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對著兩個男人大聲喊。
可是這兩個人似乎打上了癮,誰也沒有停手的跡象。
「你們打吧,我走了!」
喬欣扭頭就要走。
「欣欣!」
「欣兒!」
兩人見喬欣要走,同時停住了手。
「不打了?打啊!繼續打!打死的那個我出喪葬費、買最好的墓地,活著的那個我負責報警、做證,讓他把牢底坐穿!」
喬欣是氣急了,說著狠話。。
她氣憤地看看著兩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此時他們哪裡還有高高在上、如清風明月一般集團總裁的樣子?
簡直就是一對打架鬥毆的小混混。
渾身上下髒兮兮。
領帶歪了,襯衫扣子掉了,頭髮亂蓬蓬,臉上也帶了皿。
「還打嗎?怎麼不打了?繼續啊!」
這句話喬欣是對著兩個人說的。
「欣欣,對不起。」薄宸硯氣短。
「欣兒,我剛才衝動了。」秦洛天心虛。
這是他第一次在喬欣面前失控。
生怕毀了一直以來在喬欣面前樹立起的好形象。
他後悔剛才怎麼沒忍住就動了手。
秦洛天擡頭看了看薄宸硯。
男人之間的交流有時隻一個眼神便融會貫通了。
秦洛天那一眼的意思是,如果再想打,不要當著女人,找一個適合打架的地方一分高下。
薄宸硯挑挑眉骨。
他當然不懼。
正好可以出出這口悶氣。
喬欣哪裡知道男人之間的暗語,見他們終於停手了,鬆了一口氣。
「走吧,去醫院看看。」
剛才打得那麼狠,誰知道有沒有打壞哪裡。
「不去!」
「不去!」
此刻兩人倒是異口同聲。
「不去?」
喬欣豎起眉毛,眼一瞪。
「去,還是不去?」
「去!」
「去!」
秦洛天和薄宸硯同時答應。
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一臉厭棄的轉開頭。
喬欣開車,將兩人載往醫院。
拍片、檢查,好在兩人隻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
剛才看他們打成那樣,喬欣心裡是捏著一把汗的。
無論誰打傷了,她都不願意。
大夫給兩人的傷處都上了葯,又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葯。
三人走出醫院。
「去哪?」這句話喬欣問的是薄宸硯。
薄宸硯剛開始還有點驚喜,欣欣這麼關注他。
可是下一秒。
薄宸硯那聰明無比的腦袋卻一下子又明白了。
於是說:「我不急,先送他。」
秦洛天也說:「我不急,先送他。」
誰也不願意先下車。
喬欣不想再多說。直接開車將薄宸硯送到薄氏集團門口。
「薄先生,下車吧。」
薄宸硯哪裡肯?
將秦洛天留在車上,讓他們兩個人趁機獨處?
左思右想自己決不能下車,成全這個搶他老婆的男人。
於是,做死豬,就是不肯下車。
這時,秦洛天說:「欣兒,我們已經將薄總送到了,我們打車回公司吧。」
「好。」喬欣說。
薄宸硯心塞。
又打車,昨天晚上他們就是雙雙打車走了,不惜把豪車留給他。
今天又是如法炮製。
想跟他說什麼?
告訴他他們才是一對?
哼!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