下,隻能是命着下人,将它們一并送到了自己的住處。

  葉府如今負責內務的,是葉淩月的二舅葉凰樹。

  葉凰樹也是個心細的,他送着葉淩月回去,告訴葉淩月,年前葉家搬到葉府時,葉孤就命人單獨辟了個院落,留葉凰玉和葉淩月母女倆。

  隻可惜,葉凰玉再嫁後,就随夫鎮守邊關去了,葉淩月又被封為女領主,院落就一直空了下來。

  今日葉淩月才回府,葉凰樹就命人重新收拾了一遍。

  葉淩月進入院落時,不由一怔。

  這間院落……

  “沒錯,這間院落是當年鳳家主住過的院落。”葉凰樹沒有現葉淩月臉上的異色,命人将醉氣熏天的小吱喲和小烏丫都送了進去,安置在各自的房中。

  “二舅,謝謝您,這些年,一直這麽關照我們母女倆。”葉淩月的聲音,微微顫。

  “傻孩子,說這些做什麽,早些休息吧。我知你喜歡清靜,這附近的仆從都撤了,你若是要人,隻需要在院落外喊一聲,自會有人來服侍。”葉凰樹笑了笑,就兀自離開了。

  葉凰玉母女倆常年不在夏都,母女倆的老仆劉媽也年齡大了,整個院落,如今安安靜靜,陪伴葉淩月的隻有挂在了回廊裏的幾盞燈籠。

  葉淩月循着記憶,走到了院落的卧室處,手輕輕一推,屋子裏溫暖的燈光,照在了她的身上。

  熟悉的床榻、熟悉的擺設,這間原本屬于鳳莘的卧室,沒有一絲變化。

  就連屋子裏用的熏香,也是鳳莘以前管用的檀香。

  葉淩月甚至能清楚地記得,當初她第一次到鳳府來替鳳莘治病時,鳳莘就躺在了不遠處的那張床榻上。

  唯一有變化的是床榻上的被褥,換成了鵝黃色。

  鼻子一陣酸,葉淩月輕輕撫過了屋內的物什。

  物依舊,人已非。

  外面傳來一陣梆子的聲音,葉淩月這才知道,已經入了三更。

  葉淩月嘆了一聲,心情說不出的複雜,随手拂滅了燈,合衣躺在了榻上。

  自從鳳莘死後,她已經多日未曾好好入睡,這一晚,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睡在了鳳莘的卧室裏,還是因為在家宴上喝了些酒,她隻覺得眼皮子一陣沉,三更過後沒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屋外,晚風吹拂,葉淩月睡得正酣,這時,她手上的黑色鼎印,猛地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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