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霸總親手撕了我的馬甲

第762章 馬上,就要破繭成蝶!

  

  第762章馬上,就要破繭成蝶!

  「妹妹……」

  初之瀚動了動手指,有眼淚滑過眼角,「哥哥不爭氣,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

  「你別這麼說,你是我哥哥呀,照顧你有什麼苦的,你醒來就好了!」

  初之心趴在男人身旁,早就哭成了淚人。

  「其實這段日子,我知道我昏迷了,我的靈魂像是被關在一個小小的盒子裡,很多次我都想直接躺在裡面永遠沉睡算了,可我放不下你,所以我拼了命的想從盒子裡逃出去,感謝閻王爺給了我一個機會,還真讓我逃出去了。」

  初之瀚動容的說著。

  這場劫難下來,他整個人柔和了許多,就像鋒利的稜角被仔細打磨過,身上少了之前的那種戾氣。

  「什麼逃出去不逃出去,呸呸呸,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還要長命百歲,看著圓寶糖寶長大成人,娶妻嫁人生子呢,你這純粹是睡了個大長覺,哪裡會驚動閻王爺他老人家啊!」

  初之心抹著眼淚,不許初之瀚說任何不吉利的話。

  「好好好,不為別的,就算為了你和圓寶糖寶,我也不能被閻王爺抓住,我保證長命百歲,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們拉鉤,以後你再敢讓自己受傷,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

  兄妹倆手指勾著手指,一個比一個哭得厲害,場面無比感人。

  白景悅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忍不住也忙不疊掉眼淚。

  她想到了她的哥哥白景行。

  聽心心說,這傢夥跑去東南亞某個寨子裡給人當女婿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好不好。

  初之心哭著哭著,突然在枕頭底下摸到個東西,她拿出來一看,頓時呆愣住了。

  那是一枚銀色尾戒,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又在低調中盡顯奢華,最關鍵的是,在戒指內環刻著一個字母S』,盛霆燁的專屬字母。

  「妹妹,你怎麼了?」

  初之瀚平躺著,並未發現那枚戒指,見初之心一直不說話,有點奇怪。

  「沒,沒什麼。」

  初之心回過神,將戒指牢牢握緊在掌心。

  「哥哥,你才剛剛蘇醒,不宜過度勞累,先好好休息一陣,等你出院的時候,剛好臉上的紗布也可以拆了,到時候你就像蝴蝶一樣,破繭重生了!」

  「嗨,什麼破繭重生,能撿回來一條命就不錯了。」

  初之瀚苦澀的笑了笑,不敢奢求太多,「想要我命的人太多,我打算平復了我和盛霆燁之間的恩怨後,就退隱江湖,不再碰那些危險的事情了。」

  「你和盛霆燁的恩怨……」

  初之心深吸一口氣,撲面而來的沉重感讓她快要窒息。

  她一直希望初家和盛家能夠像從前一樣,和平共處,可現在看來,她的這個想法,徹底成了幻想。

  且不說盛霆燁和哥哥之前的積怨已經很深很深了,就這次這枚尾戒……她無法再蒙住自己的眼睛,當做什麼都看不到。

  初之心,自欺欺人了太久,你也該清醒了!

  「之瀚哥哥,你好好休息,心心有我照顧著,我們等著你驚艷回歸,迷死一大票女人!」

  白景悅俏皮的朝初之瀚打趣了幾句,扶著初之心走出病房。

  兩人走出病房後,白景悅拉著初之心來到靠近樓道角落裡。

  「那枚戒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盛霆燁的,對嗎?」

  「嗯。」

  初之心點點頭,也不想再粉飾太平下去了,「你應該也知道些什麼消息,對不對?」

  「我……」

  白景悅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了,隻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從之瀚哥哥手術出意外之後,我就在猜測,會不會有人故意為之,於是我找到他們的醫護人員,順利套出了一些信息。」

  「什麼信息?」

  初之心皺著眉頭,聲音緊繃的問道。

  「那個小護士說,之瀚哥哥手術前,他們主治醫生接到一通電話,大概就是交代讓他做得乾淨點,打這個電話的人是白雪,我追到節目錄製現場,當面和白雪對峙,她說這是盛霆燁的意思……」

  白景悅把一切過程全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初之心,「原本我還有猶豫,想著會不會是白雪故意挑撥,打算再多搜集點證據再告訴你的,結果這證據自己就跑出來了,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謝謝你悅悅,其實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猜得到,隻是我一直自欺欺人,不想接受這個現實而已,我總幻想著也許他沒有那麼壞……」

  「不怪你,也不怪他,畢竟現在的他,已經全然忘記你了,你倆的關係,就像我跟他的關係一樣,僅限於認識,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他會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白景悅看著初之心難過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安慰她。

  「我……我知道,他已經忘記我了,是我自己還守著過去那點感情,對他抱有幻想,怪我,都怪我!」

  初之心深吸一口氣,努力把眼淚逼了回去。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要和他攤牌嗎?」

  白景悅心疼的問道。

  「我還沒想好……」

  初之心靠在牆壁上,仰頭望著蒼白的天花闆,自嘲的笑了笑,「攤牌不攤牌的,其實意義不大,隻是我還想一廂情願的讓他和哥哥握手言和,就有點拎不清了。」

  初之心決定一個人靜一靜,她來到了醫院樓下的小公園,坐在湖水前,靜靜的看著湖面。

  白景悅沒有跟隨,她知道很多事情,她著急也沒有用,隻能局中人自己想開。

  初之心這一坐,就是一晚上,直到星星兩起,湖面倒映著月亮白茫茫的光,直到周圍都沒有了人。

  她就這樣坐著,彷彿是一座沒有任何知覺情緒的雕像。

  夜深了,吹過一陣風,瑟瑟的有些涼。

  初之心抱著胳膊,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一件外套從後方搭上,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她回頭一看,是百裡乘風。

  「火舞大大,你都坐了五六個小時了,屁股沒有坐僵嗎,要不要抱你回去?」

  百裡乘風雙手插兜,笑容溫柔。

  「你什麼時候來的?」

  初之心看著男人,多少有些愧疚,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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