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梨小姐你馬甲又掉了

第219章 獲救

  第219章 獲救

  “我先找到了她,是她告訴我,梨煙被你綁架在了這裏,然後讓我快點來救她。”溫西沉眼神冷意彌漫,滲人得很,“你喜歡的人都不想讓你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難道還不懂嗎?”

  “她隻是善良,她的善良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可是就是有人,想要利用她的善良,自私自利。”

  說完玉燃把目光投到了溫西沉身上,寒氣逼人。

  文安祺看着面前的玉燃,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阿燃,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需要這樣的好。”

  “你別說話,你馬上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雖然是斥責,但是玉燃的眼神裏依舊帶着寵溺。

  “我不要!”

  文安祺第一次說出了心聲,一直以來,她都是想讓玉燃放心,所以什麽都聽他的,但是犯罪絕對不可以!

  “你這麽做,隻會讓我難過,讓我不開心,哪怕我以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也惶惶不可終日。”

  “安祺……”玉燃的笑容僵在嘴角,眸底隐含着淚光。

  “收手吧,玉燃,隻要你在我餘下的時光一直愛我就好。”

  從來沒有一口氣說過這麽多話,文安祺忍不住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雖然膝蓋疼的皺眉,但還是一臉懇求。

  玉燃神色複雜,帶着大勢已去的失望,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做不成了。

  “我可以,救她。”

  一直沒說話的梨煙忽然開了口。

  “你是說,你可以救安祺?真的”玉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那是希望的光芒。

  “我繼承了我師父風泗陽全部的醫術,我可以盡力救她,隻要你能弄來我要的東西,我就一定可以救活她。”

  “當然可以。”

  玉燃聲音微顫,他差點忘記,梨煙是醫學聖手風泗陽的徒弟了。

  他緩緩松開手,想上前去攙扶文安祺,卻被溫西沉的人一下子扣在了原地。

  文安祺硬撐着站了起來,拉了拉溫西沉的衣袖:“溫先生,求求你放過玉燃,就看在我告訴你梨煙在哪兒的份兒上,好嗎?”

  溫西沉抿着唇默不作聲,目光掃到梨煙臉上認可的神情,點點頭:“好,我放了他。”

  玉燃的手臂被松開,文安祺見狀,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他。

  “阿燃……”

  玉燃摸了摸她的頭發:“乖,沒事。”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直到溫西沉的臉色變得不悅,玉燃這才想起來給梨煙解開鐐铐。

  梨煙渾身癱軟,溫西沉連忙過來扶着她。

  “你答應我的,要給安祺治病,說到做到。”

  梨煙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答應你了是沒錯,但是不是現在,你鎖了我七天,能不能等我喘口氣”

  玉燃尴尬的無話可回,身邊的安祺卻笑着點點頭:“梨煙,沒關系,你好好休息。”

  梨煙看着文安祺蒼白的臉,輕緩一口氣:“放心吧,肯定比玉燃靠譜。”

  玉燃在一旁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想說什麽又說不上來。

  文安祺忍不住想笑:“你是第一個這麽說的人,還真有趣,怪不得溫先生那麽冷的人會喜歡上你,我要是個男孩子,我也肯定會被你迷的要死。”

  “我就不會,這種女孩子心眼太多了,我還是喜歡你這種又乖又單純的。”

  溫西沉放在梨煙腰間的手微微緊縮,他斜着眼剜了他一眼:“輪不到你喜歡,接近梨煙半年了連個好印象都沒留。”

  玉燃一直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聽了這話,咬緊了牙關:“溫西沉,你非要說句話膈應我?”

  “這叫風度。”

  “怼人也叫風度”

  溫西沉看着一旁單純不谙世事的文安祺,涼涼道:“你先說的梨煙,難道你讓我怼她”

  玉燃摸了摸鼻子:“算了當我沒說。”

  “行了,我要帶梨煙回去休息了。”

  溫西沉說完,就要拉着梨煙離開。

  玉燃攔在兩人面前,看着梨煙的臉問道:“需要什麽藥材,我先去準備。”

  “千年人參,萬年高山雪蓮,六千海拔的純淨山泉水。”

  玉燃的臉色有些繃不住。

  看着他一副不知所措地模樣,梨煙忍不住笑:“逗你玩,我自己準備。”

  現在看來,地下黑市認個幹爹,果然還是有好處的。

  梨煙心裏有了主意,便不想在這裏多留:“我先走了,等我準備好藥材,我再通知你。”

  “知道了,那你去吧。”

  文安祺看着玉燃吃癟,生病以來第一次開懷大笑。

  梨煙辭別了兩人,跟着溫西沉回了京都的別墅。

  剛一進門,整個人就被緊緊的揉進了懷裏。

  溫西沉趴在她的肩膀上,身子紋絲不動,像座雕塑。

  “我很害怕。”溫西沉輕聲道。

  “剛剛找不到你的那幾天,我真的把京都翻了個底朝天,後來我才把目标放在了玉燃身上。”

  “我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我怕晚了你就出事了。”

  “這是第一次你失聯這麽久,我真的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還好我最後及時救下你了,梨煙,我第一次有這麽大的成就感,我把溫氏做大做強都沒有這麽開心過。”

  溫西沉的聲音,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

  “溫西沉……”梨煙抱着他的頭,輕輕撫摸他柔軟的頭發,“我知道你很努力的愛我了。”

  溫西沉擡起頭,這是梨煙第一次見他掉淚,雖然他的臉色沒有變化,肩頭的濕潤感依舊讓她感到震驚。

  “溫西沉,你哭了?”

  溫西沉倔強的別過頭:“我才沒哭。”

  “呵呵,還沒哭,眼淚蹭我一身。”

  梨煙也沒想到溫西沉能哭,他一直都是個冷漠淡然的人,性格擺在那裏,注定不會有太多的表情。

  更別說哭了,她甚至都想不到,除了出生時的那幾聲啼哭,還有什麽事情能讓現在的溫西沉掉眼淚。

  “我害怕。”

  劫後餘生的害怕,當時尖細的針頭幾乎就要紮進梨煙的肩膀,他怎麽能不害怕。

  “溫西沉。”梨煙深吸一口氣,“我們訂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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