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就好,以後還是不要惹火了他。
否則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服服帖帖的。
「不許就是不許!」
喬欣的大小姐脾氣忽地上來了。
連續三天,她已經忍到極限。
就差火山爆發了。
薄宸硯看著對他一副橫眉冷對的喬欣,覺得有趣。
「我倒覺得你挺享受的,難道不對?」
小妖精陶醉的聲音每每讓他不能自控。
喬欣臉紅得幾乎要滴皿了。
她知道薄宸硯指的是什麼,可那種情形下,她根本不由自已。
這頭狼像發了瘋一樣,她就算最開始的時候緊緊咬住唇不發出聲音,可是到後來,還是在薄宸硯的攻勢下不由自主地發出令她自己也覺得難為情的聲音。
「想起來了?」
薄宸硯一陣揶揄:「我還以為薄太太失憶了。」
「不要臉。」喬欣控制不住脫口而出。
「不要臉?」薄宸硯笑出來。
「在太太面前要臉有什麼用?臉是給別人看的。」薄宸硯說得一派坦然自若。一副我就無恥我有理的表情。
喬欣跟他無法溝通。
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又裹。
這才有了一些安全感。
「你這樣,其實一點用都沒有。」薄宸硯指著她的裹被子的行為說。
「薄太太要學會討好薄先生,薄先生高興了,薄太太自然可以為所欲為。」
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天下,沒聽說過這句名言嗎?
還要他來教?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她才不相信薄宸硯會好心教她什麼方法。
指不定裡面挖著什麼坑呢。
跟這個男人拼智商,需要死很多腦細胞。
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動。
沉默戰勝一切。
喬欣將自己裹在被子裡,不言,也不語。
「你就打算一晚上這樣睡?」
薄宸硯指著喬欣裹成圓滾滾的模樣。
反正比被你折磨強。
喬欣的眼神傳遞著這樣一種信息。
薄宸硯也不生氣。他連續吃了三天的飽飯,今天逗逗小狐狸,就算是打打牙祭了。
本想著再逗兩句,隻聽:「撲通」一聲!
喬欣連人帶被子滾落到地上。
薄宸硯皺起好看的眉頭:「你離開我的懷抱就摔成這麼慘,看來以後最安全的地方,還是睡在我懷裡。
下床去撈她。
「不用你,我自己能起來。」喬欣拒絕他的幫助。
因為之前裹得太嚴密,喬欣爬起來頗費了點勁。
薄宸硯看著她那蠢笨的樣子。
又氣又好笑。
一把扯掉她的被子,大手撈她入懷。
「你放開我!」喬欣掙紮,努力了一晚上不能前功盡棄,到頭來還得喂進狼嘴裡。
「你若是再動,我今天晚上就繼續昨天的戰鬥。」
喬欣一聽這話老實了。
而且聽他這意思,是不準備對她做什麼了?
哦,那她暫且在他懷裡被這樣摟著,也就可以勉勉強強接受了。
可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說話會算話嗎?
喬欣半信半疑。
缺乏安全感地僵在薄宸硯的懷裡。
覺察到她全身的僵硬,薄宸硯一臉鄙夷:「你這是把老公當成騷擾男了嗎?」
這麼硬梆梆地在他懷裡,挺殭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