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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回憶的另一端

回憶的另一端是相守 螳螂 2292 2024-01-31 01:09

  也就是說,現在段氏集團裡面已經沒有了裝飾公司,原本的那一家裝飾公司改名為米家裝飾,米娜是總經理。

  本來在陸項庭還在職項恒裝飾公司的時候,他一直和我都有合作的關系,項恒裝飾的主要業務量都交給了我負責。

  可是現在米娜掌管了米家裝飾公司之後,我的公司的營業額就直線下滑,因為米娜不可能再給我分一杯羹了,而段恒手裡的資源,還是一如既往的都交給米娜的那家公司。

  想到了這裡,我才知道,今天我落得這樣的下場,會不會是段恒和米娜兩個人早就商讨好的結果呢?

  段恒和我的關系并不是徹底的決裂,隻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追求我了,而我現在也清醒了,我認清了段恒現在這樣的一副嘴臉,但是我也不算虧吧,畢竟陸項庭我也是利用了段恒才報複的。

  作為互相利用的關系,我再一次去段恒的辦公室,打算讓他可以給我的裝修公司一些訂單的時候,我在他的公司裡面看見了李旭。

  而且在我的眼睛裡,李旭和段恒之間的關系看樣子非常的和諧,就像是以前一直都有聯系的樣子,可是李旭不是喜歡陸項庭的嗎?陸項庭都已經被段恒害成現在這樣子了,李旭竟然還無動于衷的留在段恒的公司裡,和他一起共事?而且還相處的還那麼和諧?

  這讓我真的看不透。

  我早就聽說了陸項庭被段恒掃地出門,他現在沒有工作,收入也沒有了來源,而陸鎮南和劉蕾因為已經年過半百,也不在乎外人眼裡所謂的名利,兩人拿着原來手中的錢,去周圍世界了。

  劉蕾和陸鎮南都從來沒有想過,被他們養大的段恒,竟然一直在謀劃着怎麼樣去搶走他們一輩子經營的企業。

  這樣就驗證了那句俗語,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吧!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去陸項庭家裡的時候,陸鎮南對段恒的器重程度遠遠高于陸項庭,可是最後段恒還是用這樣的一種手段,得到的陸氏集團。

  想來,段恒也就是一個白眼狼。

  可是當初和陸項庭一起并肩作戰的李旭,她怎麼就會像現在這樣呢?陸項庭以前傷害過我,可是李旭呢?她和陸項庭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李旭從段恒的辦公室裡出來之後,她也看見了我,不僅還嫖了我一眼,諷刺的對我說到:“喲,還有臉來這裡啊?怎麼,這是一個陸項庭沒傍夠,還要在傍一個段總嗎?”

  李旭好一個段總的叫着,卻隻稱呼陸項庭的大名了,以前她不是也稱呼陸項庭為陸總的嗎?

  在我看來,善變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李旭啊。可是就總是有那些賊喊捉賊的人。

  我将我心中那些所想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李旭:“無恥的人為什麼無恥,就因為他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無恥的地方在哪裡,所以她才可以拿着無恥去肆意的刻薄對待其他人,對于你剛剛問我的這件事情,我隻想對你說兩個字‘關你屁事。’”

  李旭被我說的話氣到,她竟然直接無恥的質問我:“你說誰無恥?”

  這個李旭還真是的,明知道我說的人就是她,可是還故意要問出來,真的就驗證了那句話,無恥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無恥。

  “你就當做我沒有說你就好啦,我還有事兒,不打擾你忙工作了!”

  我懶得和李旭在做一些無謂的文字遊戲,我走進了段恒的辦公室裡,還故意将李旭給關在了門的外面。

  我禁區之後,段恒看見我,他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異樣的神态,就随口和我打了招呼:“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和段恒從以前我在陸項庭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和他就算是相熟的,到前段時間他和我商讨怎麼樣将陸項庭踢出陸氏集團,我們算是老熟人了,但是并不算事朋友。

  對于段恒,我永遠都看不透,就像是曾經的我,根本就看不透陸項庭那般。

  我自顧自的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面,“我才聽說的,你竟然将以前的項恒集團交給米娜來管理了,而且還改頭換面成了米家裝飾,她現在可是一點兒訂單也不給我了,然而,你們段氏集團的房地産項目,可還是依然交給米家裝飾做的。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賞口飯吃呗,段大哥。”

  段恒聽了之後,他這才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以前的時候,給你這些訂單你的人可是陸項庭啊,現在你将他從那個崗位上踢走了,你這不是作繭自縛麼?”

  段恒的意思,是想要告訴我凡事都是有因必有果麼?

  我沒想到段恒竟然會嘲諷我的,他變臉也這麼快嗎?

  我警惕的問段恒:“你是什麼意思?”

  段恒正經的給我解釋:“我哪裡有什麼意思,就隻是随口和你一說的,不過你說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但是沒辦法,畢竟米家裝飾現在與我沒有關系了,那是當初我和米先生達成協議,我不能違背。”

  段恒說完之後,他忽然俯身貼到我的面前,他的臉和我的臉近在咫尺之間。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段恒将我的動作看在眼裡,他沒理會我,繼續對我說到:“真枉費陸項庭當初那麼愛你,可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子對他。

  闫妍,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現在我也将實情都告訴你吧!”

  我聽了段恒的話,不僅緊張的渾身一哆嗦,什麼實情?他想要告訴我什麼事情?

  我特别警惕的問段恒:“什麼實情?你想要告訴我什麼事情?我怎麼會确定你對我說的,就是真實的呢?”

  我什麼都不敢在面對了,我已經承受的夠多了,我不想在面對一切的實情都隻是我的誤會。

  我不想讓自己在做出什麼令自己後悔的事情出來,可是事情就是那麼的事與願違。

  段恒他就在我面前,一字一句的告訴我:“其實,項庭他很愛你,是你沒有承受得住外界對你的考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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