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幼稚的小舉動令喬欣心中好笑,又有幾分甜蜜。
這邊秦洛天沒有半分收斂。
他公然挑戰薄宸硯:「如果你對她不好,我還會來搶!」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薄宸硯霸道地摟緊喬欣。
這輩子,他都不會給任何男人機會。
「小欣欣——」
又來了。
聽到這稱呼,喬欣隻能無語。
威子似乎越是當著薄宸硯的面越是對她表現親熱,連稱呼都變得不倫不類。
「沒想到你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男人,說真的,我真沒覺得他有什麼好。想著就算你不選我,選擇秦總我也認可的,可是沒想到——」
威子眯眸打量了一下薄宸硯,搖了搖頭:「小欣欣,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的眼光。」
喬欣但笑不語。
她瞄向薄宸硯,他的臉色自然不好看,在自己的婚禮上,出現別的男人覬覦自己的新娘,他心裡當然不爽。
這一個兩個的,是故意向他宣戰?
挑釁?
他才不怕,這個美麗優秀的女人,從來都隻是他一個人的,他們這些男人心懷鬼胎也罷,目的不純也罷,哼哼,隻能算是單相思吧。
想也白想!
惦記也是白惦記!
薄宸硯這麼一想,心中就平衡了,不僅平衡了,還自心底生出了一些優越感,同情起他們來了。
試想,如果他自己當初愛上喬欣,卻一直沒有機會娶到她,那麼現在的他是該有多麼痛苦?
薄宸硯想都不敢想那樣的結局。
這樣想著的時候,手臂將喬欣摟得更緊。
喬欣掙了掙,說:「你鬆開一下。」
「嗯?幹嘛?想去找舊情人?」
喬欣白了他一眼。
「你都把我寵成這個模樣了,還有誰敢接盤?」
薄宸硯賊賊的一臉奸笑,非常地自豪:「這話我愛聽。」
他就是要寵她,將她寵上天,然後,讓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她,才好。
她就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了。
終於送走了所有的賓客,薄宸硯和喬欣也回到硯城別墅。
「終於等到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薄宸硯感慨。
今天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就算有些遲,可總算是到來了。
花開得遲,但是隻要開得盛,就好。
「我幫你卸妝。」薄宸硯先幫喬欣將盤起的頭髮弄散。
黑色瀑布一樣的頭髮垂在她的肩上。
然後他再看看梳妝台上琳琅滿目的瓶瓶罐罐,盯著喬欣的臉:「先用哪個?」
男人對這些大大小小的瓶子總是分不清楚。
「你不是很懂?」
喬欣睨著他,明明不懂還大言不慚地要給他卸妝。
「我當然,不懂。」
他哪裡懂這些,這些東西看上去,可比看合同條款複雜多了。
大同小異差不多的瓶子和水,他根本分不清是做什麼用的,要先用什麼後用什麼。
「那你還要幫我?」
「當然,我心意在這裡,你教我,你說,我做。」
薄宸硯拿過一隻瓶子。
「是不是先用這個?」
喬欣搖頭。
「不是。」
「那這個?」
喬欣還是搖頭。
他手裡拿的是一款定妝水,而不是卸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