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硯被喬欣不講理的話氣得發笑。
這個弟弟越來越無恥,跑去求喬欣不說,還把那種無恥勁頭傳染了幾分給喬欣。
如今求他的是薄太太,若是他此時不給薄太太這個面子,日後恐怕他的日子也過不太爽。
他絕對相信薄太太這個女人,記仇。
而且記得很深刻。
薄宸硯在心裡狠狠地罵了幾聲薄宸宇。
那邊可憐地薄宸宇立刻打了幾個大噴嚏,一邊打一邊說:「誰這麼想念我?誰?說出來,也讓小爺知道知道,阿……阿嚏!」
薄宸硯饒過了薄宸宇,看在了喬欣的面子上。
可是他沒有饒過喬欣。
在將糖官糖豆送到老宅後,他將喬欣控制在自己的懷裡。
「欣欣,怎麼謝我?」
喬欣裝糊塗:「為什麼要謝你?」一副不承情的姿態。
「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不應該謝謝我?」
「你答應了我什麼要求?」
一臉無辜懵懂的樣子讓薄宸硯恨得牙根癢癢的。
「我賣給了你面子,你還跟我裝傻?」
「哦——」喬欣拉長了音調。
終於恍然大悟一般,說:「你說的是不是宸宇的事?」
「明知故問!」薄宸硯恨不能翻過她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幾下。
讓她裝。
「你早說啊,如果是因為這件事你要我謝你的話,我肯定不服氣。」喬欣蠻有理地說。
「嗯?什麼意思?小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喬欣對視著薄宸硯的眸子,反問:「薄先生,薄宸宇姓啥?」
「……」薄宸硯沒有回答,這樣白癡的問題他不想聽,更不想答。
「姓薄,對吧。」喬欣自已替他回答了。
然後又問:「他是誰的弟弟?」
不等薄宸硯回答,喬欣又替他回答:「是你的親弟弟對吧?論皿緣,他跟誰近?你、還是我?」
停頓了一下,看了眼薄宸硯,繼續說:「是你,對吧?」
「所以薄先生,你現在還覺得你是在賣我的面子嗎?」
一通胡攪蠻纏將自己從薄宸宇這件事中摘了出去。
使得一手金蟬脫殼的好身法。
薄宸硯冷笑。
「說得倒也對。」
這樣精心的分析,他能說不對嗎?
可是即便這樣,他就能放過她了?
肯定不行。
當然不會。
不僅不會放過,今晚他還要好好的逞罰逞罰她。
也讓她知道自己老公的威力和威信。
許久不教訓她,簡直要騎到他的脖子上了。
這樣下去,他堂堂薄總裁在家中的地位日漸低下。
家中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稱霸了天。
而本應和他同為男人應當聯手的糖官,整日一副高冷範。有時候,糖官看他的眼神都讓他覺得自己是那麼地幼稚。
莫非他真的老了?
所以連糖官都覺得他智商掉線了?
否則為什麼時不時就拋向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無論如何,他都要自已急取地位。
爭取地位的首要任務就是讓這個小女人臣服在自己身下。
絕不手軟。
薄先生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絕對熱情洋溢,絲毫沒有年華已逝的頹廢。
反而愈戰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