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去幹什麼危險的事了？！”

　　“我錯了。”

　　秦舒念低頭乖巧認錯認錯，袋耷拉着看着格外可憐。

　　鐘老又歎了口氣，語氣放柔道：“你也不用在老頭子我面前裝可憐，趕緊把事情和盤托出，我才能給你更好地診治病情。”

　　在這件事，秦舒念倒是沒磨叽，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過程都告訴了鐘老。

　　“就是不知道，潑到我眼睛裡的是什麼藥，還要等着警方那邊結果。”

　　“應該不是什麼強腐蝕性的東西，因為藥潑到我眼睛裡，我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眼睛就看不到了。”

　　鐘老這個時候也嚴肅起來，拿着照燈來到秦舒念的面前，照了照她的眼睛，瞳孔依舊是沒有反應。

　　“眼球沒有被損壞，我看過你之前發過來的，醫院裡檢查眼睛的記錄。”

　　“眼底也沒有損傷，而且你剛才說，隻是濺進去了一點，我估計是藥的劑量小，隻能造成你暫時的失明。”

　　龍二在旁邊聽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這麼說，老大的眼睛過段時間就會康複了？！”

　　鐘老瞥了他一眼，“要是能這麼簡單就好了。”

　　他手裡拿着照燈，繞着秦舒念的眼睛轉了一圈，“你現在能感覺到燈光的變化嗎？”

　　秦舒念眨了眨眼睛，面前的光暈似乎沒有一點變化，她實話實說道：“沒有。”

　　鐘老悠悠地歎了口氣，“就是這樣最麻煩，你跟我說過，之前你的眼睛還能分辨光暈的強弱，你沒有發現現在不能了嗎？”

　　經過鐘老這樣一提醒，秦舒念确實反應了過來。

　　眼睛失明這幾天，他下意識格外地依賴着聽覺嗅覺，和其他肢體的感覺，削弱了對眼睛的注意，讓她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病。

　　“你的眼睛，在一點一點地失去光明。”

　　鐘老通過檢查之後，到一個簡單的結論，“雖然說你的眼球和眼底都沒有受到傷害，但是那藥應該也很霸道。”

　　“隻飛濺進去了一點，就能使得你暫時失明，要是太長時間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可能會永久失明。”

　　龍二的心跳猛地一滞，永久失明！

　　這四個字如同重錘砸在他的心髒處，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結果！

　　“不可能的！醫學上有很多奇怪的現象，有些病例就像是失憶都能恢複記憶，老大你肯定也能恢複視力！”

　　秦舒念倒是穩坐泰山，似乎早就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

　　“龍二，你先别急，讓小老頭把話說完。”

　　鐘老道：“你現在眼睛不方便，而且那個藥的檢測成分還沒出來，之前研究的一款治療失明的藥水，還沒有臨床試驗。”

　　“我暫時是不敢把它用到你身上的，等幾天也不要緊，等到那邊的檢測結果出來，再用藥也不晚。”

　　秦舒念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那就拜托你了小老頭。”

　　“可是過兩天，會不會影響老大的病情？”龍二問道。

　　鐘老擺了擺手，“她這病情也不會發展得那麼快，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