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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任用步骘

三國之軍閥 奮發的青蛙 5019 2024-01-31 01:13

  在請韓烈、顧雍、典韋三人在大堂入座後,張奮離開之際,行禮表示失陪之意,方才返回了後堂,通禀張老夫人。

  不一會功夫,張老夫人在張奮,以及另外一個少年的陪同下,邁步進了大堂。年過花甲的張老夫人,氣色确實不錯,步伐沉穩有力,一看就是身體康健之人。

  “老身張氏拜見韓将軍。”在張奮的攙扶下,張老夫人見到左首而坐的韓烈時,便要下跪行大禮。

  “老夫人快快請起,烈此次前來,是來看望老夫人的,安能受老夫人大禮。”韓烈忙起身上前,扶着張老夫人的手臂,歉意的道:“冒昧前來,還望老夫人不要見怪才好啊。”

  “韓将軍少年英雄,又是陳司徒的外子,那就是一家人,哪來的冒昧一說。”面對着相貌堂堂,溫文爾雅的韓烈,張老夫人對韓烈的也是頗有好感,語氣充滿慈祥之意。

  在張老夫人落座之後,府中女仆也端上了茶湯,張老夫人在示意韓烈請便之餘,對身旁的張奮道:“阿南,去把你叔父找回來,小嗣也一塊去,就說是老身說的。”

  “是,祖母。”張奮和另一個少年,忙躬身應道。

  張老夫人口中的小嗣,雖然臉上充滿稚嫩之氣,看起來比張奮年少,雖然穿着儒服,但腰間卻挂着佩劍,很明顯這少年不但學了五經,還研習了六藝。

  面容與張奮到有幾分相似,方臉白面,美貌濃眉上翹,目光清澈明亮,身形也僅比張奮略矮寸餘,在一進大堂之時,這少年便偷偷打量過韓烈,顯然這少年也知道韓烈之名。

  從張奮到和少年的目光中,韓烈已經找到了自信,很明顯張昭在家中,肯定多次談論過自己,不然這兩個小子,斷然不會對自己好奇。

  而就在張奮兩人出去之際,下首的顧雍見韓烈對這少年似乎破有興趣,遂趨身上前低聲介紹道:“主公,那是張子布的大公子張承,此子雖然年少,但卻已經在士子之中聲名漸現。”

  韓烈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之意,遂對上首的張老夫人道:“晚輩年幼之時,就因為父母先祖蒙難,所以對家中先輩到時不甚熟悉,剛才聽老夫人話中之意,似乎認識吾外祖父?”

  “老身到沒有見過陳司徒大人,但曾先夫說起過,年少在郯城求學時,曾有幸拜在陳司徒門下學習過一年,算起來倒也是有師生之誼,後來因為陳司徒去了京師,加上先夫早逝,這份關系也就斷了,但先夫對陳大人的授業之恩,卻始終記挂在心的,臨終之前,還不忘囑咐子布長大之後,要替他報答恩師之恩。”張老夫人說起這番話時,因為喚起往昔往事,眼眶也不由的微微濕潤了起來。

  從張老夫人感情的流露應該看出,這段話應該不假,也是經得起推敲的。張昭家乃是徐州彭城士族家庭出身,自然是有受教訓的條件,而韓烈的外祖父陳耽也是徐州東海人氏,而陳耽早年就聲名在望,年輕的時候便以才學聞名州郡,先後在東海郡擔任博士、郡丞等官職,之後才升遷去了京師洛陽。

  所以說張昭的父親年輕時,去州裡求學,受過陳耽的指教,無論是時間、地點、都是存在可能的。

  聽到張家竟然與外祖父還有這段淵源,韓烈感慨之餘,順坡下驢的起身道:“如老夫人所言,那我們還真是一家人,晚輩理應向伯母行禮才是。”

  說罷,韓烈也不顧張老夫人的勸告,執意走到正堂之上,恭恭敬敬的向張老夫人行了拜見家中至親長輩的大禮,面對韓烈如此恭敬的态度,張老夫人又是感動,又是欣喜,忙上前拉着韓烈的手,一臉疼愛的道:“這些年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苦到不是苦,就是經常想念母親和祖母她們,有時候總是想,若是她們現在都還活着,那該多好啊。”韓烈這番話倒不是虛僞的托詞,而是确實想起自己前後兩世為人,都是年少失親,有時候難免感傷,隻是平時在人前隐藏了情緒而已,但這會面對慈祥親善的張老夫人,卻不由讓感受到幾分家人的溫暖。

  “唉。”老夫人顯然也明白韓烈的感受,目光中更是流露出了幾分對子孫的溺愛。

  “伯母,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您,我就倍感親切,不知晚輩以後能否經常來看看您,聆聽您的教誨?”韓烈收拾起情懷,誠摯的問道。

