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醫妃攜崽歸來,殘王總想父憑女貴

第282章 南宮澤逼問南宮希芸

  

  舒禾猛地站起來,神色幾乎凝滯。

  首位上的百裡墨卿下意識地也要站起來,還好他身後的北及和震離同時出手,將他生生按回了輪椅上。

  他若是在這種情況下,突然站起來,那欺君之罪是跑不了了。

  百裡墨卿瞪了兩人一眼,隨後焦急地出聲:「怎麼回事?」

  南起眼底蘊滿怒意和焦急,回道,「應該是有人易容成張之儀將軍的樣子,將依兒帶走了。」

  百裡墨卿推動輪椅,北及見狀迅速上前接手。

  「去查!就算把整個北鎩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依兒找出來!」

  「今日和談到此為止!走!」

  一聲令下,除了震離之外,南起、北及、舒禾以及張之柔全跟著輪椅上的男人離開。

  昭明臉上怒氣再現,氣的聲音都變得尖銳刺耳,「他就這樣走了?堂堂籬親王,究竟視規矩和禮儀為何物?」

  沈釧,沈蘭芝二人目光微閃。

  「逍陽王爺,籬親王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是不是也太不將我們北狄放在眼裡了?」

  百裡青仁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響起一道略帶心虛的笑聲,「瀏王,你們剛剛也聽見了,那個失蹤的孩子,就是墨卿失散多年的女兒。孩子出事,他著急也是人之常情,還請見諒啊。」

  「要不,咱們改天再談?」

  「王爺,難道這和談沒了籬親王,就無法繼續了嗎?您也是親王,難道,您沒有做主的權利嗎?」

  皇帝是將這件事交給百裡墨卿的,他要是越俎代庖,怕是不止皇帝會心生不滿,就連小七那性子,估計也要怪他的。

  「逍陽王爺,既然籬親王想要東南面的山地,那我們北狄答應,將東南面開放給北鎩城百姓,無論他們是開荒還是辟林,我們都不管。」

  沈蘭芝開口,表現出了十足的誠意,這讓百裡青仁心動不已。

  大營外。

  聽了南起的話,舒禾渾身的寒氣溢散,幾乎凝結成冰,隻要靠她近一點的人都會感覺到一股刺骨冷意。

  「王爺,我整日都在援北大營,一直沒有離開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碧落院?」張之儀解釋。

  南起忍不住翻白眼,「知道不是你,不然我也不會說有人易容了。」

  西竹開口,「易容術是北狄三宮門的秘法,怎麼會出現在這?」

  「難道,是沈釧等人帶來的?」

  南起雙眉一豎,「你是說,依兒是被沈釧擄走的?」

  要真是他,他必要跟他拚命!

  打不過女人就算了,現在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就這,也好意思跟主子齊名?簡直是侮辱他主子!

  舒禾忽然想起祝梓楓被抓走時說的話。

  「你以為你贏了嗎?」

  她都定罪下獄了,卻還覺得自己沒輸,難道,她的底氣就是依兒嗎?

  「祝梓楓!」

  舒禾停下腳步,問道,「祝梓楓被關在哪?」

  「她一定知道依兒的下落!」

  站在帳篷後的南宮澤聽見他們的對話。見他們去了關押祝梓楓的地方,他迅速拉著南宮希芸前往自己的營帳。

  「南宮希芸,你想毀了整個南宮家嗎?」

  南宮希芸被狠狠摔在床榻上,雙膝撞在床沿上,傳來錐心的疼痛。

  「大哥,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做錯什麼事了,你要這樣對待我?」

  疼痛和委屈讓她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回去我一定要告訴娘,說你欺負我!她不會原諒你的!」

  南宮澤眼中憤怒不減,對她泫然欲泣的臉生不起絲毫憐惜。

  「你提起子母蠱,根本不是想要驗證王爺和那孩子的關係,你隻是想讓禾束和王爺知道那孩子丟了,是不是?!」

  南宮希芸哭聲一頓,隨即哭得更大聲了,「大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知道那孩子丟沒丟?」

  「是啊,你怎麼會知道那孩子丟了?你讓誰動的手?鄭七?還是鄭八?」

  「我沒有!我沒有!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我什麼都沒做!」南宮希芸滿臉哭著大喊,滿臉的失望和委屈。

  一向疼愛她的大哥,為什麼如今變得這麼絕情冷漠?

  「那孩子在哪?誰讓你去綁架孩子的?說!!」

  南宮澤現在對南宮希芸已經沒有半點信任了。

  「大哥,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你是想把我逼瘋嗎?就為了說一些我根本沒做過的事……」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將南宮希芸的話猛然打斷。

  南宮希芸擡眼看他,簡直不敢相信,從小將她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大哥,竟然會動手打她!

  「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身份不明的野種,為了與我們南宮家毫無關係的兩個外人,你竟然打我……」

  「南宮希芸,你到底有多蠢?前兩天剛剛被祝梓楓算計的事,今天就忘乾淨了嗎?為什麼還要跟她攪和在一起?」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南宮澤內心除了怒其不爭之外,再無其他情緒。

  南宮希芸強忍內心的不安,垂下眸,讓自己的聲音盡量透著失望和冷漠。「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我也沒什麼好說了。」

  見她還要死扛到底,南宮澤直接將話攤開了。

  「祝梓楓帶來的穩婆和老婦,難道不是你幫著安排的嗎?你以為我不認識那個帶路的士兵嗎?」

  聽了這話,她低著頭,臉上全是慌亂,可即便這樣,她也還是死死咬著牙關,不敢多說。

  「還不願意說嗎?那我隻能去找爹來,讓他親自問你了。」

  「大哥,不要!」一雙半帶顫抖的手緊緊抓住南宮澤的衣角,蘊滿水幕的眼睛裡全是乞求。「不要告訴爹……」

  若是真讓爹知道,她這輩子,就真的隻能在衡山上度過了。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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