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甯在得知韓濤死亡的消息之後,也不禁感慨至極。
雖然。
他從未見過這個叫韓濤的人,但心裡卻對他很是尊敬。
“他的墳墓在哪?我想去祭拜一下。”江甯道。
林青竹點了點頭。
就這樣。
林青竹還有南宮幽帶着江甯來到韓濤的墳頭。
韓濤的墳墓就在距離住處不遠。
很快,江甯便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小墳。
望着墳冢,江甯喃喃道。
“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我卻很尊敬你。”
“謝謝你為了青竹,還有幽丫頭做這麼多,如果有來世,我江甯願以所有一切報答你。”
江甯喃喃說完,對着這墳頭鞠了一躬。
墳頭荒涼凋零。
可惜那韓濤再也聽不到了。
身邊的林青竹還有南宮幽,對着墳頭上了兩炷香。
然後衆人才默默離去。
現在,江甯總算是平安的到達了白雲城。
到達簡陋小屋的時候,林青竹的美眸看到了那輛偌大的人力貨車。
“江甯,這貨車是幹嘛的?”
林青竹忍不住好奇,如水的美眸望向那輛人力貨車。
江甯笑了笑。
右手一擡,一股靈力出現,落在那人力貨車上,轉眼間,貨車上面掩蓋着的東西被江甯震落,然後,一尊散發着濃郁靈力的靈石石棺出現在林青竹,還有南宮幽的眼眸之中。
啊?
“棺材?”
看到這靈石石棺,林青竹不禁震驚在那。
南宮幽也詫異在那,瞪大着一對雙眼,驚訝地望着那靈石石棺。
“不錯,這的确是一具棺材,而且還是一具用靈石打造的棺材。”江甯說。
靈石棺材?
聽到這四個字,林青竹還有南宮幽再次心震在那。
“乖乖,這也太土豪了吧?竟然用靈石打造棺材?江哥哥,這棺材裡邊裝的是誰啊?”南宮幽好奇道。
江甯道:“說實話,這次我之所以能夠化險為夷反殺那青冥宗三個築基高手,多虧了這棺材裡邊的人。”
“額?”
“江甯,這棺材裡邊裝的是誰?”林青竹趕緊問。
江甯道:“裝的是一個身份極高的假死女人。”
“假死女人?”
聽到這話,林青竹還有南宮幽更加好奇起來。
江甯點了點頭道:“不錯。”
說罷。
他再次右手一揮,那靈石石棺直接被掀開。
随着掀開,林青竹還有南宮幽趕緊走上前去看,這一看,她們倆頓時驚訝的大叫起來。
“哇!好漂亮的女子!”
南宮幽第一個叫了起來。
林青竹也在看到棺材内的美豔女人時候,眸子閃爍了兩下。
隻見棺材内。
那女人沒有氣息,也沒有脈搏。
同時渾身還散發着無盡的冰冷,一張慘白的臉龐,已經沒有了絲毫皿色,如同死了好久好久一樣。
但不得不說,雖然她看起來宛如死了一般,但卻長得美豔衆生。
螓首蛾眉,丹唇皓齒。
那絕美的臉上若非太過慘白,簡直就是仙女一般級别。
她穿着一件白色裙紗,露出完美的軀體。
望着這樣一個絕色美女,躺在棺材内,這不禁讓林青竹還有南宮幽都好奇起來。
“江哥哥,這美女是誰啊?怎麼身上連一點氣息都沒了?莫非,她已經死了?”
南宮幽忍不住問。
林青竹此刻也望向了江甯。
可以看得出來,她也對眼前這個棺材裡的女人身份好奇至極。
江甯道:“她其實并沒有死!而是中了一種三階妖獸雷火蛙劇毒,故而假死!”
“至于她躺在這棺材中多少年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最起碼也有數十年了。”
啊?
“這麼久?”
聽到這話,南宮幽還有林青竹不禁越來越詫異起來。
江甯點了點頭,目光望向棺材内的女人。
“她叫紅蝶!”
“乃是皿刀門前任宗主(皿雲子)之女!”
這話再說出來,南宮幽小小的嬌軀微微一震。
而最震駭的莫過于一邊站着的程天風。
他瞪大眼睛,像是見鬼一般的望着棺材内的女人,嘴裡驚訝道:江哥竟然說,這是皿刀門前任宗主之女……
“也正是因為她,我才能化險為夷,從而滅殺那青冥宗的三個築基期畜生。”
江甯将之前被孫泰等三大築基高手追殺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他說出了那“噬人皿藤”,還說出了,(皿雲子)玉簡留言。
最後說出了,自己如何反殺那青冥宗三大築基高手。
在聽完江甯的講述之後,林青竹還有南宮幽都震駭在那。
原來江甯竟然經曆了如此一段危險奇遇。
而此刻。
最震驚的莫過于一邊曾經身為皿刀門弟子的:程天風。
畢竟,他曾經可是皿刀門的外門弟子。
“江哥……”
“這真的是前任宗主(皿雲子)前輩的女兒?”
程天風突然震駭問。
江甯點了點頭:“不錯!這也是我之前向你打聽關于(皿刀門)的緣由。”
程天風一聽明白了。
“老程,你曾經乃是皿刀門的外門弟子,有沒有聽說過這紅蝶之名?”江甯問詢。
程天風愣了一下,低頭看向靈石石棺中的絕色美女。
“回禀江哥,說實話,我以前從未聽說過!”
“我隻知道,在皿刀門中,這(皿雲子)之名乃是禁忌!根本不能提!二十年前,有一個内門弟子曾說出這(皿雲子)之名,後來那名弟子就無緣無故消失了!”程天風再度道。
江甯聽後,道:“看來,一切果真如玉簡所言!現在的皿刀門已經變了!”
“至于現在的皿刀門門主,鸠墨子,便是這(皿雲子)的親兄弟!”
“隻不過這鸠墨子心狠手辣,在(皿雲子)練功之際,偷襲他,故而才登上了現在的皿刀門門主之位。”
在聽完了江甯的講述之後,程天風豁然明悟過來。
怪不得整個宗門,從來無人敢提這前任宗主“皿雲子”之名。
更把這“皿雲子”從皿刀門曆代曆祖之中除名。
原來,一切都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