  “有何不可,難得子揚你不嫌棄我這個老婆子,願意來看望我,這是老身的榮幸才是。”張老夫人原本就對韓烈頗有好感,這會聽到他這番話,自是連連點頭。

  攀了這份親戚關系,張老夫人的談話,也逐漸趨于家長裡短,當得知韓烈如今不但連子嗣也沒有,甚至連夫人都未娶,張老夫人忙關切的道:“子揚,你如今貴為一方大将,年紀也不小了,不但應該早點成婚,還應該多多生養子嗣,這才是正理,我看你身邊都是一些粗野之人,看來這事還得伯母為你操辦才行。”

  坐在下首的顧雍、典韋二人,眼看着韓烈竟然與張老夫人,竟然短短的時間,就聊成了一家人不說,還說起了關于婚嫁親事,在咂舌之餘,典韋卻是聽得昏昏欲睡。

  相反,顧雍卻是對韓烈口才和姿态敬服不已,他來張府已經有幾次,隻怕在張老夫人眼中,跟個尋常人并沒有什麼區别,而同樣他往昔對待張老夫人也沒有對待長輩一樣禮遇,因此充其量也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但眼前這一幕,卻讓他意識到,韓烈身上所具備的魅力,也讓他堅信,以今天韓烈與張老夫人的投機融洽,張昭就算無心效力,也斷然拒絕不了張老夫人的要求。

  事實上正如顧雍所預料的一般,當夜幕來臨之時,張老夫人在安排下人準備晚宴款待前,披着蓑衣而歸的張昭,剛進家門就被張老夫人喚到跟前,一臉嚴肅的的道:“子布啊,你雖然年長一些,但吾侄兒子揚卻是聞達在前,如今他亦匡護漢室,成就一番功業,需要一些賢能之士輔助,而難得子揚看重,上門前來聘請,汝切不可推拒,還必須盡心輔助,否則休怪老身不認你這個兒子。”

  面對母親這一番搶白,連禮都未來得及行的張昭,尴尬的向韓烈拱手告罪之餘,遂對老母拜道:“母之命,兒不敢不從,今後必當用心輔助主上。”

  随後在老夫人的滿意的目光下,張昭又轉而對韓烈行禮拜道:“臣張昭,感謝主公盛情,定當效犬馬之勞,以報主公知遇之恩。”

  “子布先生快快請起。”韓烈忙上前,扶起張昭,一臉喜悅的道:“今得子布襄助,如高祖得蕭何也。”

  韓烈此言一出,堂内衆人卻是無不心頭一震,這話不但有叛逆之心,還有僭越之意,若在太平盛世,那個領兵大将說出這句話,結果必然是賜罪處死。

  可如今韓烈此言,雖然衆人微微感到有些不妥,但同時内心又何嘗不是大為雀躍,此番話之意,顯然是道出韓烈有成就王霸大業的志向。

  高祖何許人也,大漢開國皇帝劉邦,而蕭何乃漢初三傑,最被劉邦信服,每臨戰事,都是蕭何負責鎮守後方,安撫百姓,供給糧食,籌備軍資器械,可謂是居功至偉。

  如今韓烈把張昭比作蕭何,在表達了志向的同時,也對張昭給予了最高的肯定,以至于年過不惑,素來心境沉穩如山的張昭,也不由變色再拜道:“下臣惶恐,蒙主公如此贊譽,實恐難以受此重托。”

  “哈哈,子布先生過謙了。”韓烈卻是開懷大笑一聲,轉而對張老夫人道:“伯母,我可是聞到府上的菜香了,是不是該上菜了?”

  “今日高興,老身也要違背規矩,好好敬子揚一盅酒。不過再此前,老身得去給子揚燒一道拿手菜,好好款待一下吾的好侄兒。”眼見兒子與韓烈一見投緣,張夫人此刻也是大喜過望,忙轉身前往後廚而去。

  “今日家母如此高興,看來都是主公的功勞,臣感激不盡。”眼看着母親這般高興,張昭欣慰之餘,再表達了感激之情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事,忙對下首的兒子,道:“阿嗣,快請子山上堂。”

  “不勞子布兄相請,某冒昧在門外聽候多時了。”就在張昭話音落下之時,張奮陪着一個青年儒服長衫的士子走了進來。

  “主公,職位是淮陰步骘,步子山,乃是難得的青年才俊,故特引薦與主公相識。”張昭颔首與青年示意之時,一邊向韓烈介紹了一下來着身份。

  “拜見韓将軍,顧大人。”上前行禮拜見的步骘,态度謙恭而不谄媚,倒也确實顯示出他不凡的氣度。

  “子山之名,吾早已經聽元歎提及,原本是打算明早去拜訪先生,不想今日意外相遇,倒是喜事一件。”韓烈回禮之餘,笑着請其一道入座。

  “這座倒是可以坐,但有一事,在下還需将軍明示,吾雖才識淺陋,卻有心成就一番功業,所以日前聽聞将軍招賢納士,吾不才,特前去應試,敢問将軍将如何安排我等應試之人?”步骘剛才在大堂外,已經聽到韓烈在大堂上的一席話,對于韓烈的志向,以及對張昭的認可,他到并沒有覺得有什麼過分之舉。

