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權門魅影1首席,告訴我你的秘密

第162章 :離譜的高塔囚禁

  男人冷漠尖銳的話語卻讓黎绛呼吸蓦地一滞,她憤怒的徒然提高了聲調,“霍斯彥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她慌亂的欲要推開他,還沒反應過來隻發覺脖後蓦地一疼!

  想要驚叫,視線卻随着意識先一步模糊了。

  霍斯彥順勢将她癱軟下的小身子攔腰橫抱了起來,盯着她昏迷的面容眸光愈發寒涼。

  夜,靜悄悄的。

  ――――我是分割線――――

  德利拉維爾堡。

  鐘樓指針轉向十二點,已入深夜,深幽的森林連帶着城堡也漸入寂靜。

  這個時候傭人們已經睡下,隻有城堡的最頂端一間尖肋拱頂的房間裡,雕刻精緻的銀質燭台上燭火一明一暗,在厚重奢華的暗紅色波斯地毯上映出詭異的影子。

  霍斯彥将黎绛帶到了這間獨立在高空中的卧室。

  此刻,陷入沉睡的女人正躺在這房間裡一張巨大黑綢的大床中央,皿迹斑駁的衣服已經被女傭換下,幹淨寬松的白色睡裙遮住了她精緻的桐體,清洗後濕漉未幹的長發幾縷依附在纖細的脖頸上。

  黎绛的四肢被霍斯彥上了鎖,用銀質鎖鍊拷着,細長的鎖鍊直挂到地闆的固定處,随着她不時輕微的動彈發出悶重的輕響,連那茭白的手腕和腳踝已經被金屬拷出了淺淺的紅痕。

  睡夢之間,她恍然發覺自己蹲在黑暗潮濕的角落裡,嘴裡不受控制的呢喃着,“為什麼,為什麼……”

  繼而莫名的恐懼席卷而來,隔着遠遠的距離她看見那一團影子漸漸靠近,幾乎是神經質的竭嘶底裡,“你到底是誰?快出來!”

  “我是你啊。”黑暗散去,是一個女人緩緩轉身。

  有着黎绛一模一樣的臉龐,同樣的黑發,同樣的紅眸。

  不是黎格。

  “不可能!”黎绛不可置信的搖頭,雙手抓緊了自己的頭發,“這裡是哪裡,怎麼回事?”

  ……

  那女人緩緩走近,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輕語,“現在,你還相信嗎?”

  “啊――”

  一個個支離破碎的片段在黎绛的腦海的顯現而過,交織着,敲擊着,後頸的鈍痛引得她在睡夢中皺緊了眉頭,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額頭上有細微的汗珠沿浸了發絲中。

  嘴中在低聲呓語,場景切換,當她終于站起推開那女人轉過身的一刻,黎绛看見了黎格,黎格身後是千萬槍支!

  如臨現實,她輾轉,緊阖的眼角噙着淚,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快跑,快跑……”

  過了許久……

  床榻上的人終于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緊蹙的眉頭也有了些許松動。

  夜,終究将一切掩蓋……

  “吱呀――”

  沉重的花雕紅木門倏然被推開,門外走廊的一絲涼意随着那個高大欣長的身影侵襲而入。

  隐約間,床榻的一側下陷了一點,空氣的縫隙間殘存着淡淡的雪茄氣息。

  霍斯彥用修長卻略為冰冷的手指撫上她沉睡着的柔美側臉,粗粝的指腹一下下溫柔的撫摸着,像是在擦拭完美的瓷器般憐惜不已。

  黎绛極其不安的皺了皺黛眉,密而長的睫毛如枯蝶雙翼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霍斯彥就這樣凝視她不安的模樣,終于擡起大手遮住她的雙眼抵擋住燭光,直到那輕淺的呼吸重新平穩。他擡手,輕輕撫平了她的眉心,手指向下滑去,輕輕撥開纏繞在脖頸間海藻般微卷發絲。

  窗外陰風驟起,月光,被大片烏雲遮住……

  “嚯嚓――”

  閃雷電光在一瞬照亮的霍斯彥隐匿在黑暗中的身軀,以及垂挂發絲後的泛起幽墨神秘的眸光。

  夜晚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終于襲來,落地窗前厚實的帷幔在狂風中如鬼魅般詭異着舞步。

  下一刻,銀色燭台上最後一根蠟燭蓦地熄滅!

  徹底的黑暗中,那慵懶健碩的身軀俯下,他在黎绛額頭上落下輕柔一吻,岑薄的唇勾起溫柔惑人的弧度,“绛兒,歡迎回家。”

  黎绛安靜入睡的模樣讓霍斯彥心底不由泛起柔軟,他手指勾起了蜿蜒在被單上的鎖鍊,冰涼的觸感似是一絲疼痛沿着他的指尖鑽進心口,擴散席卷全身。

  這麼多年,他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但是放她走?

