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一隅,薄宸硯看著屏幕上的兩個人,是那麼刺眼。
尤其是喬欣伸出食指讓秦洛天戴戒指的畫面。
更是讓他眼痛、心痛。
喬欣,你真的、要嫁給別人了嗎?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這一條求婚視頻,被當做了當天最火的新聞,反覆在電視上播放。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依舊是高居榜首頭條。
薄宸硯想不看到都難。
他薄唇緊抿,面色陰冷,帶著滿滿地煞氣。
「薄總,會議時間到了。」張青敲門進來提醒薄宸硯開會時間。
「會議取消。」
薄宸硯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站起來。
取過外套,穿上。拿起桌上的車鑰匙。
「總裁您去哪裡?」
張青頭疼,這一大會議室的人讓她怎麼去應對?
「找老婆!」薄宸硯丟下三個字。
急匆匆地走了。
他的老婆都快被別的男人撬牆角了,他哪裡還有心思開什麼會?
心痛加憤怒。
薄宸硯像守株待兔的農民一樣,等在喬欣必經的地方。
他已經派人調查過,這裡是喬欣下班必經之路。
喬欣看到面前臉色沉鬱的男人。
不屑。
「看不出,多年未見,薄總倒學會了一項新技能。」
薄宸硯頭頂冒煙。
她是在諷刺他是狗,擋了她的道?
他忽地冷笑出聲。
「我堵的就是你這隻小母狗。」
喬欣被他這樣說,氣得臉一紅。
「薄宸硯,你不要太過分,閃開!」
「我過分?」
薄宸咀嚼著這幾個字。
到底是誰過分?
偷偷地一走就是五年,五年啊,一千八百多天。
她連個音訊都沒有傳回來,是有多心狠。
喬南竟也幫她瞞著,無論他怎樣套話,喬南就是不肯吐露半點消息。
如今總算回來了,和他總共沒說上幾句話,還是他上杆子湊上去的。
現在可好,扭臉就要嫁給別的男人!
到底是誰過分!
「你好,你真好。」
薄宸硯冷笑著點頭。
「全城求婚,唯恐天下不知。你這是打算和秦洛天雙宿雙飛了?看不出喬大小姐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移情別戀倒挺快。」
喬欣眼眸張揚邪肆。
「我水性楊花又怎樣?薄總不惜擋我的道,就是為了來告訴我不守婦道?可惜,我就算是水性楊花,也輪不到薄總來指責。」
「輪不到?」
薄宸硯眯起眸。
「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已很自豪?」
「是呀,有人願意給我這份浪漫,為什麼不接受?豈不是太傻?」
看著喬欣那份理直氣壯、張揚跋扈的樣子,薄宸硯氣得牙根直癢癢。
「欣欣,如果你是為了氣我、報復我,你成功了。」
聽了薄宸硯的這句話,喬欣呵呵一笑。
「薄先生太自以為是了,你我不相幹的兩個人,我沒有興趣這麼做。」
「不相幹?」
這幾個字又成功挑起了薄宸硯的怒火。
「我們不相幹嗎?」
「哦,要說我們之間的關係,頂多是前夫前妻的關係。」
喬欣恍然大悟般地說。
「前夫前妻,也是夫、妻!」
薄宸硯咬著後槽牙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