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你不可能入魏家
忠義侯府?
阿月有些懵,她看了看湛墨,又看了看江夏。
此時,湛墨已經将昏迷的青竹給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江夏随手找了一件鬥篷披上,拉着阿月就走了出去。
一路上,江夏将青竹的家裡的事情和阿月說了個清楚。
阿月聽到了青竹原來是忠義候的兒子的時候,心中很是驚訝。
她聽完了之後,低着頭不說話。
江夏看着阿月的這幅樣子,心裡也很是難受。
不用問清楚,她就知道現在阿月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半晌,江夏才伸手攥住了阿月的手,“阿月,給青竹一個機會,你不要自己胡思亂想,什麼事情都要等青竹當面和你說,除了青竹之外,任何人跟你說的話,你都不要相信。”
阿月聽着江夏的話,抿着唇點了點頭。
她此刻的内心裡,也是充滿着懷疑。
可是江夏的話,讓阿月的内心裡有了一點安慰。
是啊,這件事情,得等到青竹親口對自己說才行。
這邊,兩人到了忠義侯府的時候,魏東山知道了青竹的事情,便叫來了府上的府醫給青竹診治。
府醫是跟着魏東山曾經上過戰場的軍醫,魏東山很信任。
江夏和湛墨還有阿月都等在外面,魏東山坐在輪椅上,身後,推着他的人就是魏東山的妻子管氏。
也就是青竹的生母。
湛墨看向魏東山,道:“伯父。”
看向管氏,又道:“伯母。”
魏東山看着湛墨,“少将軍,此番青竹給你添麻煩了。”
湛墨擺擺手,道:“是我沒有思慮周全,不該讓他獨身一人去。”
魏東山卻搖搖頭,悶聲道:“這個孩子,總是有個缺點就是太輕敵了,我以前總是勸他,他也實在是聽不進去!”
說着話,魏東山看向旁邊的江夏,道:“想必這位就是少将軍的夫人了吧?”
江夏點點頭,“侯爺好,初次見面。”
魏東山看向江夏的眼神裡,帶着驚訝和佩服。
湛墨娶了妻子的事情,魏東山是之前聽說的,本以為是從山村裡娶的妻子,一定是上不得台面的,可是沒想到今日一見,卻完全打翻了魏東山的想象。
看來,這能讓湛墨和湛家人滿意的媳婦,肯定也非同尋常。
正在這時,府醫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管氏急忙上前,道:“大少爺如何了?”
府醫皺眉道:“大少爺是中了毒,不過幸好吃了解毒的藥物,如今又救治的早,休養幾天應該會沒事的。”
魏東山這才舒展了眉頭。
雖然平日裡對這個兒子要求的很嚴格,但是這個時候,魏東山還是很害怕。
若是兒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就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正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咳咳……”
是青竹醒來了。
管氏急忙推着魏東山進去。
江夏和湛墨也走了進去。
青竹躺在床上,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魏東山上前,看着他,“以前為父是怎麼勸你的,告訴你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太輕敵,你現在這樣子,還不是咎由自取?”
管氏聽着魏東山的話,心中很是難受,“老爺,兒子都這樣了,你還說這些,你有什麼責怪的話,等着兒子傷勢痊愈了再說也好啊。”
魏東山聞言,明顯的不開心,剛要說幾句什麼,江夏便道:“青竹,你感覺怎麼樣了?”
她打算了魏東山還要出口的責備。
實在是覺得這個父親,太嚴苛了一些。
也難為了,青竹這樣的性格,怎麼會有一個這樣嚴厲的父親?
青竹看着江夏,笑了笑,“少夫人,我沒事,就是虛了點兒……”
“再說了,今天我本來也是能安全回來的,卻沒想到那厮居然暗算我,玩陰的!”
青竹說着話,從懷裡拿了一張紙出來,遞給了江夏。
“少夫人,這是我畫的路線圖,已經跟蹤到那個龜孫子了。”
江夏接了地圖來,“青竹,真是多謝你了。”
“這大過年的,因為我的事情把你搞成了這樣子……”
江夏的心裡還是很自責。
青竹卻笑笑,道:“少夫人,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那就和少将軍說一說,我要休假三個月……不對,半年吧,我這傷勢真的很嚴重了。”
青竹說着,故作虛弱的看着湛墨。
江夏笑了笑,“你都這樣了還想着開玩笑呢?”
青竹嘿嘿的笑了笑,忽然就開始左右看起來,“阿月呢?”
江夏的臉色瞬間變了。
魏東山也是皺眉,“阿月是誰?”
青竹剛要說話,江夏便道:“是我妹妹。”
妹妹?
魏東山好奇的看着江夏,“少夫人還有妹妹?”
江夏笑着點頭,“有的,是我母親認的幹女兒,自然也是我的妹妹了。”
管氏聞言,好奇道:“衛國候鐘夫人什麼時候認了個幹女兒?我都沒聽說過。”
江夏笑着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母親和妹妹都覺得沒必要大張旗鼓。”
青竹聽着江夏的話,看向她,眼神裡似乎,明白了什麼。
最終,還是感激的看向江夏。
這邊,幾人出了門去,江夏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阿月。
阿月見了幾人出來,沒有作聲。
江夏上前,小聲道:“沒事,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阿月不由自主的長舒了一口氣出來。
這時,魏東山便上前,道:“阿月姑娘,我有點私人的話,想單獨和你說說。”
江夏聞言,有些擔心,便道:“忠義候,有什麼話是不能當面說的?”
俨然一副護着姐妹的樣子。
阿月卻道:“我沒事,讓我去吧。”
江夏看了阿月一眼,阿月給了江夏一個放心的眼神。
湛墨也拉了拉江夏的衣袖。
示意她不要插手。
江夏有些不甘心,卻還是松開了手。
兩人去了屋子内等。
魏東山和阿月在外面的院子裡說話。
魏東山看着面前的阿月,微微皺眉,道:“少夫人說你是她的妹妹,是衛國候鐘夫人新認的幹女兒,有這麼回事嗎?”
阿月看着魏東山,微微皺眉,道:“少夫人已經說了,您卻還是不相信,來問我,是與不是,還有那麼重要嗎?”
魏東山聽着阿月的話,臉色更是難看,“看來我猜的沒錯,這樣沒有規矩的丫頭,怎麼能被鐘夫人看中認為幹女兒!”
阿月的臉色淡淡的,不做聲。
似乎,她早就想到了今日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