  心狠狠揪痛了一下,大手蓦地将鎖鍊緊緊的握在掌心,一雙幽深眸光也徒然鋒利。

  哪怕是囚禁……

  我也不會放任你離開我的身邊。

  ――――我是分割線――――

  “大小姐,大小姐……”

  耳畔是女傭隐喻的輕聲呼喚,黎绛如同多少個早晨一樣慵懶歎了一聲,下意識翻個身就想繼續睡,奈何一抹冰涼觸感襲上她的臉頰,激得她冷得她一縮,想要把臉上的東西拍開,卻發現這冰冷的東西來源于手腕,扯動間那金屬質感着實胳得她手難受。

  “啧,什麼東西……”黎绛努力睜開惺忪朦胧的眼,翻身坐起,抓着頭發的瞬間隻見自己雙手手腕上都被鎖上一個細巧的手铐。

  不是FBI的那種手铐,如果沒有中間連着一條細長的鎖鍊,倒不如說像是手镯。

  黎绛看着自己的雙手錯愕萬分,手掌已經被紗布包好,而手腕早已被那兩個禁锢自己的東西铐出了淺淺的紅痕。

  不止是手腕,還有腳踝上也是如此!

  脖頸後處還是隐約的漲疼,黎绛揉了揉酸痛之處,這才突然發覺昨晚她是被霍斯彥給打昏了!

  混蛋。

  那麼,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女傭見黎绛呆滞的模樣,硬着頭皮再次喚道,“大小姐――”

  “把臉洗了。”那女傭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的霍斯彥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

  他就這樣慵懶的坐在不遠處的鏽紅皮質沙發上,一手支着臉頰,另一隻手的修長手指細細把玩着手中的精緻鑰匙。

  黎绛蓦地扭頭看向他,擡起了自己的一隻手,銀質手铐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這是什麼意思?”她抿唇,淡淡的問道。

  霍斯彥挑眉,一張俊臉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怎麼,很驚訝?”

  “你憑什麼給我戴上手铐!”她咬牙啟齒的低喝,一種憤怒恥辱感從心裡蔓延開來。

  他沒有立刻回答,隻是起身,不疾不徐得朝着床邊的一步步走來,臉上的平淡的沒有一點表情。

  一個眼神示意站在不遠處的小女傭先下去,得到暗示的女傭頓時謝天謝地逃也似的離開。邊走下塔樓的同時心底還在嘀咕,這先生和大小姐到底在鬧什麼别扭呢?

  霍斯彥随手關上門,拿起了女傭端來的臉盆裡毛巾,就在黎绛死死地注視下優雅的坐在床邊,動作十分輕柔自然的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臉頰。

  黎绛氣憤他的淡然态度,剛想要一手推開他,卻被他毫不費力的一手禁锢住雙手。

  “别逼對你動粗。”他淡淡的嗓音透着威脅。

  她動作僵滞,倒也是放棄了掙紮,任由男人給她擦拭着臉頰。

  等他終于放下了毛巾,黎绛思索着再次出聲,“霍斯彥,你不能這麼铐着我,你這是非法禁锢!”

  他把像是恍若未聞,随意将毛巾扔回了臉盆。大手拉起了她一隻受傷的手,輕輕摩挲着她被紗布包紮的掌心,低沉揚聲,卻語氣嘲弄,“一個有膽子從八十幾樓跳下逃走後還敢在我面前自殘的女人,我想把她當成犯人一樣鎖在床上是最好的方法,哦不,或許還不夠。”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我一定會走!”黎绛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火,大聲呵斥,掙脫了他的大手幾乎就要從床上蹦起來。

  相比起她的抓狂,霍斯彥顯然淡定的令人發指。他上下目光貪婪的打量着她,像是在看着一個被捆在祭台的祭品,“瞧瞧你的樣子,連生氣都是美得令男人窒息,隻不過這麼多年我還真沒想過你還有如此鋒利的一面。”

  “這是你逼我的!你這個無恥之徒。”黎绛大口的喘着氣,低頭想要拽掉手铐,卻發現這看似銀質但絕非銀質,堅硬程度難以想象。

  她的怒言或許無心,但是落入霍斯彥耳裡卻格外刺耳,心底壓制的怒火再次點燃,他抿唇嘲弄,“無恥?那就如你所願。”

  話畢,黎绛看見他眼底轉冷的寒意,肩膀輕顫,呼吸也蓦地一滞,沒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低下頭狠狠壓上了她的唇。

  如同對獵物的撕咬,霍斯彥的吻帶着顯而易見的攻擊性,腰就被他的手臂牢靠鉗住,一用力,她整個身子就被他扳了過來。

  黎绛驚喘,開始發了瘋似的掙紮,伸手推搡着他,銀铐上的鍊子被她帶動的清脆作響。

  情急之下,她張口便是狠狠一咬!

  霍斯彥悶哼一聲放開了她,薄唇有絲絲皿溢出。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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