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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交錯記憶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3578 2024-01-31 01:14

  她抽空對着掩藏在樹上的影衛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注意着情況,要是晏君卿實在不行了,就把他敲暈。

  她雖然也想要自己動手,可偏偏,她還真難做到這樣一件事,先别說晏君卿是個男子,力氣本就比女子要大,這會兒晏君卿還有武功,靈魂是被溫知君這個不懂武功的人占據了沒錯,但是他這般,更有可能亂把晏君卿的武功用出來,這樣就可能會誤傷。

  夜绛洛的心下有着重重的擔憂,可這些擔憂卻是比不上晏君卿的身體一分一毫,她真正擔心的是晏君卿能不能承受住這樣的沖擊,能不能自己過了這一關。

  兩個靈魂的厮殺,是那般的殘忍,那般的傷身體。

  哪怕真的最後厮殺成功了,也會害的整個人廢了。

  更别提這個頑固的溫知君,雖然性子溫和,可骨子裡有着一股拗勁,幾次下來都隻能靠着把靈魂先壓制下來的辦法。

  軒轅鏡……她一定要殺了她。

  夜绛洛的心中這個信念更加堅定,可她自然也知道,現在還不能這麼魯莽的把軒轅鏡給滅了,但她終究是可以把軒轅鏡先給囚禁。

  “來人啊!請太醫!”夜绛洛眼睛猛地睜大,看着晏君卿就那般在她的面前直直的倒下去,整個人撫了一把,卻還是有些吃力,晏君卿已經呈現出了夢呓的狀态,嘴裡一直在念着些什麼,可卻讓人看不清,活像是着魔了一般。

  夜绛洛雖然知道晏君卿之前不讓她找太醫,可她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她要讓太醫院之首過來給晏君卿看診,這可是朝中重臣,可是白衣明相,若是有什麼閃失,是斷斷不可姑息的。

  她請太醫來也好,把這件事鬧大也好,她倒要看看軒轅鏡之後要怎麼收場!

  去他大爺的玲珑公主,明明是軒轅鏡,硬要把玲珑公主這個莫須有的身份扣在自己的身上,那她就讓她看看,這樣一個身份能夠給她帶來多大的限制。

  若要說是軒轅一族的長公主的話,她夜绛洛興許還不能把人囚禁起來,可若是一個沒有什麼實質權利的玲珑公主,那麼她犯了錯,她夜绛洛把這人囚禁起來,也不是很過分。

  自然,這種事情,傳到了軒轅一族,定是要起大波大浪的,可夜绛洛不在乎,她隻要南晉的百姓不鬧就行了。

  影衛匆匆的去請太醫,而其中的幾名已經将晏君卿給架了起來,快速的腳步将晏君卿給擡到了清涼殿。

  夜绛洛跟在後面,那散落的發都已經黏在了她的臉上,汗水也如雨水一般,那雙手更是紅得起來,乍一看來,夜绛洛的狀态絲毫沒有比晏君卿好。

  她喘着粗氣,一路奔跑,跟着影衛到了清涼殿。

  清涼殿内已經一點兒都不清涼了,晏君卿那滿臉痛苦的躺在床榻之上,那雙原本清亮的眸子也是一會兒猛地睜開,一會兒又突然閉上,身體僵硬的如同磚塊一般,夜绛洛坐在床邊上,伸手握着晏君卿,晏君卿整個人的溫度都冰冷到了極緻。

  世間之痛,無關人與物,玲珑公主的詭計也是在不緊不慢的進展着,就算此刻夜绛洛想要将玲珑公主給囚禁起來,也已經無用了。

  玲珑公主……早在那個夜裡将一切都布置妥當。

  ……

  風寡帶着沉重的心情邁着有些跌跌撞撞的步履亦步亦趨地朝醉仙樓趕去,走了數百米卻甚至沒有找一匹好馬,隻是隻身一人在黑夜中走着,背影看起來滿懷着堅定,绯紅而慘烈的鮮皿順着手背往下滴着,在棕色的土壤上镌刻出一段段細細的皿色花紋,凄涼的豔色順着細沙的紋路緩緩彌漫開來,最終在塵土中開成盛大而繁華的花朵。

  夜色正盛,晚風習習,帶着點點涼意微揚起塵土刮在風寡的褲腿處,那張臉上帶着一絲痛苦,也隻有在這樣奔走的時候他才能不易察覺地稍微釋放一下自己的悲傷,是對夜醉壁的不解,也是對自己的求不得而深深痛着。

  與風寡相反,此刻的淩折蕭正心情大好的垂足于醉仙樓内飲着一壺清酒,正是上好的桃花釀,多年以前便埋藏在樹下,最近幾天才挖了出來,細細算來竟是已經有數十年了,很是愉快地伸手就拉過一邊的小厮,那是個面容白淨又眉清目秀的人兒,身材嬌小,他一直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可淩折蕭卻是不肯放過他,擡手一指他身側的那張位置:“坐。”

