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白血病
第495章 白皿病
姜葵踉跄了一下,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看着她表情慘白,似乎有些呼吸不暢,梨煙連忙一起坐下給她順了順背:“媽,你也不要太過于擔心這件事情,說不定并沒有你想的這麽糟糕。”
溫西沉在一旁冷靜安慰:“姜阿姨,你也不需要太過于擔心,梨煙的基因很好,也很出色,至少證明孩子的父親一定是一個不錯的人。”
姜葵看了一眼梨煙,也隻能在心裏默默的安慰自己。
是啊,能夠生出這麽優秀的孩子,孩子的父親一定也是一個極其優秀的人。
可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跟別的男人生下一個孩子,這也是一生的恥辱。
“但願如此……”姜葵深深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流下了兩行清淚。
“媽,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把當年的真相給查出來。”
姜葵在心底猶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找出當年的真相。
如果找不到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找出來了,那又能怎麽樣呢?
時隔幾十年了,那個人又豈會認她們母女兩個?
萬一他并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好,萬一他已經去世了呢?
她的腦海裏思緒紛飛,思考了無數種可能性。
最後的結果都是,不找,沒有煩惱,找了反而會憂慮更多。
“要不還是算了吧,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姜葵其實在心裏深處還是不願意面對這件事情。
“怎麽能就這麽算了呢,如果我們不知道還好,可是現在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非當初那樣,為什麽不把這個心裏的疑惑給解開呢?”
梨煙還以為姜葵是擔心自己找不到那個人,笑了笑:“媽,找人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小煙,你真的很想找到你的父親嗎?”
這個問題,讓梨煙微微愣了一下。
她剛剛似乎有些太激動了,沒有顧及到姜葵的感受。
或許她根本就不想面對當初的那個經歷呢。
想到這裏,她伸出手,撫上了姜葵的手背:“媽,如果你實在不想找,那我們就不找了。”
看着姜葵眼眶含淚,梨煙心裏也十分動容。
“我……我再想想。”
姜葵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自私,隻是因為個人的情感問題,就讓梨煙無法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着實有些殘忍。
“好,不着急,無論結果是什麽,我都支持你。”
姜葵嗯了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兩個人竟然沒有皿緣關系,這樣自己就不會失去一個好女婿了,說起來還真讓人寬慰了不少。
“那我就不強迫你們兩個離婚了,西沉啊,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姜葵眼中盡是期盼之色。
“阿姨,您放心,梨煙交到我手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得到溫西沉的這個承諾,姜葵這才放下心來。
忽然,一旁的梨煙緊急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許物打過來的。
“梨煙姐,出事了!”
能讓許物這樣手足無措的情況,也着實少見,梨煙的心下意識就提了起來。
“出什麽事情了?”
“蘇子葉出事了,她在國外排練的時候,突然人昏了過去,高燒不退,就診醫生說她得的是白皿病!”
白皿病?!
梨煙頓時有些喘不過來氣:“那她現在情況怎麽樣?”
“醫生說情況比較危險,需要骨髓移植,但是目前在國外找不到合适的骨髓源。”
梨煙咬了咬牙,心情複雜:“在國內現在還能找到合适的嗎?”
“這個暫時還沒有問出來,等我先去詢問一下國內的醫院吧。”
“快去,一分鐘都不要耽誤!”
“是。”
挂斷電話,身邊的溫西沉同樣是臉色難看。
“蘇子葉得白皿病了?”
“這平時也沒見她的身體出什麽問題,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麽了,突然就得上了。”
“不要擔心,白皿病經過骨髓移植是可以治好的。”
梨煙苦笑着點了點頭,神色有些無奈:“我是醫生,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些?隻是我比較擔心,這個病情挺折磨人的,也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撐過去。”
“你放心好了,蘇子葉平時也挺樂觀的,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梨煙神色有些失常:“我覺得我還是得去國外看她一趟。”
溫西沉攬住她的肩膀,輕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一旁的姜葵看着兩個人格外焦慮,忍不住詢問道:“蘇子葉是誰?”
“蘇子葉是我們的朋友,一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姜葵聽到這話,也是心疼的不行:“那你們趕緊去看看,別讓小姑娘出什麽意外。”
梨煙點頭:“會的,我馬上去訂票,我們一會兒就走。”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問道:“那媽你一個人在這裏可以嗎?”
姜葵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擔心:“這點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待在家裏的。”
溫西沉凝聲道:“您就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裏,我父母要是回來了,你就說您是梨煙母親的朋友,他們會好好接待您的。”
說成是梨煙母親的朋友,這樣姜葵既不用擔心暴露身份,也可以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裏,一舉兩得。
姜葵聽完這話,心裏又對這個心細如發的女婿多了一絲好感:“好,我會的。”
也不知道此行要去多久,兩個人簡單的跟公司的負責人交接了一下工作,突然,梨煙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要不跟司徒衍打個電話吧,還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較好。”
溫西沉也沒有反對,嗯了一聲。
梨煙打了半天,司徒衍的電話都是顯示的已關機狀态,梨煙想着他可能在開會,便準備到了之後再通知他。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直接去了江城國際機場。
江城離M國也不過是四個小時的飛機,可是梨煙心裏卻格外焦慮。
下了飛機,兩個人打了個車,很快便趕到了許物說的那個醫院,梨煙推開病房門,當看到裏面躺在床上的那個虛弱瘦小的身軀時,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再仔細看,靠在床邊同樣是雙眼通紅的男人,不正是司徒衍?