  尤其是對招賢納士一事,步骘更是認可的,作為家道中落的士子,步骘這幾年在吳郡的日子過得不但不好,相反還十分艱難,但他都始終保持着平靜的心态,虛心求教,刻苦學習,這才赢得了張昭的尊重,從而不但與張昭有了一分師生之誼,而且與張昭的兒子張承也成了至交好友,這也是他能夠時常出沒張昭府邸的原因。

  但至于招賢納士所招納的賢士,如何明辨使用,步骘還是頗為期待的,所以這會他才會迫不及待的想想聽聽韓烈的意見。

  面對步骘的詢問,韓烈親切的笑道:“子山的問題,問的很好,說明他對這招賢納士一事,是認可的,也是有自己想法的。那麼我要回答的是,招賢納士不是作秀,不是為我個人樹立名聲的,而是為國家選擇才能之士,委已重任,治理郡縣,使民安居樂業的,所以招賢館應試的士子,在通過應試之後,還需要分别甄别,按照才能予以任用職務。”

  “元歎今早就向我推薦過子山先生,說先生之才,勝其十倍,這話在吾看來,是有誇張成份的,畢竟元歎的才識能力,吾是知道的,但元歎既然說了這話,那麼有一點吾可以肯定,那就是子山先生的才識能力,應該是不比元歎差的,有此鮮明對比,吾心中自然就有了一杆稱,該知道如何來委任子山的職務,至于其他賢士,吾不可能一一去甄别接見,那麼這就需要如元歎,或者子布這樣謀主來執行,不知道吾這番話,子山可否滿意?”

  聽完韓烈這一番言語,尤其是韓烈口中新奇的用詞,比如作秀,雖然直白,卻是聽到張昭、顧雍、步骘這些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草民莽撞之處,還望将軍勿怪,若蒙将軍不棄,願效犬馬之勞。”步骘颔首之餘,一甩裙擺,跪地作揖拜道。

  “子山快快請起,得蒙看重,榮幸之至。”韓烈忙跪坐直上身,伸手示意其起身入座,道:“元歎,你看讓子山給你做副手如何,擔任吳郡郡丞一職怎麼樣?”

  “若子山願意屈就,下臣自是歡迎之至。”面對韓烈再次蹦出的副手新詞,顧雍愣神之餘,目光充滿誠意看了眼步骘發出了邀請。

  “多謝主公信任,下臣定當恪盡職守,為顧大人分憂解難。”步骘剛要入座,聽到韓烈竟然讓自己擔任吳郡郡丞一職,他在感動之餘,忙再次躬身行禮應道。

  “子山的才識能力,擔任郡丞一職,我知道還是有些委屈的,但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步到位,雖然你如今的職位是郡丞一職,但還必須兼負郡尉府的事務,原本郡尉是陳矯負責的,如今他另有它事,眼下我帳下也缺少人才,所以就不再安排人手了。”而韓烈接下來的這番話,更是讓步骘感受到一份沉甸甸的信任感,一種由衷敬服油然而生。

  吳郡郡丞一職,僅次于郡尉,是名符其實的郡中第三把手,這對于剛剛二十出頭的步骘來說,已經屬于高位,對于能夠擔任這個職務,他已經很滿意了,可韓烈卻又讓他接手郡尉府的事務,這也就是說隻要他把這事做好了,下一步就可以坐上郡尉一職,這在當朝已經屬于高官序列了。

  按漢朝官員等級評斷,郡丞秩俸六百石,而郡尉則是比兩千石,郡守則是秩俸兩千石,這在太平盛世,千石以上的官員,那都必須皇帝的诏書才能任命生效的。

  “主公,如此重擔,下臣擔心實在難以承擔,還請主公收回成命。”步骘在經過初時的驚喜之後,剩下就是惶恐,雖然他自持才學有成,但一下子獲取如此高位,他一時多少有些擔心,怕辜負了韓烈對自己信任,故慌忙請辭道。

  “子布先生,你怎麼看呢?”韓烈并沒有回答步骘的拒官行為,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張昭。

  “子山才識是有的,擔當此任也是合适的,不過他初掌高位,難免無法面面俱到,吾看可以調配一些人手,嗯,也就是主公說的副手襄助。”張昭思慮之下,緩緩說道,剛才他停頓了一下,明顯也是覺得韓烈前面說過的副手二字,顯然更通俗易懂,是故便道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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