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慌張地推拒著他。
喬欣知道,如果薄宸硯想對她做什麼,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他要是用她的母親來要挾,恐怕現在她就要乖乖的順從,聽任他的擺布。
好在薄宸硯收起強勢進攻的危險。
他直起身,眉目邪肆,居高臨下看著她說:「喬欣,你最好給我記住你說的話,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洗乾淨乖乖地在床上等著我。你知道我脾氣不好。」
說完,薄宸硯酷酷拽拽地去浴室洗澡了。
哼,不逼她一下,不知道他薄宸硯的厲害。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軟柿子嗎?
薄宸硯在浴室裡美美的勾勒了一番一周之後的那個美好的夜晚。
恨不能時光穿越,即刻飛到那一刻。
薄宸硯心中自是得意。
喬欣自從聽了薄宸硯的話心中就開始鬱悶。
什麼叫洗乾淨乖乖等著他?
她又不是一道菜,那話聽上去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隨時等著剝皮抽筋。
浴後的薄宸硯滿身清爽。
想著即將到來的周末,薄宸硯的心情無比暢快。
身心都舒暢無比。
和此刻鬱悶的喬欣截然相反。
他們現在處在天平的兩個極端。
「怎麼,還要去酒店上班?」
薄宸硯裹著浴袍走出來,見喬欣起床,好心情頓時沉沒了幾分,不爽地問她。
「嗯。」
喬欣悶悶地應了一聲。
「你是不是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還是把我說的話全部都當成了耳旁風?」
薄宸硯生氣喬欣的固執。
「我光明正大的去工作,怎麼就惹著你的不痛快了?」
喬欣也不示弱。
她心裡本來就鬱悶不暢,是他非要撞上槍口的。
「工作?是工作還是去約會?和那個秦洛天?」
「你胡說什麼,那是我們總裁。」
「我胡說?你們總裁?」
薄宸硯的眼底染上寒霜,冷冷的,周身都透出一種寒意。
男人的直覺讓他對那個秦洛天產生極大的防範與反感,他不是不相信喬欣,但他不放心秦洛天。
那個男人並不平庸,而且他看向喬欣的眼神……他是男人,他知道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會用怎樣的眼神去關注她。
所以,他不能讓喬欣繼續去洛天酒店工作。
「辭了。如果你不想去薄氏,我給你介紹別的工作,或者你想自己開公司也行。」
薄宸硯提出了極大的優厚條件,對喬欣不可謂不是誘惑。
她的理想就是擁有一家自己的公司,將它做大做強,甚至跨國。可是那樣她欠薄宸硯的就太多了。
欠得越多,越無法償還,她就越在他面前擡不起頭來。
她不想那樣,她想與他平起平坐地交流。
哪怕已經是夫妻,她也不能處處依賴這個男人。
「我不辭,我喜歡這個工作。」
喬欣直接拒絕薄宸硯的好意。
喬欣的這份執拗是最讓薄宸硯頭痛的。
油鹽不進,滴水不進,任憑什麼也打動不了。
就算扔給她一個糖衣炮彈,她都能視而不見。
薄宸硯皺了皺眉。
捏捏眉心。
娶了這麼個老婆,真讓他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