  單單一個字,就讓小厮渾身發冷,他不敢擡頭看淩折蕭,隻能低着自己的腦袋,僵持着沒有動作,淩折蕭這次倒是沒有惱,他伸手直接拉過小厮的手,放在手中慢慢把玩着。

  “怕什麼,爺這般憐香惜玉之人,豈會加害于你。”淩折蕭慢條斯理的在那小厮的手心裡不時劃一下,手上用的力道甚為輕巧,尋常人多半會覺得有絲絲麻癢,那小厮卻吓得雙腿秫秫發抖。

  他不敢掙脫,因為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多麼的喜怒不定,上一秒或許還是風和日麗的拉着他的手,下一秒可能就怒氣滿滿直接賜死。

  但他隻是小厮,身家性命都是主人家的,能做的……唯有縮着肩低垂着脖頸,不敢讓淩折蕭看到他的臉。

  是的,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會被這般對待,是因為自己這張臉。

  不,準确的說,是因為那雙眼睛吧。

  小厮記得很清楚,剛進府的時候,帶他進主院的嬷嬷對着他歎了口氣,低低念叨了一句:“生了一雙好眼,也不知是福是禍。”

  那時的他并不理解,直到自己被領到淩折蕭身邊,并被主子一眼相中,破格當了主子的貼身小厮,原以為這是自己出人頭地的機會,誰知……

  “哼……無趣。”淩折蕭看着畏畏縮縮的小厮,莫名升起一股怒意。

  他一甩衣袖丢開小厮的手,也不管那手直接撞在了桌角上,因為這種小事,與他淩折蕭有何幹系。

  淩折蕭伸手捏住小厮的下巴,微使力挑起他的臉,盯着那雙與晏君卿有着七分相似的眼睛細細端詳,過了片刻他低低笑出聲,那笑聲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有些癫狂。

  “滾,滾――”

  淩折蕭收回手,有些神經質的拿起一旁的卷帕一根根的擦着手指,似乎剛剛與小厮接觸的地方帶着病毒一般。

  小厮跪地行了個禮,連滾帶爬的退出雅室,他輕手輕腳合上門,整個人靠着門口的柱子滑了下去,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不一會兒他便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起身站好理了理自己的衣擺,向前走了一段拐了個彎,與正在樓梯口守衛的侍衛們點頭打了招呼,确認整個醉仙樓沒有閑雜人等方才略略松了口氣,轉身走到走廊盡頭處安靜站好,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

  淩折蕭看着光線被掩在門外,随着門慢慢關上,室内又是一片昏暗。

  他端起一旁的酒盞仰頭灌了幾口烈酒,冰涼的液體順着喉嚨滑下去,仿佛一團火灼灼的燒了起來,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知名的燥熱。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晏君卿的樣子,那個自己心心念念愛之入骨的人,明明已是許久未見,但那人的模樣卻特别清晰,不管是那雙永遠沉靜自信的雙眸還是通身溫潤如玉的氣質,都清楚的仿佛剛剛見過。

  “呵……”低低的溢出一聲笑,淩折蕭低頭看了眼腿間被撐起一小塊的衣袍,覺得渾身的熱量都集中到了下腹:“僅僅這般想着你,就有這般大的反應,淩清羽……晏君卿……淩清羽……”

  反反複複的念着他的名字,聲音越壓越低,帶着幾分咬牙切齒,更有幾分刻骨相思。

  淩折蕭丢開手裡已經空掉的酒壺,有些跌跌撞撞的往内室走去。

  他所在的房間是醉仙樓為了招待貴客特設的雅間,内室之中床榻皆有,方便客人們酒醉之時小憩一番。

  腳步虛軟的走到床邊,他有些無力的把整個身體甩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晏君卿。

  晏君卿看着自己時的溫和淺笑,晏君卿仰頭喝酒時露出的喉結和被酒打濕的唇瓣,晏君卿吃飯時偶爾一閃而過的舌尖,晏君卿出浴時沾着幾縷黑發露出的脊背……

  身體開始發熱,淩折蕭已經分不清是酒精作祟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他舉起一條手臂搭在眼睛上,另一隻手慢慢下滑。

  骨節分明的手順着衣襟向下延伸,略過腰帶直接覆上已經滾燙的根部,隔着一層衣物緩緩上下動作。

  淩折蕭壓抑着喘息的聲音,平日裡習慣于被别人伺候着,他并不擅長做這種事情,手法帶着一絲青澀,随着他手上的緩慢動作,産生的快感慢慢累積。

  可是不夠,這種隔着衣服的觸碰已經不夠緩解他的渴望。

  想要。

  想要晏君卿。

  想要他進入他……

  思維猶如脫缰的野馬,不受控制的奔騰着,無法冷靜的思考,隻剩下純粹的生理感官的熾熱和不滿足。

  大手有些不耐的扯開壓繡暗紋的腰帶,腰間挂着的玉佩散落在床鋪上,随即便被抛下的腰帶蓋住。

  指尖探入亵褲,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一團火熱,想着許久之前自己無意中看到的那一幕,霧蒙蒙中有些模糊的輪廓,晏君卿從浴池裡一步步踏着台階往上行走,挺直的脊背,微翹的臀部,在自己視線裡猶如被放大般順着脊背滑至臀隙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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